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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倒是挺美。”“你以为本公子缺丫鬟。”裴徽调侃了一句。略一犹豫叫来管家杨金能,吩咐其安排倪丫丫进府去厨房或者洗衣房做事。倪丫丫当即感激万分,对裴徽跪下又是磕了几个响头。“这个倪丫丫倒是不贪。”裴徽将倪丫丫神色举止看在眼中,但心中对倪丫丫的警惕依旧。……“徽儿,气死为娘了,吏部给你的官职还是那宫廷宴乐使。”“为娘已经派人打听过了,是李林甫那老贼在其中作梗。”“杨国忠那狗东西也是个废物……真是气死为娘了。”“为娘明日便去宫中找你小姨去,让你小姨给圣人再说说,给你换个官职。”裴徽刚一进府,杨玉瑶便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走过来,一顿疯狂抱怨。“李林甫这个老混蛋……,他就是一个奸相……”裴徽故作一脸郁闷,先陪着漂亮娘亲骂了几句,然后才问道:“娘,这么说吏部派人来过了?”“是啊!”杨玉瑶还在气头上,“下午刚一上衙的时候,吏部便派人来了。”“说是让我儿明日一早便去吏部报到,办理任职宫廷宴乐使的手续。”“来的那小官还想要打赏,被为娘骂了一顿,给赶跑了。”裴徽顿时一脸苦笑,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娘,朝廷任命正七品京官可不是玩过家家。”“如今已经木已成舟,若再求到圣人那里强行改变官职,恐怕会惹圣人对孩儿不喜,而且还会得罪吏部上下官员,这对孩儿今后仕途不利。”杨玉瑶一听,顿时一脸紧张,连忙改口道:“那我们先不找你小姨了。”“还有,今天来传话的吏部小官,你明天去报到的时候,碰见他给补个打赏。”“娘亲英明。”裴徽随口一个彩虹屁,接着又道:“再说,当官从来不是一个位置上一直待着的。”“后面有机会,孩儿再换个官位,甚至升职离开,到三省六部任职就是。”“我儿言之有理……”杨玉瑶微微颔首,表示深以为然。裴徽轻松解决了漂亮娘亲思想认识问题,便打了个哈欠去睡觉去了。…………“安禄山此人心计深不可测,做事又滴水不漏。”“李隆基虽然最为沉迷在乎之事是养生增寿,但光是一个《西域秘术之男人增加元气之说》还不保险。”“杨国忠此时虽然恨极了安禄山,但以其性子,若发现事不可为,且有可能会惹火烧身,不敢保证一定会尽全力。”深夜,裴徽躺在床上,将白天遇到安禄山的过程细细的回想了一遍。“李隆基如今最怕之事是有人行谋逆之事……围绕此事做文章可能会适得其反,除非安禄山立刻做谋反之事。”“李隆基最为忌讳之事是有人对杨贵妃生出淫亵之心……”裴徽沉思了好长时间,想起明日便能正式任职宫廷宴乐使。而有了这宫廷宴乐使官位在身,可以方便做不少事情。他脑海中浮现出杨贵妃绝美容颜和迷人身姿,眸中闪过一抹决断,喃喃自语道:“对不起了,美丽无比的小姨,最终恐怕还得让你受点惊吓才行。”他想起前世到村子里面挂职扶贫队长时,村民为了给母猪配种,喂给公猪的发情药。这种发情药调配起来非常简单,但药效非常猛烈,只适合公猪,不适合人类。不过,安禄山是个例外,长得跟猪一样,用起来刚好。…………第二天一大早,裴徽便带着四名随从前往吏部报到。“是他,王维。”刚到吏部门口,便碰见了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身影。身形高大、面容清癯、气度极佳、身穿深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感受到有人注视,转身看了过来。待认出裴徽之后,他忍不住“咦”了一声。“是你?”王维主动笑着打招呼,“昨日还未感谢裴公子帮助在下的书童捡书一事。”裴徽微微一凛,面上却是一脸意外,一边拱手施礼,一边问道:“摩诘先生认识我?”说话的时候,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王维身后的书童,发现这书童与他目光对视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他顿时明白,书童已经发现了《西域秘术之男人增加元气之说》小册子,并且很可能已经看了其中内容。