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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夕璟将相册放了回去,又顺手抽出另一本。这是一本画册,上面的日期是小学五年级,可能是从小被爷爷教写字的缘故,禾晔的字很好看,特别是写自己的名字,竟然能从中看出一些笔力和韵味。牧夕璟一页一页地翻过去,看的津津有味,也不知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甚至会蓦地低笑出声。禾晔不理解自己小时候的‘鬼画符’有什么好看的,不过牧夕璟喜欢看,就随他看吧,反正在家里待三四天时间,早晚都会被看到。禾晔并不觉得羞涩,站起身也从柜子里抽出一本书,坐到旁边打发时间。牧夕璟对他这个书柜非常感兴趣,几乎把里面除了玄学的书之外都翻看了一遍,直到外面天色将暗。禾爸过来敲门,问他们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牧夕璟才恋恋不舍地将书本合上,走出房间去厨房洗手帮忙。禾晔也合上书,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关了房间里的空调,跟着一起出去。厨房在院子里,坐西朝东,三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禾爸在剁肉,禾妈在备菜,牧夕璟捏着一根带泥的大葱走出来。禾妈本想让他休息,但见牧夕璟是真心想帮忙,便说让他剥一根葱。牧夕璟站在厨房外的垃圾桶旁,看着一整根葱有点手足无措,只得向旁边看戏的禾晔低声求助:“禾晔,这个怎么剥?”禾晔惊诧道:“没见别人剥过葱?”牧夕璟:“……没有。”他自小生活无忧,吃饭都是家里的阿姨做好,直接端上桌,他见到的大部分都是做好的成品菜。“那你过来添什么乱?”禾晔从他手中将大葱拿走,顺着叶子把外面一层剥掉,最后掰掉根部,露出一整根白嫩嫩的葱段。牧夕璟小声解释:“我是想帮忙洗碗的。”禾晔将掐头去尾的大葱递回去,说道:“不用在我爸妈面前献殷勤,他们都知道你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大少爷,干不来这些事情。”牧夕璟:“……”这时,禾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里走出来,站在门口笑道:“就是,在自己家里不用那么拘谨,我们还能因为你不帮忙,为难你不成,平时你照顾小晔就够辛苦的了,现在过年你俩好不容易休息几天,还是歇着吧。”她说着把牧夕璟手中的大葱抽走,驱赶道:“你俩去洗洗手,出去走走,要是怕冷就去屋子里看看电视,今天除夕夜,再过一会儿就要放春晚了。”牧夕璟不好意思道:“抱歉阿姨。”“嗐,大过年的道什么谦呀,这说明你命好,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禾妈说笑着,转身回了厨房禾晔不让牧夕璟再添乱,带着他去浴室里洗手。洗完手,他问对方:“出去走走?”牧夕璟担心道:“不行,外面太冷了。”()禾晔:≈ap;ldo;没那么娇气。≈ap;rdo;?想看橘猫果果写的《我靠直播成为玄学界大佬》番外三(4)吗?请记住的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虽然他嘴上说不娇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被牧夕璟塞了两个暖手宝在口袋里。两人走出院门,禾晔带着他朝东边走去。这会儿村里人都在家里各自准备除夕宴,街上并没有什么人,禾晔倒是省去打招呼的麻烦。两人沿着一道街走到尽头,朝左边转弯,能看到几十米外,一条十几米宽的大桥。桥下是一条活水河,因为温度太低,河面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禾晔站在桥上,低头便看到冰面上有一片被砸开的窟窿。他诧异道:“你把人从桥上扔下去了?”牧夕璟面不改色道:“他挣扎太狠,自己掉下去的。”禾晔:“……”所以没死,是字面上的意思。‘从桥上摔下去,先不说会不会伤筋动骨,这么冷的天落入冰水中,肯定是要大病一场。禾晔默不作声地掐算一番,确定对方没什么性命之忧才放下心来。通过这次惩戒,让他长长记性挺好。牧夕璟站在他旁边,看着下面结冰的河水,问身旁的男生:“禾晔,你小时候在这条河里玩过吗?”