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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感觉还好。”除了莫名头疼以外症状轻微,顾言恕奇怪道,“卿求什么情?”
“那臣直说了。”杜彻咬咬牙,加快了语速,“殿下身上的淤青,未必是受人欺负,或许是他自己磕碰所致。陛下不宜再对两仪殿宫人严刑拷问了,再打怕要闹出人命来!”
“在说什么啊。”顾言恕站起身来,紧紧盯着他,“什么淤青?什么拷问?”
杜彻也不惮迎上目光:“陛下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你说朱——齐王他怎么了?他在哪儿?”
“在偏殿……”杜彻话音未落,眼见天子已经大步走过去了。
偏殿侍立着几个并不眼熟的内侍,还有一位神色如履薄冰的太医。顾言恕快步走到床榻边沿,看到他的朱雀昏迷不醒。
惊愕回头,太医已跪下,禀告齐王殿下灌了药,又用过针灸,已经镇定睡去,只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他听得愈发惶惶: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下也顾不得避嫌,坐到床边,把人扶起来,才看到又一桩触目惊心的事实。他慌乱地拨开顾言悫垂落在脸前的长发——
“伤口怎么回事!”几乎是吼出来。
内侍与太医面面发觑,谁也不敢提出陛下是失心疯了还是傻了的质疑。
然后顾言恕才发现,这道伤口绝不是新伤。可是怎么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哑着嗓子红着眼,不知撞见了什么人间噩梦。
“陛下,”杜彻在他身后沉声提醒道,“当年英国公一案,薛氏为首群臣发难,先帝绝食求雨。”
这他当然记得,可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事后,贬太子为豫章郡王,责令齐王就藩。齐王当庭抗旨,自毁发肤,触怒先帝……”
杜彻接着讲下去,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顾言恕模糊想起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地设想过,如果当年顾言悫没有激流勇退又会怎样。当年全靠朱雀主动放弃,豁然挣脱这无解的棋局。可若未逢机缘,没能挣脱呢?若自己也没能有所作为呢?
他心脏仿佛被拧紧,胸口窒息,有如冰凉的湖水浸上来。
杜彻声音在耳边越来越飘忽。“高烧不退”,“神智疯迷”,“料难挽回”……
听上去这样荒诞,然而周遭一切都可触可感,真实得让人心凉。以至于他竟不能分辨,是从现实坠入噩梦,还是从美梦回归现实。
可这怎么能是真的?
“他不过是回了趟王府……”顾言恕喃喃道。
是啊,不过是回了趟王府。只要从王府把他找回来,就可以双双逃离这梦魇——
这个念头让他有种重获呼吸的兴奋和恍惚。急急吩咐照看好偏殿的人,叫停了莫名其妙的拷问,便顾不得深更半夜,赶去齐王府。
他心中笼罩着巨大的不安,马蹄声又催促了忐忑的心情,有多少期冀就有多少惶恐。直到停在荒败的府邸前,面对封死的大门,那份期冀才轰然崩塌。
身后卫队噤若寒蝉。只有秋风过耳,寒星在天。
“开门。”皇帝听见自己在说。
侍从不敢犹豫,低头打开王府大门。偌大的院落久无人气,堆满了没人清扫的落叶,荒荒凉凉地呈现在眼前,无声地邀引着,等待把人吞入黑暗,或是扯下深渊。
他四肢麻木无感,机械地走进去。
冷淡夜色之下,门径杂草丛生,厅堂蛛网绕梁。
可是每一间都没有人。
最后他像幽灵一般秉烛步入书房,险些被漫散的尘埃迷了眼。漫无目标地四下望去,最后目光停驻在一方木匣上。隐约想起当年在朱境殿,便是从母亲留下的木匣里找到了解救之法,于是,不由自己都觉得嘲讽地,挪步过去,拭去这只匣上的尘封。
世上当然不会有逆转光阴的仙丹灵药。匣子里的,是一封封整齐叠好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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