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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的夜来得特别快,乔以安回到家,看着黑漆漆的客厅,不由得楞了一下,想到老妈出差,不禁苦笑一声。
叫了外卖,吃完洗漱一番,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打开窗户,凉风习习,她趴在床上立刻沉沉睡去,干这一行最大的两个好处,其一是自动养成了六点半苏醒的生物钟,其二便是沾床就能睡着的高质量睡眠。
“唔……”睡到沉时,她翻了个身,呼吸变得顺畅了些,梦境也随之而来,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一只风筝正在空中摇摆。
四周明明没有任何遮挡,那风筝的线垂落到地上,风筝居然没有飞走?
那线边上坐着一个男孩,他双手抱着膝盖,背对着她,埋着头,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已的脚尖,乔以安有些心急,一步、一步地靠近,冲着那男孩喊道:“喂,你的风筝要飞走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的话刚落音,不知道从哪刮来一阵风,风筝的线从地面徐徐离开。
那原本在风中左右摇曳的风筝突地向更高、更远的地方飞去,她纵身跃过去,徒手一抓,掌心却是空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飘走。
她心中不由得懊恼,气怵怵地对那个男孩说道:“你怎么看着它飞走了?”
那男孩穿着白得发光的校服,黑色长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没有任何污渍的白色球鞋,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高却是傲人,腿可真长。
“喂,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乔以安再次往前一步,心中好似塌陷了一块,心中浮起一阵淡淡的忧愁。
那男孩转身,痴痴地望着她,眸孔里满是泪水,不知为何,乔以安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她不自禁地迎着他走去,正要蹲到他的面前,梦醒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借着窗外的霓虹可以看到头顶影影绰绰的吊灯,她才恍然,这里是她最熟悉的房间,这个梦打乱了她固定的生物钟,半夜四点就浑浑噩噩地醒来。
她微微闭眼,依旧有气无力,没有饱和的睡眠让她疲惫,手指抚过眼角,那湿润的触感令她一惊,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流出来了。
不就是一个梦嘛,莫名其妙的梦,风筝,少年,那对充满忧伤的瞳孔,这一切太过真实。
乔以安翻个身,抱住了毯子,自己哪有什么少年时期,十六岁之前的记忆已经从人生中抹掉,十六岁那年,她从爸爸、妈妈重新开始认识,一点一点地填满生活。
妈妈告诉她,她的头部受过伤,遭受过剧烈的冲击,医生说记忆受到损伤,恢复的机率不大,所以她的人生是从十六岁开始,反正也不赖。
做了法医,就知道人的大脑有多复杂,除了常知的左右脑外,大脑半球表面有许多弯弯曲曲的沟裂,称为脑沟,其间凸出的部分称为脑回。
这些脑沟、脑回就像一块皱拢起来的绸布,一旦展平,它的面积像半张普通报纸大小。
这什么鬼梦把她弄得不踏实,啊,好想睡觉,她再次闭上眼,手机铃声大作,她不耐烦地接过来:“杜志博,你存心的是不是,现在都几点了?”
“乔以安,需要你出现场,苍山路28号,青田酒吧。”杜志博的声音有些沉重:“死者手背上有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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