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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宁不理他们,自径走向里面;就见一边已经摆下桌椅,似要与她理论。
“公主请上座。”
朱宁宁只觉腹内火热,仿若能将五脏六腑烧化了般,喉头一阵甜腻;可她偏不愿在他们面前喷出这口血,硬生生将其咽了下去,这口血腥味着实难闻。
宁宁上头主座,马进良站在其后;双手慢慢握住剑柄。
“小马哥,余都督一直都是好胆色,在东厂高手被一个江湖侠客屠戮殆尽的差不多时候;您还敢如此大张旗鼓来此,是不是到庙里来给佛祖烧柱香啊?”宁宁没有端茶,如今她强撑精神调笑;根本无力端起那杯茶。
“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东厂之人不敢落座,就站围于她“不过敢问公主,公主私放赵怀安又当何论?公主明目张胆敲诈万公公巨额银两又做如何?公主私出京城,按国法又当怎样处置?”
朱宁宁正在回嘴,就见门外跑来小太监“禀,副都督,西厂雨公公突然来到这里,已经进了大雄宝殿。”
“东厂的事西厂为何总来搅局,与他有何相干。”那人咕喃了一声。
马进良立刻兴奋起来,朱宁宁的冷汗却下来了。
“小马……哥。”宁宁挣扎的推开座位,退到后面。
马进良只能扶住她。
只见一抹青云色人影已经大步迈入,身后跟着浩荡八位内侍“一个江湖剑客就把你们搞的杯弓蛇影,自家大门进都不敢进;你们被人家杀上门,还敢躲在此于公主驾前放肆;还说与我不相干?嗯!”
只见那人朱颜玉色,于七分妖致,三分仙骨,说似东方不败,却分明透出黄药师的邪气、欧阳锋的凌厉,还有风清扬的潇洒;这不是她说的,而是网上曾看到过的。如今真切在眼前却有些模糊不清。
“什么杀上门,只不过来了几个乱党。”副都督嘴硬的很“只要公主不捣乱,东厂会处决他们的。”
拷!
你倒是坐下啊,你不坐我哪能看厂花那惊艳四座的人体当椅子,茶杯奔溃于面而不改色的场面啊。我让位给你们是干什么的,就是让你们来这一出的;好歹这一出她看过好伐,虽然在看到后面她就被杯具了,可好歹有过这一幕的。老娘等了多少年终于等到今日老娘我容易嘛!
不知是东厂过于自大,还是朱宁宁怨念太深;那位副的余都督坐下了,而且正坐在宁宁刚才那张主位上。
哦吔!
虽然腹内如岩浆燃烧,不过宁宁还是强撑看着。
雨化田一撩披风,果然有人立刻当椅子钻下。
“龙江水师检阅重兵防守,一个无名的姓赵小辈三招二式就差点取了万喻楼的吃饭家伙;剩下你们几个不堪一击无胆的鼠辈,拿什么本事来处置此人?还是你说万安公主和马进良是乱党之一!”
“我没这么说。”副都督端坐着,底气有些不足“我东厂高手如云,死的几个不过是一直大意,低估了对手。”
雨化田九分侧着身体“低估?哼,是低能!”
哦,主啊,我赞美你!终于让我看见没有摄影机在场的这一幕了,宁宁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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