禾晔侧头觑他:“对我小时候这么感兴趣?”牧夕璟也不隐藏心思,点头应道:“嗯,很想了解你的所有事情。”禾晔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幅度:“没有,这河里有水鬼。”也对,禾晔自小就能看到鬼,明知道河里有水鬼,肯定不会下水,他又问:“那你小时候喜欢玩什么?”之前牧夕璟通过与禾爸聊天得知,禾晔自小性格就独,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交朋友,总是自己跟自己玩乐儿。两岁多了,叔叔阿姨也没听见他开口说几句话,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自闭症,直到夫妻两人商量着要不要带禾晔去医院看看,坐在一旁的禾晔才堪堪开口:“我没病,不去医院。”禾爸趁机问他:“那你怎么总是不说话?”小禾晔回答:“不喜欢说。”最后还嫌弃地补一句:“你们太吵了。”禾爸、禾妈:“……”当时两人为了让禾晔多说话,确实喜欢在他耳边唠唠叨叨个不停,试图与他多对话交流。确定儿子没有自闭症的问题后,禾爸禾妈又开始担心禾晔说话问题,两三岁的小孩儿正是爱说话的年纪,这样才能锻炼表达能力,可禾晔根本不开口,他们都怕时间长了禾晔说话能力减退。结果又是两人多虑了,三岁之后,禾晔天天被他爷爷拉着背咒语,不管多难读的生僻字,他都能读下来。也因为背咒语,禾晔的话比之前多了不少,算是简化版的话唠期。禾晔的话将男人思绪拉回,回答他的问题:“召灵。”牧夕璟诧异:“召灵?”禾晔点头:“我会一遍遍地尝试召灵,刚开始三米,五米(),十米,后来能在我家的院子里,召来方圆几里的小鬼。”“有一些脾气大的小鬼会不听召,或者应召后见我是小孩儿,对我冷言嘲讽,或者故意吓唬我。”牧夕璟挑眉,关切道:“那你被他们欺负哭了吗?”禾晔摇头:“不哭。”“他们欺负我,我就拿着爷爷的桃木剑追着他们砍。”时间长了,那些小鬼也就老实了,毕竟五六岁的小禾晔可不会假吓唬,拿着桃木剑是真的往他们身上砍,疼得那些小鬼吱哇乱叫。刚开始他们还能逃走,可后来竟被小禾晔强行召去他家,小禾晔还会在他家贴上镇宅符,让他们无处可躲,只能嚎叫着挨揍。牧夕璟听着禾晔的描述,回想当时情形,忍不住低笑出声。“还有呢?”禾晔回想了下:“后来这周围的小鬼都怕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会跑出去玩儿,看村里的小鬼吓唬其他人。”晚上村里有不少喝醉酒的男人摇摇晃晃地回家,这时候很容易被街上飘荡的小鬼盯上,还有一些小鬼死得不甘心,坐在其他村民的家门口哭,禾晔看到也不阻止,就那么安静地看着,直到看得犯困了回家继续睡觉。现在回想小时候的生活还挺无聊的,没有其他小孩的玩闹。小时候无聊,长大了也无聊,准确来说禾晔就是个很无聊的人。牧夕璟侧头看出禾晔不想说话,便没再继续往下问,与他十指相扣,站在桥上,望向远方。寒冬腊月,冷风萧瑟,河岸两边的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随着冷风摇晃,发出互相撞击的唰唰声。其实村里的景色没什么好看的,主要是视野开阔,让人心情愉悦。两人在桥上站了十几分钟,天色彻底黑下来。牧夕璟提醒道:“回去吧。”禾晔:“嗯。”两人回去的时候,就没有出来时那么幸运,半路上遇到了不少提着礼物去长辈家走亲串门的邻居。村里有路灯照明,能让双方看清对方的模样,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女人。对方也认出禾晔,热情地打招呼:“呦,禾晔回来了。”禾晔冲她颔首,算做回应。青年女人也不介意,转头把视线落在禾晔身侧的男人身上,问道:“这就是你男朋友吧,听你妈说长得可帅了,这么一瞧还真是,长得跟电影演员似的。”牧夕璟礼貌地跟对方打招呼,道了句:“新年好。”“新年好新年好,那你们忙,我先去送东西了哈。”青年女人说着,拉着她的两个孩子急匆匆地走了。目送对方走远,牧夕璟才忍不住低笑出声。禾晔不解:“笑什么?”牧夕璟:“得到了阿姨的认可,觉得开心。”不光禾爸、禾妈对他认可,两人还担心他们的关系不被村里人接受,提前与邻居打好招呼。刚刚他能感觉到青年女人对他们的打量,但这份打量里并不参杂鄙夷,有好奇但也在尝试接受,其中肯定缺少不了禾妈的功劳。禾晔认同道:“他们很喜欢你。”牧夕璟低低嗯了声,突然追问:“那你呢,有没有很喜欢我?”禾晔闻言冷淡地斜他一眼,没应声,带着人迈步继续朝前走。