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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小心行事便是,岂能轻易被那冷面阎王看透?”闫洛悠嘴角勾起一抹倔强,心中暗自较劲,不愿轻易屈服于命运的摆布。“自此刻起,祠堂之内,你需跪而自省。”“无我之令,不得擅离半步。”闫振明的声音冷冽如霜,话语间不容置疑。随即他拂袖而去,留下一室寂静与决绝。“封闭门窗,除膳食之时,任何人不得接近!”他的话语,在管家耳中化作了迅速的行动——门窗被厚重的木板严丝合缝地封住,仅余一扇小窗,作为传递食物的唯一通道。“兄长!我已知错,何须如此决绝?”闫洛悠的呼喊在接连不断的敲击声中逐渐消散,如同石沉大海,未激起丝毫涟漪。“唉,这番折腾,倒不如直接禁足来得痛快。”闫洛悠望着那密不透风的囚笼,心中五味杂陈。闫振明此举,无疑是断了她所有退路。她缓缓转身,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深深一拜。她低语道:“诸位先祖,未来时日,怕是要与您们共度了。”“望能相互庇佑,助我渡过难关,他日若得自由,定当厚报,祈愿财源广进,福泽绵长。”夜色悄然降临,祠堂内外被黑暗吞噬。屋里面仅有几缕月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光影,更添几分阴森之气。闫洛悠摸索到蜡烛,点燃。微弱的光芒在昏暗中摇曳,照亮了四周。这却也映照出高堂之上牌位的幽影,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兄长啊,你怎忍心将我置于这阴森之地?”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中暗道。“我本就胆小,最怕这些虚无缥缈之物。”随即,她又忙不迭地向先祖们祈求庇护。其言辞恳切,誓要以日后的虔诚祷告与供奉,换取此刻的安宁。窗外,一抹紫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闫振明隐身暗处,透过缝隙窥视着屋内的一切。闫洛悠的喃喃自语与慌乱举止,更是让他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总是能在他意料之外,搅动一池春水。“果然,她就在此处。”远处,一抹月牙白身影疾步而来,打断了闫振明的思绪。两人目光交汇,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默契与计划。而这一切,对于身处困境、正努力与恐惧抗争的闫洛悠而言,全然不知。她只知,无论前路如何,她都要坚强面对,直到重获自由的那一天。闫振明迈步向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你能力平平,她却是个中翘楚,真是不容小觑啊!”言毕,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挑衅。景毓闻言,面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谁能比得上她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是兄长你,对自家妹妹的了解可谓深入骨髓,轻易就将她‘请’到了这祠堂之中。”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随即目光扫过那密不透风的祠堂,与闫振明并肩离去。他低语道:“你确定,这样的囚笼能束缚住她的自由之魂?”闫振明轻瞥景毓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除非她掌握了穿墙之术,否则,这里便是她无法逾越的界限。”话语间,两人步入客厅,景毓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悠然自得。“眼下,我们更应关注的是如何化解与睿王的这场风波。”景毓边说边斟满一杯茶,轻抿一口,神色复杂。“那丫头似乎卷入了睿王的某件私事,手中握有他不愿公之于众的秘密。”“此番,睿王定不会轻易罢休。”闫振明正面迎上景毓的目光,眉宇间尽显坚毅。“即便如此,又能奈我沈府何?”“睿王岂敢公然挑衅我闫家的威严,搜查府邸?”“只要他还顾忌颜面,不愿事态扩大,沈府便安全无虞。”“更何况,假王妃之事一旦泄露给泓王等人,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东阳晟睿深知此中利害,自然不会轻易将事情推向绝境。”“因此,他选择了隐忍。”景毓沉思片刻,决定道:“我去与她谈谈。”“若是能劝她交出那物,或许能平息这场风波。”“毕竟,退一步海阔天空。”与此同时,祠堂之内,闫洛悠蜷缩在桌旁,心中五味杂陈。她怕的不仅是睿王的追究,更是这幽闭空间中可能潜藏的未知恐惧。她的心跳,随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逐渐加剧。那声音在空旷的祠堂内回响,如同鬼魅的召唤。她惊恐地设想各种可能,最终躲到了柱子后,用帘幕遮掩身形,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然而,当那脚步声戛然而止,随之响起的是门轴转动的吱嘎声时,闫洛悠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但理智告诉她,门窗紧闭,无人能入。,!至于鬼怪之说,更是无稽之谈。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悄悄靠近窗户,试图窥视外面的情况。那一刻,她仿佛在与自己内心的恐惧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而最终,是她那不屈不挠的意志占了上风。在那幽暗的角落,隐藏着一扇微光轻透的小窗,视野仅能触及外界模糊的几寸之地。“洛悠!”突然间,一个急促的声音自窗外传来。这声音宛如寒风中的惊雷,让闫洛悠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她连忙以手抚胸,试图平息那份突如其来的惊悸。“洛悠,你这是在自找惊吓吗?”话音未落,景毓的身影已悄然映入窗棂。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宠溺,直视着闫洛悠略显慌乱的脸庞。闫洛悠见到是景毓,心中的大石这才落地,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苦笑。“景师兄,你差点没把我魂给吓飞了!”言罢,闫洛悠急步上前,手指轻轻搭在窗框边缘。她探出手去,紧紧抓住了景毓衣摆上一抹如月般皎洁的白色。此刻,她低声恳求道:“景师兄,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这里真的让人毛骨悚然。”景毓的回应,却是坚决而果断。“不行,谁让你总是这么不省心,四处乱跑。”闫洛悠听后,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拽住了景毓的手腕。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我保证,这次出去后绝对不再乱跑。”“这里的环境,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望着闫洛悠那孩子气却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景毓心中既觉好笑又感到一阵心疼。他轻叹一声,温柔地握紧了闫洛悠的手。他轻声安抚道:“再忍耐两天吧,过两天我自然会放你出去。”“现在,你需要的是平静。”闫洛悠闻言,不满地嘟起了嘴。“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景毓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谁让你动了睿王府的东西,还擅自逃跑呢?”闫洛悠一脸茫然:“我拿什么了?”“我这次出走,可是两手空空,连那件作为诱饵的藏品都故意留下了。”“我想,现在应该已经被睿王收回去了吧。”景毓眉头微皱,再次提醒道:“你确定没有拿睿王府其他更重要的物件吗?好好想想。”闫洛悠认真回忆了一番,摇头道:“绝对没有!”“在睿王府的日子,我除了偶尔接触太子府的物品,从未敢越雷池一步。”“睿王府的宝物,我更是连碰都不敢碰,这是原则问题!”“睿王真的说你拿了他重要的东西?”闫洛悠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说,那家伙是在找借口将她重新囚禁?”景毓沉思片刻后道:“他是这么说的。”“重要的东西?”闫洛悠眉头紧锁,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能的记忆片段。但除了漪澜苑那片她熟悉的天地,其他地方她几乎未曾涉足,又何来取走重要之物的可能?闫洛悠深知东阳晟睿的威严与手段,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逾越。“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他精心布下的陷阱,只为将她重新束缚?”想到这里,闫洛悠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在幽暗的灯光下,闫洛悠的眼神如炬,坚定而清澈。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景师兄说道:“景师兄,此言差矣,这绝非简单的诬指!”“我闫洛悠,行事光明磊落。”“即便是微风中轻轻摇曳的一片羽毛,我也未曾有过丝毫贪念。”“更遑论那沉甸甸的银两,或是承载着知识与智慧的书籍。”“我敢对天发誓,我之所行,无愧于心,无染尘埃。”“连空气中飘散的最细微之物,我都未曾擅自触及。”:()宠妃逃出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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