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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丝等人已经回归绝望谷当中,理想情况下,来年开春之前都不会再有新的任务。而德雷克这边,他与内卫乌勒尔,以及爱国者博卓卡斯,都已经抵达了切尔诺伯格。“将军,幽灵已经就位,您打算什么时候去拜访鲍里斯侯爵?”亲卫克罗已经将一切事宜安排完善,就等德雷克下达命令了。“不着急,先给这位市长大人打个招呼,递一份拜访信。我们并不是无礼的不速之客,更不是喧宾夺主之人,没道理去突袭人家的市长办公室,不是么。”“怎么样,博卓卡斯提先生,再次回到城市的感觉,如何?”德雷克看向他身边高约三米的‘机器人’,出声问道。爱国者的形象实在是太过扎眼了,尤其是那一对鹿角,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能认出他的身份。虽然未被官方通缉,但他依然被很多人视为乌萨斯帝国的‘叛军首领’,肯定需要好好进行伪装的。爱国者现在所穿着的,是德雷克手下军械实验室中,巨熊机甲的其中一个‘原型’。不过由于该机甲动力源的问题尚未解决,所以现在只有一个机甲的空壳模子。既然爱国者这次要随德雷克进城,德雷克便吩咐工作人员对这套机甲的模子进行了些许改装。成为了外套的巨大护甲,让他套在身上。这样沉重且巨大的护甲,也只有爱国者这样的温迪戈,单凭人力撑起来的同时,还能够正常活动了。“熟悉,但又有些陌生。”“这个城市,和雅尔茨有很多不同。”“它很有活力。”关于切尔诺伯格,爱国者来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课。如果不是这一次有心人设计的感染者暴乱,切城政府对所有感染者实行了无差别血腥镇压的手段,他对于这个城市,印象是很不错的。“可惜,它的市长虽然很有能力,却是一个懦夫。如若不然,切尔诺伯格的繁华,可不仅限于当下。”“反正拜访之事不急于当下,先生可要先趁着这个机会,去拜访一下旧日的故友?”“前乌萨斯将领赫拉格现今就在切尔诺伯格内定居。我听闻你们都曾参加过第十次乌卡战争,一同击败了卡西米尔的银枪天马。”“他现在也是一名感染者,感染的原因不明。他在下城区内开设了一家地下诊所,为切城的感染者提供治疗。和你一样,他也在为感染者的群体服务。”爱国者微微一怔,向德雷克询问道:“赫拉格将军,亦感染了矿石病?”“嗯···具体的原因不明,有可能是受人谋害,也可能是战场上的意外事故。大叛乱之际,乌萨斯对国内的军官将领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幸好,赫拉格将军擅长明哲保身之道,他是少数从那场事故中幸存下来的将领。自那以后,他便在切城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现在的他身为感染者,不仅要为自己的生存而抗争,还要保护一间为感染者服务的地下诊所。你们都是为感染者中的斗争者,应该挺有共同话题的。”“将军,对于赫拉格将军,了解的很多。”“哈···当然,赫拉格将军可是乌萨斯军史留名的优秀将领。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在乌萨斯东部可不多见。收集一位大人物的情报,是一个优秀的情报专家必须做的事情。”当然,德雷克这里所指的情报专家,并非他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将军。赫拉格将军既也是感染者,甚至经营一家感染者地下诊所。他的一切活动也必然隐匿于阴影之下,我贸然前去,恐怕会暴露他的行踪,危及他的安全。”德雷克笑了笑,他也知道爱国者的这番话只是说辞。但既然他拒绝了自己的好意,那边随他去吧。德雷克不像艾丽丝,执行任务的时候还要出门转一转,‘领略’本地的风土人情。他驱使着车队,前往幽灵提前租借的一处大住宅。他带的护卫数量不小,大家都需要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这一路上,他们在切尔诺伯格街边的巷道阴影之中,几乎随处可以见流窜的感染者。他们神色慌张,在阴暗的街道中四处逃窜,仿佛在躲避什么。而在街道的远端,爱国者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群军警,正在四处搜捕感染者。感染者们恐慌的眼神,刺痛着爱国者的神经。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将军。”