牧夕璟见他不答,也不失望,握紧他的手,眉眼含笑地表白道:“我很喜欢你。”禾晔眉宇松动,也染上了三分笑意,声音清冷地回了句:“知道。”-几分钟后,两人走回家里。禾爸已经提着礼物去给禾家族中长辈送去,两个小家伙坐在沙发上安静地追动画片,禾妈依旧在厨房忙碌。禾晔、牧夕璟想要洗手帮忙,被禾妈拒绝,还略带嫌弃地说不让他们帮倒忙,将两人赶回屋里。客厅里,禾晔在两个小家伙儿旁边坐下,蹭他们的动画片打发时间,牧夕璟在他左侧挨着坐下。因此禾爸送完东西回来,一进客厅就看到了两大两小四个人头,心底莫名生出感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偷偷摸摸拍了一张照片,跑去厨房跟禾妈分享。除夕宴伴随着春晚开始,也伴着春晚结束。吃完饭,禾妈拿出四个红包:“小牧,新年快乐!”她见牧夕璟面露诧异,笑着解释:“阿姨知道你不差钱,这红包就是讨个喜气,新的一年希望你身体健康,感情顺利,事业蒸蒸日上,越来越帅。”牧夕璟闻言轻笑出声,倒也不再客气,伸手接过来:“谢谢阿姨。”“儿子,还有你的。”禾妈把红包塞进禾晔怀中,宠溺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希望你也是,身体健康,感情顺利,事业成功。”“新的一年要多注意身体,不要为了挣钱太拼命哈。”禾晔扬唇,应道:“好。”之后是两个小家伙,他们两个还小,所以红包里的钱很少,但可以让他们自由分配,所以两个小家伙也非常开心。而禾爸也凑热闹,缠着禾妈要红包,磨磨蹭蹭要走了二十块钱,不过一直口袋空空的禾爸倒也很知足。之后,他们把餐桌收拾干净,牧夕璟也拿出了他给禾爸禾妈,以及两个小家伙准备的礼物。一家人都收到了礼物,这个春晚倒是过得很开心。之后禾爸拉着他们说要去院子里放烟花,被禾晔拒绝了。禾爸以为儿子不喜欢,便没强求,但禾晔不放烟花,其实是因为牧夕璟。再怎么说,他也不是正常的活人。春节,不管是贴春联,还是放烟花,都有驱邪的作用在其中。
牧夕璟不至于恐惧烟花鞭竹的声音,但肯定会感到不适。两人洗漱完回到房间,听着外面院子里禾爸带着两个小家伙玩烟花的笑声,牧夕璟忍不住将禾晔抱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嘟囔了一句:“禾晔,我很喜欢这个新年。”在这一年里,不但找到了你,知道你被家里人爱着,并且自己也被你的家人接纳,这个新年真的很好。-大年初一。作为新春,这一天大家都会把手上的活计暂时放下,开开心心地玩乐一天,所以禾晔倒不用担心有村民上门来找他卜卦。他与牧夕璟闲来无事,在房间里窝了一天,吃饭、睡觉、打游戏,倒是舒适悠闲。直到晚上吃过饭,牧夕璟正要去洗澡,突然听到有人敲院门。“安康叔,安康叔你在不在家?”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禾安康被这道声音唤了出去,打开院门,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脸着急道:“安康叔,禾晔哥在不在家?”禾安康点头:“在,怎么了?”青年着急道:“我爷爷不行了!”禾安康听到这话也瞬间慌了神:“啊,那……那怎么办!”老人过世,这可是一件大事儿,特别是今天是新年头一天。只是禾安康不太明白,他爷爷去世,找自己儿子做什么,难道是想让禾晔帮他爷爷续命,再撑一段时间?如果是这样,禾安康肯定是不同意的。虽然他不会术法,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对禾晔不好,说不定还会遭到天谴。青年不知道禾安康的心思,着急道:“但爷爷似乎有什么遗言没来得及交代,一直不肯走,我们给他穿寿衣,怎么都穿不上,口含钱也塞不进去,长明灯点着已经熄灭两三次,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请禾晔哥过去看看。”“哦哦哦。”禾安康听他这么说才稍微放心,对他说:“你先进来吧,我去帮你问问小晔。”青年站在门口摆手道:“我就不进去了,麻烦你去帮我问问,现在家里不少人都在等着。”他家里刚出了丧事,轻易不能进别人家里,以免给人带来霉运,更何况今天大年初一,更不能触他们家霉头。禾安康也不敢耽搁,匆匆跑进屋子,不一会儿带着禾晔、牧夕璟出来。“禾晔哥。”青年声音里带着哽咽。禾晔对他点了下头,说道:“走吧,过去看看。”“好!”青年赶紧在前面带路。其实禾晔并不知道这青年叫什么,只觉得他长得有点面熟,知道是村子前面那片的住户。