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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的衣服,穿了一日,不洗可不成,谢景行才过来没几天,肯定没有缝制另外的学子服,没有多换洗的,孟冠白虽然看着不像是个仔细的人,却也有细心的地方。
谢景行过去,接过衣服,道:“多谢孟兄。”
孟冠白摆摆手,“不用多客气。”
好奇地看了两眼他们的院子,你家里就住在这里啊,离府学还挺近。”
谢景行错过身,“孟兄,进来喝杯茶吧。”
孟冠白却笑着说:“不用了,接我的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呢,我该回去了。”
视线看到了院子角落的双胞胎,他们正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看,孟冠白对着他们笑了笑,拿手指往双胞胎指了指,“这是?”
“受罚呢。”谢景行回头看去,双胞胎立马将头转回去,呜呜,哥哥今天好凶。
孟冠白耸耸肩,谢景行不笑时,他心里也有点虚,爱莫能助地对着又转头看过来的双胞胎笑笑,告辞离去了。
谢景行看着孟冠白的身影消失,关上了院门,看向垂头丧气的双胞胎,今天谁来也没用,双胞胎必须长个记性。
孟冠白背着手到了外面大街上,马车正候在那里,正准备上马车,一个哥儿恰好从他身边路过,孟冠白上马车时,回身无意间瞥见了那哥儿的长相。
眉眼精致,大大的眼里盛满了光,气质干净纯真,尽管他喜欢女子,不喜欢哥儿,也被那清丽绝美的长相惊地呆了一瞬。
这是哪家哥儿,也忒好看了些,眼见着哥儿进了春闲巷,马车拐过弯,孟冠白放下车帘,幸亏自己不喜欢哥儿,要是有那喜欢哥儿的汉子见了,魂都得被勾了去。
捡起地面上的棍子,谢景行看了看,像是柏树的枝干,拿起来对着谢定安问:“这个棍子是哪里来的?”
谢定安刚刚就发现了,说:“我今日去城外背了不少柏树枝回来,刚刚我们一起在内院里收拾,柏树枝铺了满院子,这个应该是我们在梳理柏树枝的时候无意间扔到一边的。”
周宁也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他们将树枝扔到一边之后,就继续低头忙活。
这根小枝干应该是被谢景君捡过去了,当时谢若凑到谢景君面前悄悄说了会儿小话,他也没当回事儿,然后过没多久他们俩就不见了。
好吧,一家人总算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两岁的孩子凑到一起,真的是一点都不能移开眼,人小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却什么都敢干。
被谢景行,阿爹和阿父三言两语说清楚了整个犯错过程,双胞胎蔫头搭脑地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并在一起小脚,小脚不安地搓了搓地面,闭着嘴没敢说话。
谢景行将棍子和孟冠白送过来的衣服拿给谢定安,说:“阿爹,阿父,你们先去忙,我在这里看着他们。”
周宁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最后被谢定安拉着,一步三回头往后院去了。
家里总得有个人能管着双胞胎,不然日后得翻天了去,他们狠不下心,也不能拦着谢景行管教。
谢景行用眼角余光看了两眼乖乖站着的双胞胎,跨上台阶,准备去书房看书,顺便守着这两个娃。
还没走两步,院门又被叩响了,虽然谢家在巷子最边上,可平时将院门合上,自成一处独立的空间,很是安静。
“咚咚”的门响声,谢家人全听见了。
双胞胎也跟着看过去,被谢景行看了一眼,才又缩回脑袋。
谢景行只能又转回去,不会是孟冠白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回转来了?
将院门打开,谢景行脸上挂起客气的笑容,正准备张口招呼,入眼的却是一张明媚如骄阳的笑脸。
“谢哥哥。”
这几天时不时被惦记着的人真的出现在眼前,谢景行晃神了一瞬,才被他的呼唤声唤回现实。
脸上客气的笑容转瞬变得真实而温柔,“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屿哥儿点点头,笑眼弯弯,“忙完了,我催了奶娘好久,昨个入夜总算收拾好了行李,今日一大早出发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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