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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总督又大宴宾客,后院养的小牛宰了三头,还有园里的锦鸡仙鹤鹌鹑也宰杀许多,炕屋里传来驴驹的惨叫。屋里院外摆了几百桌的宴席,受邀的宾客自然不会空着手来,送的礼物摆满了厅堂回廊。
前面是男宾的席位,花园里是女客的宴席,两处都有戏班子上演热闹戏文,另外还有唱大鼓的耍把戏的,繁华热闹到不堪的地步。家丁护院也趁这机会偷懒,尖着眼往戏台上瞄着。
曾师爷已经告诉家乐账册书信的所在,就在卧房西墙挂着的米襄阳烟雨图的后面,有一道暗门,机关就是旁边博古架上的一个搬不到的碗,向左转三圈就可以打开暗门。
家乐趁着人多杂乱的时候溜进张伯平的卧房,按着曾师爷的指点把暗门打开,果然,里面是一本账册和几封书信。家乐抓起这些东西塞在自己怀里,把机关归回原位,再摭上挂画。然后赶紧往外走,一打开门正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抬头一看,家乐吓得变了脸色,这人正是张伯平,他不是正在前头喝酒吗,怎么到卧房来了,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家乐脸色变得惨白,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怀里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
张伯平醉眼朦胧,没发现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嘴里喷着一股难闻的酒气,伸出咸猪手,笑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往我怀里撞,是不是在这里等我啊?”
家乐扒开那只正搂着自己腰的大手,挤出个笑容:“是啊,小的一直想和大人亲近,却找不着机会,想着今天是大日子,这里肯定没人的,所以在这等着大人。”
张伯平笑嘻嘻抚摸:“我就知道你想讨爷的欢心,只是前些日子爷的身体没有调理好,就是想宠爱你也是有心无力,现在觉得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正好可以试试。”
说着,一双大手摸向家乐胸部。
家乐吓得拼命推开他,怀里揣着的账册和书信象块烙铁一样烫得可怕,家乐死死抓着衣服,恐惧地瞪着眼前的色狼。
张伯平酒意上头,也没有发觉异样,一把将他按倒,他是武人出身,力气很大,把家乐按得动弹不得。
“啊,救命啊。”家乐吓得哇哇大叫。脑子里想得不是自己受什么样的侮辱,而是衣服里藏着的重要东西要露馅了。
这时,如天籁之音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曾师爷的声音:“大人,太太在前面急着找大人呢。”
被打搅好事,张伯平很不耐烦:“娘们事就是多,告诉她爷正忙着,等会儿过去。”
家乐赶紧说:“太太可能有急事,大人还是赶快过去吧,等晚上我再过来,有一晚上可以陪大人。”
偏那张伯平性急,说:“干嘛等到晚上,现在爷就宠爱你,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家乐急忙点头,“进府以来我一直都想着伺候大人,你想放我起来让小的伏侍您宽衣好不好?”
“好吧。”张伯平松了手放开他。
家乐爬起来,忍着难闻的酒气给他解衣扣脱了外袍,又松了腰带解中衣,一边在他腰上轻轻摸两把。
张伯平皮酥骨软,开心地等着他宽衣:“等会儿我也给你宽衣。”
家乐脸色一僵,又挤出笑来:“那好啊,现在你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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