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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冲他‘咩’了一声,也没挪开,甚至更靠近了他,才继续低头吃草,屿哥儿看看小羊,又看向谢景行,惊喜地说道:“小羊喜欢我。”
谢景行点点头,笑着说:“对,它喜欢你。”
屿哥儿得到肯定,笑弯了眼。
谢景行正陪着屿哥儿和小羊玩,那陪着屿哥儿过来的老伯伯也走了过来,“屿哥儿,高兴了吗?”语气里含着诱哄。
屿哥儿不疑有他,点点头说:“高兴。”
谢景行敏锐地觉出了点不对劲,但他不懂这老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插嘴。
老伯伯也蹲下身,拔了把草,喂到小羊嘴边,很快被吃下去,“既然高兴,是不是就能跟着祝爷爷好好读书了?”
屿哥儿看向祝老伯,迟疑地点点头,他在京城也是要读书的,阿父、阿娘时不时还会考查他,都夸他学得好。
到宁和镇后,奶娘让他跟着祝爷爷读书,他是喜欢读书的,可他心情不好,就提不起精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很久没有静下心认真读过书了。
这次祝爷爷专门带着他来找谢哥哥,让他开心,无论如何,他也不应该再辜负祝爷爷的苦心,“祝爷爷,我回去后定会认真读书的。”
“屿哥儿真乖。”听见屿哥儿的回答,祝爷爷站起身,他上了年纪,蹲久了可不行。
一手负在身后,面向景色秀丽的山川河流,他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两眼谢景行。
谢景行还蹲着,根本注意不到祝爷爷的动作。
“既然屿哥儿决定跟着祝爷爷好好读书,那祝爷爷能考考屿哥儿吗?”
屿哥儿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祝老伯,他可不怕考。
祝老伯看着面前的羊,沉吟片刻后问:“假若谢小郎君养了三群羊,第一群和第二群加起来一共一百只,第一群和第三群一共一百零二只,第二群和第三群一共一百零六只,屿哥儿,你知道每群羊各有多少只吗?”
听完问题后,屿哥儿眸中的亮光越来越暗,最后,灵动的眼睛变得呆愣,直瞪瞪看着祝老伯,以前阿父他们考的不是这种问题呀,他们都是让他诵背学过的书籍,难一点的也不过是让他说说其中蕴含的道理,怎么祝爷爷会考他羊有多少只呢?他不会,怎么办?
屿哥儿本还在摸小羊脑袋的手缓缓收了回来,要是他没答出来,祝爷爷会对他失望吗?
眨巴眨巴眼睛,屿哥儿求助地看向谢景行。
谢景行心里惊讶,看屿哥儿的模样,顶多八、九岁,大炎朝教育居然这么超前,不满十岁的孩子都能解方程组。
直到见着屿哥儿可怜巴巴地向他看来,他才弄明白,原来是祝老伯乱来,根本没摸清屿哥儿的底子,想当然地出了道超出屿哥儿解决能力的问题。
看屿哥儿无所适从的模样,谢景行开始在心里默算,片刻间得出答案,趁着祝老伯暂时没有注意这边,悄悄将答案告诉给了屿哥儿。
屿哥儿得了他的帮助,惊喜地冲他露出个笑容,才对祝老伯说:“祝爷爷我知道了,第一群有四十八只,第二群有五十二只,第三群有五十四只。”
祝老伯一直佯装看着远处,实则一直悄悄关注两人的动静。
祝老伯名为祝世维,曾官至翰林学士,一时不慎牵扯进党争之中,幸得大长公主相助,才能脱身。
他为人刚正不阿,不结党营私,也不阿谀奉承,成了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为官几十载,落难时却只有寥寥数人为他奔波,不免心灰意冷,不顾大长公主的挽留,执意辞官归隐。
离了官场后,遍游大好河山,祝世维逐渐忘却在官场遭遇的不快,可他已经五十有六,就算回了朝堂,有太后一杆党羽的压制,也施展不开拳脚,且他也不愿再与官场中人虚与委蛇,遂放弃了重入官场。
只是不舍浪费自己一身才学,定居在宁和镇之后,因故与吴老大夫结识,两人性情相投,逐渐成为至交,交往中透露出自己想找一关门弟子,却始终寻不到合意之人。
祝世维前日去找吴老大夫喝酒,不免又提到这件事。
吴老大夫听他多次提及,忍不住问他,“你想找怎样的弟子?”
祝世维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离了官场,没有一展心中抱负,他始终耿耿于怀,“我的弟子必定是要明昭却不昏蒙,德才兼备而不迂腐守旧,能八面玲珑、心思剔透,却能保持心中道义。”只有这样的人在做‘好官’的同时,也能在官场如鱼得水。
他虽没明言,吴老大夫也明了他心中的憾,心里也可惜他空有一腔抱负,却再无施展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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