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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在半晕半醒间被男人密密实实地吻住了,对方力道很大,没半点心疼地啃咬着她的嘴唇,然后吮吸唇上被咬出的细碎的伤口,嗜血般的咂着舔着,粗糙的舌头强行顶开她的齿关,像强盗一样凶狠闯入,抵进口腔最深处肆无忌惮地攻占她每一处角落,咬住她毫无抵抗之力的舌头抵死纠缠。
祝君君被吻得几欲窒息,在晕眩中下意识地挣扎,但怎么也逃不脱男人的紧锢。
司徒邪察觉到祝君君的抵抗后将她手腕箍得更紧,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撕下了她的衣裳,将他亲手为她置备的红裙眨眼撕个粉碎,然后像捏住一颗剥了皮的鲜荔枝一样将女孩攥进掌中,不顾她的痛哼放肆蹂躏着她胸前那对娇人的柔软,像恨不得要把她掐出汁水来。
这一刻,司徒邪脑中已经只剩下一个祝君君,他发疯般的想要侵犯她、占有她,浓烈的欲望犹如一场铺天盖地的火,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烧成灰烬。
“给我……君君,给我!”
司徒邪三两下扯掉了身上仅剩的布料,伤痕交错的精壮肌肉一路延伸至小腹,短而密的蜷曲毳毛下,灼热骇人的巨物昂扬弹出,其形并非笔直,弧度犹如翘起的龙首,虽不显青筋,但柱身颜色赤红发紫,狰狞无比,圆硕如鸡卵的顶端已溢出了腥咸的前液。
司徒邪性格板正守礼,没想到胯下器物却生得一点不含蓄,暴露在空气中后甚至亢奋地跳动了两下,祝君君若此刻能清醒过来,一眼便能看出此物有多强悍,若是被它入了身子,不知要遭多大的折磨。
可惜她此时浑浑噩噩,来不及知晓即将要发生什么。
司徒邪欲火焚身,加之蛊毒发作备受痛楚折磨,早已控制不住,终于松了祝君君的手腕,捞起她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臂弯,甚至来不及去看一看她腿心间淌着蜜泉的幽谷长什么模样便将自己炽热坚硬的欲望抵了上去。
接触到的那一刻,属于少女的湿腻和娇软令司徒邪一阵战栗,喉间溢出粗重的喘息,额上汗水不停落下,他两手握住祝君君的腰,胯下发力,挺身往前一撞,硕大的龟头终于嵌入了紧窒的肉腔。
“啊——!”
祝君君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唤回了神智,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被男人压制着,在意识到什么后,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破开她花缝的硬物便已更深了一寸。
少女稚嫩的花径内湿润的媚肉将司徒邪裹得严严实实,受到异物刺激而不断收缩的甬道像有生命一样热情地迎接着他的到来。司徒邪头皮发麻,喘息加剧,满胸满肺都是祝君君妩媚诱人的香气,阴茎仿佛受到什么指引一样不受控地往前顶去,破开重峦迭嶂般的致密肉褶,长驱直入,等回过神时大半根阴茎全被女孩纳入体内,高昂的柱首重重顶上花心,黏腻的汁水“呲”的一声被挤出花瓣,两人的身体嵌得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嗯呃……!”难以言喻的快慰从尾椎一路延伸至头顶,瞬间蔓延司徒邪全身,他甚至还没有抽动便已亢奋得恨不能射精,“君君,我进去了……你好紧!裹得我恨不得现在就……射出来!”
司徒邪紧咬牙关,垂眸发现祝君君已渐渐醒来,此时正泪眼朦胧地望向他,一双被咬得又红又肿的樱唇微启着,散出孱弱的喘息。司徒邪心口重重一跳,俯下身拥紧女孩,撤出下身狠狠一撞,又将自己深而重地送了进去。
“嗯啊……!”