他们村子大,平时村前面与后面的人不怎么来往,禾晔这性格更不跟人来往。青年身后,不光禾晔、牧夕璟两人,禾安康也跟来了,表示过去看看。十来分钟后,他们到了一间老房子的院门前。低矮的院门半开着,里面灯火通明,还能听到屋子里传来低声抽泣的声音,连带着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压抑。“爸,禾晔哥来了!”青年率先跑进屋子,紧接着就有几个人迎出来,都是稍微脸熟的面孔。禾晔一进屋子就看到了堂屋正中间的床板上躺着一具尸体,被一块白布盖着,长明灯还没点上,脸盆里有刚烧完不久的倒头纸灰。一身黑色寿衣叠放整齐地摆在旁边椅子上,屋子里十来个人,一个个红着眼睛,泪眼婆娑,十分伤心地模样。禾晔也不废话,直言道:“胆小的人先出去等着。”之后四五个人磨磨蹭蹭地走出屋子,去院子里等着,禾晔环视一圈,又点了两个身上阳气重的人出去。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禾晔、牧夕璟之外,只剩下四个人,三男一女,都是这位老人的子女。至于禾爸,早在禾晔说胆小的人先出去时,他就灰溜溜地跟着那些人去了院子里。禾晔走上前,伸手掀开白布,露出逝者仪容。小时候他见过这老大爷不少次,没想到多年不见,再次见到是在他刚刚逝世后。禾晔盯着老大爷的遗容看了许久,见他脸色青白,五官凹陷,眼睛睁着,面容有些狰狞,算不得安详。他出声询问:“大爷是有什么遗言未交代吗?”在其他人眼中,禾晔对着尸体问话的行为简直离谱,再怎么样,逝去的尸体也不可能重新醒来回答他的问题。可他们又清楚禾晔是有真本事的大师,所以就算心里有疑惑,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敢多言语。最终他们没能看到逝者开口,但禾晔却已经得到了答案,对在场的几人说道:“你爸说他不想跟妻子合葬。”“啊,为什么?”老人的大儿子惊愕问道。禾晔没有回答,只淡淡说道:“这是老人的遗言,你们看要不要同意?”“同意!”老人的二儿子直接应道,走到床板旁边跪下,哽咽着说道:“爸,你放心走吧,既然你不想合葬,那就不合葬,你跟我妈都苦了一辈子,到了下边就别再委屈自己,好好的,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多给你送点钱,你别不舍得花。”他这话说的其他几个子女也跟着哽咽,纷纷跪下来说答应他不合葬的要求,让他一路走好。随着他们的哭声,老大爷原本睁着的眼睛竟肉眼可见地阖上了,原本紧闭的嘴巴也微微张开,他大儿子瞧见,低声惊呼:“爸阖眼了。”二儿子也说道:“也张嘴了,快把口含钱来拿。”之后四个子女一边哭,一边忙碌着帮他穿寿衣,往逝者嘴里塞铜钱,外面也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禾晔与牧夕璟站在旁边,看着老人的二儿子重新点燃长明灯,等忙完这一切,老人的大儿子才有空招呼禾晔,将人请出院子,问禾晔收取多少费用。禾晔象征性地收了一百,对哽咽着的中年男人道了句:“节哀。”禾安康也跟着附和:“是呀洪强哥,你们可要注意身体,也别太伤心,以免累坏身体。”中年男人叹气道:“我爸已经病重很久了(),这一年多一直在床上躺着?()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医生早就说过,说他可能坚持不到年底,这好不容易撑到了春节,没想到大年初一就……”禾安康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中年男人整理一下情绪,对一旁默不作声地禾晔道:“禾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我爸心心念念着这件事,如果不是你帮我们问一下,我们还真猜不到这上面来。”禾晔:“没事。”禾安康赶忙道:“行了,你快回去忙吧,今晚你们肯定不能休息了,你们兄弟姊妹几个都注意身体啊。”三人来的匆忙,走的也不拖泥带水。回去的路上,禾爸忍不住感叹:“马叔这辈子真是被他媳妇儿欺负惨了,没想到死后都不想跟她合葬,可见心里有多大怨恨。”身旁的两人都没应声,但丝毫不影响禾安康继续念叨。“你这马大爷啊,活得挺窝囊的,被你大娘给硬生生欺负了半辈子。”“其实他马大爷年轻的时候有喜欢的女孩儿,但那女孩娘家不是什么善茬,给你马大爷要很高的彩礼,你马大爷家里穷,拿不出来,后来只能咬牙跟那姑娘断了联系。”