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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死心了。现在倒是可以电报通知前面的车站截住那个男人,但是就算真的是那个姓鲍的骗子,他们又能做什么呢?他们没有证据,也不想惹上麻烦——除非能找到证据,知道他在做什么,而他们自己又到底在做什么。
“我希望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回去的路上老板说,“如果这真的是一个骗局,说不定真会给我的旅馆惹来麻烦和嫌疑。”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这又让水生觉得可能真是自己判断错误,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骗局了。当然随着工作繁忙,也真的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了。
一天,旅馆来了一个姓陈的老人。这老头特别爱挑剔,没多久便被店员们讨厌起来,都从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刺儿头”。这老人特别特立独行,好像是天生他出来便是来叫所有人不舒服的。
一天,“刺儿头”要水生陪他到湖上去钓鱼。这是工作,征得了老板的同意后,水生欣然陪同前往。但是从走到回来,一整天他都不得安生——因为没什么是“刺儿头”不挑剔的。
“你的船工咋回事?”他回来就冲老板抱怨,“这一天真让我难忘!”其实他抱怨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没有钓到鱼,而水生则是顺理成章的收获颇丰。“好了,我要回房了!”他跺着脚离开。
等他走后,水生立刻满脸通红的解释。
“那不是我的错,老板,他太难侍候了。”
“我了解,这老家伙毛病忒多。”老板善解人意的安慰他,“不过别担心,反正他也快走了。”
但是被人这样无礼指责还是第一次,水生实在是难以释怀。这天晚上,他和另一个店里被欺负的伙计小罗一起商量,一定要向“刺儿头”讨一个公道。
“对,我们应该要求公道。”小罗说,“最起码我们应该浇他一头凉水,要他清醒清醒。”
“还有更好的办法。”水生说。
现在住在旅馆的客人里还有一位医生。这位客人是一位常客,每年都来旅馆度一次假。听老板说,他靠卖一些特效药为生,来的时候还不忘了在旅馆里兜售。
“难道说你是要偷那医生的药然后药那个老陈?”小罗担心起来。
“不,那可不好,”水生暧昧的一笑,“药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是我听老板说,他随身总是带着一个骷髅头,是他的招牌——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不能把那东西放到老陈房间里去呢?”
“就那么干!”小罗兴奋起来,“可能的话,让我们再找些白磷抹在上面,到了晚上就更加有趣!”
计划完毕,两人说干就干,趁医生不在房间,把头骨偷出,放入“刺儿头”的房间。
晚上,老陈回到店中,立刻回自己的房间。
他没有开灯,按习惯走到床边,躺下,但是一旦睁开眼睛,就见眼前床帐顶上垂下来一个绿莹莹的东西,正瞪着两个黑窟窿诡异的注视着自己。
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几乎窒息。
“来人呐,救命!”
等喘上气来,他立刻大喊,同时想要从床上爬起。但是身体都吓的没了力气,随即滚倒在地。
“来人呐,救命!”声嘶力竭。“滚开,滚开!老天爷!老天爷!!我见鬼了,见鬼了!我不能看见东西,我看不见啦!!”
好半天没有动静,他猛然间增长了力气,爬起来头也不回,裹着床单向外冲,一直冲到楼下大厅去。
“快一点,否则我们要被捉住了!”水生小声叫小罗,两人随即后脚进入房间。他们麻利的取下床帐顶上的骷髅,迅速撤退。
医生还在镇上喝酒,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就把骷髅放了回去——然后他们就从走廊窗户里出去,顺着排水管到楼下。
整个旅馆都沸腾了,“刺儿头”自然成了主人公。
“这是什么鬼旅馆?!”他质问旅店老板。
“老先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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