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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的,他这次出门,一定会是和别人一起才对。
可盛焚意没有任何表示,他点了点头,“早点回来。”
观泠出了别墅,外边的天很冷,风吹起他的长发,他吸了吸鼻子,把小半张脸埋进围巾,上了在门外等他许久的一辆迈巴赫。
车里只有一位戴着墨镜的中年司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像一台机械。
车停于北城繁华区的一家国际酒店,观泠推开车门,在私人招待员的陪同下去了顶楼。
观泠的一切都是盛焚周教会的,怎么叫,怎么动,怎么哭,怎么骚,都完美符合盛焚周的喜好,床下一个清纯腼腆,一个禁欲成熟,上了床,门一关,像是一场优雅虚伪的舞台剧落了幕,高楼外灯红酒绿一亮,舞台剧的幕布再一次掀开,映入眼帘的是明晃晃的无法隐藏的,被月光圣洁笼盖也遮掩不住的粗|俗野蛮,清纯的变得骚浪,禁欲的变得凶猛,他们太过契合了,这两年来鼻息相交,耳鬓厮磨带来的不止是观泠对盛焚周的畏惧,更多是渴求。
这个男人能给他一切。
观泠哭着抱住盛焚周的脖子,嗅着这个男人的气味,心脏剧烈滚烫,空洞的躯体被熟悉的滋味填满,他明白这是盛焚意给不了他的,盛焚意从来不和他做到这一步,有时候接吻对盛焚意而言都像是最高限度的亲昵,这令观泠难受极了,可盛焚周只会让他在痛苦里爽。
他抬高脸,主动吻上盛焚周的唇,盛焚周任由他吻,他吻得很轻,从唇吻到了盛焚周的喉结,喉结是男人的致命弱点,可盛焚周没有阻止,他愈发大胆,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了前夫的喉结细细地舔,沿着青筋的走向一直舔到了锁骨,锁骨余下被全然系上的衬衫扣子遮住,他攥着盛焚周脖颈处的西装领带,将这黑色领带扯得很紧,像势必要让盛焚周窒息而死。
可他力气太小了,比起反杀,这更像是兔子在试探猎人会不会伤害它。
猎人笑了笑,猎人的掌心摩挲着兔子湿红的脸颊,兔子浑身都发软,香甜美味极了,这是刚生育不久的丰腴兔子,眉眼水波似的晃啊晃,是失神后的涣散,也是一年前没有的温柔与多情。
更骚了。
猎人凑在兔子耳边说:“盛焚意能让你这么爽吗?”
观泠脸色刷一下子变白了,他掌心撑着床,五指发颤地要去捂住盛焚周的嘴,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盛焚意的名字。
“别、别说他……”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他对你告白了吗?你接受了吗?你要和他结婚吗?可是你刚和我离婚不久,你的孩子要管他叫继父呢?还是爸爸?你的孩子叫什么呢?他又该姓什么呢?”
“盛焚周!”
“你和他睡过了吗?”盛焚周一把拽起观泠,把观泠压在落地窗前,他掐着观泠的腰,让观泠被迫俯身看这顶楼繁华下的高楼密布,这里是北城最傲慢最奢靡的地方,而顶楼则是权力者的天堂,是销金窟,是国王领域,盛焚周西装革履没有任何失态,可观泠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裙,裙子还被撕烂了,什么也遮不住。
这件裙子被他穿在最里面,他从盛焚意的家里出来时,在裙子外面穿上了一件高领毛衣,一件驼色大衣,来到酒店,站在盛焚周面前,他又一件一件脱掉,留下这件不堪的裙子供盛焚周玩|弄。
“没……我也没和他,在一起。”观泠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他胳膊撑着玻璃,腿一软要跪下了。
盛焚周单手从他膝盖弯下抄过来,把他悬空着抱了起来,观泠尖叫出声,听见盛焚周对他如训诫似的问:“怎么,和我离婚一年了,和他住在一起一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那么浪,没有半夜去爬他的床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观泠喘息着,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委屈般地说:“你说过,这一次结束后,就不会伤害我的宝宝的……你做就好了啊……为什么,问这些,我不要理你、不理你……”
“好,不理我,你讨厌我,我知道。”盛焚周居高临下,他闷笑着垂下一双狭长沉默的蛇眼,眼里冷津津是沾了血的刀尖刺向观泠的双眼,“观泠,你讨厌我,对吗?讨厌我艹你,讨厌我可能会让你怀上第二个孩子。”
观泠呜呜咽咽地骂:“混蛋!无耻……不要脸……盛焚周!我讨厌你!”
这一年来他被盛焚意养得胆子大了起来,他对着盛焚周的威胁,竟然没和以前一样吓得只会大哭逃跑,他咬住唇,偏过头,望着套房黑漆漆的角落。
金色的长发濡湿后攀附在他的脸颊,他痛恨地,细声细语地说:“我讨厌死你了……”
“讨厌我不够,观泠,你该恨我才对。”盛焚周俯身拨弄开,舌尖舔着观泠牙关紧闭显得愈发肉嘟嘟的脸颊,“是我毁了你的人生。”
最后观泠昏迷着被盛焚周放在浴缸里,盛焚周抬起观泠无力的手指,用观泠最喜欢的牛奶味的沐浴乳给他从下往上擦着,雪白柔软的泡沫涂抹这洋娃娃的身体,盛焚周望着他,一张英俊的脸浮现出着迷的表情,沿着黑漆漆的睫毛往下,是毒蛇鳞片似的斑驳阴影。
“你的孩子喜欢闻你身上的奶味吗?”盛焚周很温情地问。
他像是很好奇观泠的孩子,“他长得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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