“之后就相亲到了你大娘,当时你马大爷不同意,看不上你马大娘,但你马大爷爸妈同意啊,觉得你马大娘虎背熊腰的,一看就好生养,结果还真是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就是有点脾气暴躁,好吃懒做,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把你马大爷给打了,连他爸妈都挨了几拳。”“后来有了孩子,对你马大爷更是非打即骂,连他吃饭吃多少都要管,平时你马大爷不但要下地干活,回家还要洗衣做饭,你马大娘什么都不干,要是你马大爷做的不满意了,她还在屁股后面追着他骂,简直……”禾晔突然出声:“马大娘让我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啊!”禾安康瞬间炸毛,胡乱地看向自己周围,惊呼道:“你马大娘在这儿吗?”禾晔:“她来接马大爷走,正好听到你背后说她坏话,这会儿正瞪着你呢。”“妈呀!”禾安康被吓得直接扑到了禾晔身上,后者没有防备险些被扑倒,一旁的牧夕璟眼疾手快地给扶住了。禾安康紧紧搂着禾晔的胳膊,低声呼救:“儿子,救我救我快救救我!!!”禾晔:“还不给人家道歉。”“对对对不起,我再……再也不乱说话了,马大娘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都是玩笑话,你别当真!”牧夕璟站在左边扶着禾晔后背,看着不停对空气道歉,害怕的几乎快要挂在禾晔身上的禾安康,一脸无奈。“禾叔叔,没有鬼,禾晔是在逗你呢。”禾安康却不肯相信道:“不是,他是真能看到鬼!”牧夕璟低笑:“他是被你念叨烦了,故意吓唬你的。”禾安康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抬头看向禾晔英俊的侧脸,问:“真的吗,儿子是你在()吓唬我吗?”他见禾晔没应声,才长长松一口气,埋怨道:“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敢吓唬你爹了,要是给我吓出心脏病,以后可都是你的麻烦,你就什么都别干,天天照顾我吧!”禾晔没应他要照顾的话,指责道:“你说的事情太过片面,不是事实,有故意抹黑一方的嫌疑。”禾安康不服气道:“我抹黑谁了!”禾晔:“马大娘。”禾安康争辩道:“我当年亲眼见她拿着扫把在街上打你马大爷,怎么就抹黑她了!”禾晔问:“因为什么事情打他?”禾安康被问的噎住:“时间过去这么久,我哪还记得。”禾晔掐指算道:“这马大爷年轻时风流成性,刚刚结婚不久,就在外面出轨,遇到这种事情,马大娘作为他的妻子,生气不是正常的吗?”“再者,他一脸克妻面相,对妻子阴奉阳违,外表看着他天天受欺负,但实际受委屈的人并不一定是他,只是马大娘性格耿直,没什么心眼,所以才被他牵着鼻子走,让外人看来,是他老实憨厚,整天被老婆辱骂欺负,但实际上因为什么原因,并没人深究。”“就像这次,他死后都不愿意跟结发妻子埋在一起,你感叹他生前受了半辈子委屈,但实事呢,他是不敢跟马大娘埋在一起,都六七十岁的年纪了,还敢跑去□□,最后死于性病引起的并发症。”老年人本就一身慢性疾病,他又乱来导致染上性病,这病会攻击人体淋巴免疫系统,最后虽然会死于其他疾病,但大部分原因都是它引起的。否则他也不至于死后都咽不下那口气,一定要跟结发妻子分开埋葬,显然是心虚害怕,死后都不敢安眠。“妈呀,这老头儿竟然……那,那你刚才还离他的尸体那么近,不嫌脏啊!”禾晔:“没事。”禾安康:“怎么没事,他身上那么脏,不行,我得回去跟洪强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也注意点儿。”禾晔阻拦道:“不用了,他们知道。”禾安康:“啊,知道?”禾晔:“他们给逝者穿寿衣时都带了手套和口罩。”禾安康皱起眉头,催促道:“走走走,咱们快回去消毒!”禾晔:“……”他除了掀开白布外,从头至尾都没碰过那具尸体,不至于这么紧张。可禾安康根本听不进去,回到家就拿着消毒酒精在三人身上喷洒,还都拿肥皂让禾晔、牧夕璟两人洗手。牧夕璟虽没凑近逝者,但也非常配合地消毒净手。禾晔见状,拧眉觑他:“你也嫌脏?”牧夕璟摇头:“不嫌,但这样可以跟你一起洗澡。”禾晔:“……”!橘猫果果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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