祝君君又一次被男人的巨硕一插到底,整个填满,激烈的快感令她抖若筛糠,软得骨头都要发酥。
尽管这场情事的开端和她设想的不大一样,但殊途同归,吃到就吃到,管他是别人喂的还是自己夹的。
“快……快点……里头好痒!”祝君君很快便抛却杂念沉浸了进去,边催着边主动挺高腰肢迎上男人的冲撞,窄小娇嫩的肉穴将男人粗长火热的肉棒一嘬一嘬地吮,每一层褶皱都得到了最充实的抚慰。
司徒邪被祝君君叫软了耳朵,满腔的快意,立时将她拥得更紧,下身全出全进加速肏干起来。
祝君君以为自己能受得住,却不想被司徒邪插得“啊啊”直叫,甬道上壁一处藏得极深的敏感被反复冲撞碾磨,躲也躲不开,淫水失禁般涌出来,才几十下过去小腹就已酸得发疼,媚肉痉挛般抽搐。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尝过的男人都过了一手之数,可却还是头一遭被肏得这么毫无招架之力,男人的龟头似乎天生克她,每一下进出都能攻陷她最薄弱的那处敏感。
她先前晕着,所以没瞧见司徒邪的分身是何模样,可此刻也明白过来,司徒邪的这根东西生得委实特别,阴茎弧度奇佳,完美契合了女性天生带弯的牝道,高高上翘的弧度让龟头插入的路径刁钻凶狠,进退间简直避无可避。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好酸……!”
司徒邪越插越觉爽利,祝君君受不了地大叫起来,男人的分身被痉挛的甬道死死绞住,忍了又忍才没射出来,心中一怒,抬手狠狠在祝君君臀瓣上拍了一掌,勒令她:“放松!”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祝君君被拍得颤了颤,呜咽了一声后勉为其难让身体放松了些,司徒邪停了动作缓了一缓,精意总算被遏制住。
他自幼受训严格,又因司徒氏有一门赤子斩龙刀需童子之身才能修习,故而从未与女子有过亲密之事,今日初试云雨,遇到的又是祝君君这种绝顶名器,能坚持到现在已属非常不易。
然而性爱的快感着实叫人食髓知味,司徒邪没停下多久便按捺不住,矫健的腰肢很快便再一次律动起来,带着角度的阴茎一下一下又沉又重地往祝君君身体深处捅着,圆而硬的顶端破开湿滑紧窒的肉褶,结结实实地辗着那处敏感撞进最深,在祝君君哭一样的婉转呻吟中把她饱满的穹窿撞到凹陷,蓄满了浓精的精囊更是啪啪啪不停打在她莹润饱满的臀上,不多时便把那地方撞得通红。
“啊,啊啊……!司徒……你,你太翘了……别撞那里……唔嗯!……我要受不住了!”
祝君君一双手臂紧紧环在男人颈后,乞求般地叫个不停,叫得司徒邪心旌激荡,汗如雨下,连肉体上万蛊噬心的疼痛都好似能被掩盖。
他咬开祝君君的唇将舌头抵进去,如交媾似的与她缠绵相吻,胯下阳物插得更深,不管不顾地一遍遍加重力道,几乎整根都要进入,半点不许避让,偏顶着她最不堪受弄的地方狠狠地撞,插得祝君君哭腔不断,泪水涟涟,胸前那对堪堪一握的玉兔更是荡起了连绵肉波。
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儿不愿嫁给自己,司徒邪便恨得心痒痒,可不愿意又如何,现在她逃不了了,骚穴裹着他的鸡巴,在他身下化成了水,任他如何操弄都翻不了身,他要霸着她的身子日日夜夜地弄她,总有一天把她肏得乖乖听话,待那时她不愿也得愿。
想着,司徒邪抬起头,擒住祝君君迷蒙的目光狠狠道:
“你不让我弄,我偏就要弄!你越受不了,我便越喜欢!……祝君君,你是我的,从里到外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肉都是我的!别再让我听到你说不要,既然吃了我……就给我好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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