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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大堂用了早食,谢定安又端了饭食进去给周宁,谢景行嘱咐店小二别去打扰,父子二人才从客栈出门。
通过昨日孟冠清的介绍,谢家人知道距离府衙不远,有一条清癯街,街上有通州府最大的专门负责租赁、买卖房屋的牙行。
而且那家牙行直接与官府相接,到时买卖双方同意之后,会在牙人的见证下签订合约,再由牙人拿去府衙盖章备案,交易才算成立,算是半官方的牙行。
府试时,谢景行已经来往迎来送往客栈和府衙不少次,孟冠清又介绍得很清楚,谢景行和谢定安没多犹豫,就往清癯街走去,一刻钟之后,谢景行父子两人已经站在了牙行里面。
一见他们二人进来,一个续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汉子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道:“两位是要租房、买房,还是租买商铺?”
谢景行与谢定安对视一眼,现在当务之急当然是房子。
谢定安一直冷着脸没说话,倒是谢景行一直带着笑意,牙人自然是对着谢景行,热情地问:“小郎君,你看?”
谢景行直接说:“能买房自然好,若是没有合适的,租房也可以。”
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他明年才能参加院试,就算院试顺利,一次就过,又得过三年才能参加乡试,算起来,他们最起码也需要在通州府里待四年。
四年时间,若是租房,到底还是觉得有些不便,最好是能将房子买下来。
房子是自己的,他们会更有归属感,而且自家房子,想怎么处理、改建都可以,若是以后他考上了举人,房子也可以卖掉。
看出他们是诚心要买房,牙人当即笑得更加热情,“行,那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谢景行便将他家里的情况说了说。
得知谢景行是读书人,还马上就要去府学就读,家里还另有一对两岁双生子,房子必然要满足安全又安静的条件。
同孟冠清想的一样,牙人也想到了府城西南方向的那几条街。
他去柜台后拿出了一本册子,对着谢景行翻开,介绍道:“这里恰好有几处房产要出手,你们要是得闲,我领你们去看看?”
谢景行当然同意,几人出了牙行,牙人刚刚介绍自己姓朱,朱先生从牙行里牵了一辆马车出来,府城不小,光凭双腿不知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将房子看完。
路过府衙时,几人都看到府衙有不少衙役和官员来来回回进出。
看谢景行脸上带着好奇,朱先生便解释说:“听闻新的知府大人就快要来上任,现在府衙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忙着整理上一届知府大人留下的事务,好让新任知府大人过来之后能省些力,早早顺利接手。”
通州府衙门现在就是一个烂摊子,前任知府可不只是贪了这一次银子。
而且,前任知府大人贪污的事情闹得举国皆知,朝廷上下都看着通州府,现在留下的通州府官员上下如履薄冰,新派来的官员也是兢兢业业,生怕再出一点问题,被问罪下狱。
谢景行看见他嘴角高兴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容,就知前任知府肯定早就不得民心了,这次获罪,通州府百姓怕不是都得额手称庆。
朱先生说完,又叹道:“希望新任知府是个好官,到时我们通州府百姓日子也能好过些。”
谢景行还不知道新任知府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高县令,跟着点头赞同道:“希望吧。”
他们一家人接下来几年都会在通州府城生活,若是新任知府是一个能吏好官,将通州府治理的民生和谐,他们一家自然也能过得更加顺心。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府城的西南方向。
街角上有路牌,谢景行看着路牌上的“文昌街”一闪而过,看来快到地方了。
果然,朱先生很快就在一处小院门前停下马车,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将马车驶进院子里,对着谢景行二人介绍道:“你家五口人,买一处二进小院正合适,我猜两位也不会聘用侍从,这户小院中有七间房,房间数量也刚好。”
三人站在院子里,朱先生继续说:“这个院子如你们所见,有些小。”
接着带领谢景行两人跨过院门,“里间这处院子还算大,唯一不好的地方,你们应该也发现了,就是这房子有些年头了,若是要买这间房子,你们还得费些功夫将其修缮一番,才能搬进来。”
又说:“这间房子也有好处,是要卖出的几户里最便宜的,只需要八十五两银子。”
谢景行眉头一跳,看着面前门扉破旧不堪,只剩几间空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窗棂都快散架的房子,就这居然都需要八十五两银子,该说不愧是府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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