书童不重要,他现在需要弄清楚王维有没有看到小册子里面的内容,且看了之后会有什么想法。“昨日在西域庄园角斗场被你们强抢了雅座之后,西域庄园的管事已经告诉了你们的身份。”王维笑道:“不过,裴公子昨日并未参与强抢之事,让在下颇为感激。”不管是长安城四大恶少的名头,还是昨日在角斗场强抢的事情,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裴徽岔开话题道:“摩诘先生今日来吏部是有迁升好事?”“我在边地蹉跎多年,只不过是稍有进步而已。”王维摇了摇头,眼睛深处有苦涩一闪而逝,然后神色莫名的说道:“倒是裴公子,听说陛下赐了正七品的京官,这是来吏部报到上任了。”,!“卧槽!消息传这么快的吗?”裴徽暗骂一声,禁不住问道:“这才是前天的事情,摩诘先生从何处得知?”王维微微一笑,问道:“据我所知,裴公子的三位好友李屿、杨暄和王准昨晚上便已经给不少人宣扬过此事了。”“这三个瓜皮……”裴徽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不想再说此事,“摩诘先生请。”“裴公子请。”客气完之后,王维也不再客气,和裴徽一起大步走进了吏部。虽然王维涵养很好,神色中没有表现出来,但裴徽还是看出了王维的羡慕之意。毕竟王维已到中年,但依然穿着绿袍官服,这意味着正七品及以下。而裴徽记得王维还是某届科举状元。换成他是王维,面对轻易得到正七品官职的二代,神色表情很难管控。二人进了吏部,找到相关司衙,互相告别,各自找人报到。结果,裴徽这边被吏部的人告知,负责办理手续的人被上官叫走,让他改日再来。距离元宵节宫宴只剩下三四天时间,裴徽急着上任熟悉情况,然后暗中谋算布局,岂能把时间耽误在这里。他随手给路过的一名小吏一块碎银,拉到一旁打听消息。这块碎银顶得上小吏一个月的俸禄,且裴徽非常豪放的摆明了贵妃外甥的身份。小吏一听是贵妃外甥,又收了银子,没有任何犹豫,便告诉了裴徽想知道的两条消息。其一,给他办理手续的人名叫张新民,与昨日去府上下通知但被漂亮娘亲给骂出来的是同一个人。其二,张新民并未被上官叫走,而是特意拖延。自古以来,管人的部门都要比寻常部门地位超然一些。吏部负责官员的选拔、调配、升职、任用和考核,随便一个小吏小官出去,寻常四五品的高官重臣,乃至各州节度使见了,都是极为客气的。时间长了,吏部的人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种自我优越感,也习惯了被人时时捧着、抬着、恭维着。张新民是吏部的正八品书令史,他深知虢国夫人钱多、人美,所以昨天给上司一盒茶叶,再加上费了不少口舌,才争到这个好差事。结果,虢国夫人这个大美人是看见了,可惜被喷了一脸口水,生生被骂了出来。预想中应该拿到的丰厚打赏也没有拿到。张新民打从进了吏部当官之后,就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心中的窝火和恼怒、记恨可想而知。但他深知自己正面得罪不起虢国夫人,只能暗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裴徽跟后世组-织-部的人是打过交道的,对此深以为然,略一沉思便已经明白张新民此时的心态。这时,他看到王维阴沉着脸从一个公房里面走了出来。裴徽目光闪动,迎上前说道:“摩诘先生莫非也被刁难了。”王维看了一眼裴徽,一脸意外,冷笑道:“在下此次进京为官是占了一些人的位置,被刁难实属正常,但看裴公子的样子也被刁难,实在是让人意外。”裴徽学着王维的样子,也冷笑道:“昨日去我家传令的吏部官员,我娘未给对方打赏,今天便也遭到了刁难。”说完,不等王维说什么,裴徽又紧接着热情道:“能够接连两天碰见摩诘先生,实是晚辈的荣幸。”“晚辈想请摩诘先生喝几杯,不知摩诘先生现在有没有时间。”他急需弄清楚王维有没有看过《西域秘术之男人增加元气之说》小册子里面的内容。…………:()安史之乱:我为大唐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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