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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就是个疯子!”王全英撇撇嘴,“子随母,王昭仪疯疯癫癫,她儿子也不正常,俩疯子!”
瑞王闭目沉思,在药效下迅速入眠。
三日之后·庆王府
厅内仅有两人,一坐一站。
“岂有此理!”
“瑞王,赵泽琛,他威胁我!”
“他居然拿我师姐的安危,威胁我!”
宋慎背着手,在厅内烦恼踱步,霍然停在一名年轻官员跟前,怒道:“容大人,当初,你说瑞王‘斯文谦和、乐善好施’,最大的困难是病难治。可如今,依我看,病难治倒是其次,赵泽琛人难缠,才是最大的困难!”
“嘘,小声点儿。”年轻官员名叫容佑棠,乃庆王心腹,一表人才,官袍笔挺,提醒道:“你直呼瑞王名讳,大为不敬,小心被人听见,庆王殿下若是知道,定会责备你。”
宋慎一贯吃软不吃硬,生平最恨被威胁,十分没好气,“做哥哥的没管教好弟弟,还有脸责备我?”
“消消气,坐,坐下谈。”
宋慎低声问:“据瑞王说,那种药,庆王手里有两颗?”
“那两颗,是从谋害大公主的太监屋里搜出来的,是证物,早已上交了。”
宋慎疑惑挑眉,“瑞王为什么有一颗?”
“咳,瑞王曾险些被下毒,幸而机警,躲过一劫。原来,他悄悄藏起了一颗。”
宋慎尝试推测,“难道,瑞王不忿被下毒,想以牙还牙?”
“难说。”
宋慎心思飞转,“但那个藏毒并谋害公主的太监,不是已经被凌迟了吗?凶手已死,瑞王准备用毒对付谁?”
“……不清楚。”
容佑棠了解内情,却不能透露,“别急,此事我已禀告殿下,商量商量,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他什么时候回来?”
“散朝后去了御书房,按惯例,应该快回来了。”
宋慎落座,喝了口茶,压下火气思考对策。
“这两天,瑞王殿下催你了没有?”
“没催,仿佛压根没那回事。”宋慎颇感棘手,“但五天的期限一到,他不可能不问结果吧?”
容佑棠叹了口气,“看来,瑞王殿下真急了,简直‘病急乱投医’,出人意料,他竟会盯上你。”
“哼。”宋慎冷哼,“什么‘病急乱投医’?他一出手,就准确掐住了我的软肋,麻烦得很!”他想了想,侧身问:“瑞王的妹妹,大公主,究竟是被谁杀害的?”
容佑棠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为什么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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