“我看到了。”车队停在路口处,前方的交通灯是红灯。德雷克与爱国者通过装甲车窄小的玻璃窗,看到右手边的一个暗巷里,一群学生正围着一对少年少女,对他们拳打脚踢。少女的右臂处,有几块源石结晶,显而易见,这是一名感染者。爱国者的右拳紧握,巨熊装甲的臂铠被他捏得吱呀作响。这只是一群学生,一群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学生。而在乌萨斯,就连这群学生,都有向感染者施暴的胆量,且将这种行为视作理所应当。,!他在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愤怒,他知道自己名义上是德雷克的下属。而为了整个团体考虑,他不能出手相助,只能选择在这略显局促的装甲车内,静静地看着。“如我所说,乌萨斯社会的畸形与扭曲,已经不仅仅体现在制度上,更多的,也体现在人心当中。”“我们今天看到的,只是这个国家当中,发生的千千万万荒唐事中的一件罢了。”“我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一段,这也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想要实现乌萨斯的社会变革,我们会破坏很多掌权者的利益。他们的眼睛都在死死盯着我们,等着我们犯错,然后将我们,和我们的事业一起,投入到万丈深渊中去。”德雷克将自己的手掌放在爱国者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是,将军。”德雷克笑了笑,轻轻拍了几下爱国者的肩膀,转头对自己的亲卫说道:“克罗,在前面的路口右转,把门打开。”“博卓卡斯替,去做正确的事情吧。”“将军?”爱国者看向德雷克,眼中带有些许诧异。“行事小心,不代表我们什么都不去做。我们不是懦夫,不会懦弱到连自己认可的事情都不敢去做。我们不能为了所谓‘大业’,泯灭我们自己的良知与初心。”“如果连发生在眼前的恶行都不敢制止,畏首畏尾,我们又怎么可能成为整个乌萨斯社会的先驱呢?”“时刻牢记我们的本心,博卓卡斯替。如我所说,去做正确的事情吧,这些小事,我还是罩得住你的。”爱国者点了点头,等到装甲车停稳,他提着战戟,向那条小巷道走去。“停手!”爱国者浑厚老态的平淡话语,通过巨熊战甲的语音系统,变成一个年轻人雄厚有力的呐喊。那些施暴的学生看见这样一尊庞然大物走来,心里也多了几分胆怯,纷纷停下手中的拳脚,看向爱国者。“喂,你···你这军汉,别来惹事!”其中一人,从他的穿着配饰来看,似乎是某个贵族子弟,显然是这群施暴者的‘带头大哥’,向爱国者指手画脚道。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趾高气昂,但爱国者能听得出,他话语中的战栗。不管怎样,巨熊机甲的压迫感还是很足的。而且这个贵族子弟也不是白痴。就冲这一身机甲,他就知道眼前的庞然大物不是什么切尔诺伯格的军警,应该是乌萨斯官方军队的精锐士兵,甚至可能是个军官。“你们,胆敢对自己的同胞下此毒手?”听到这句话,那名贵族子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言论,甚至连原本的胆怯情绪都被他抛却到脑后。他一把扯起那个少女的头发,指着少女的胳膊,出言讥讽道:“他们?我的同胞?他们也配?”说完,一把把那少女推向爱国者,爱国者忙用自己的宽大手掌扶住那个少女。看着恐慌的少女,爱国者用手轻抚几下她的后背,示意她冷静下来。“倒是你这士兵,居然敢称一个感染者,说是我们的同胞?呵,仔细想想,你这言论,要是被传出去,看看你的上司,会怎么惩处你?”“即便,她是感染者,也不意味着,你有资格,肆意妄为。”斟酌下自己的语言,爱国者出声说道。“怎么?她是感染者,又不受乌萨斯律法的保护。你是军人,按律法来讲,你应该去抓捕这些感染者,将他们送进矿场劳作。现在,你反而来这里保护感染者了?”“在乌萨斯律法中,感染者虽不受律法的保护。但也从来没有任何一条律法允许任何人肆意伤害甚至是杀害感染者。”身后传来为爱国者的辩解之言,这声音对爱国者来说,也十分熟悉。是安德森。‘他···也随着将军来切尔诺伯格了?按理来说,他不是应该还在养伤么?’不过安德森可不管爱国者内心在思考些什么。戴着面具的他走到贵族子弟的面前,他身上散发出的血气,让那名贵族子弟有点轻微的窒息感。安德森所说的,就是乌萨斯律法中的一个微妙之处。在乌萨斯的律法中,平民一旦成为感染者,他们也就被剥夺了一切人身权利,成为了人尽可欺的底层‘奴隶’。但是,乌萨斯的律法中,也没有明确写明,任何对感染者造成伤害的行为是被允许的,不会被法律追究的。这片律法上的‘留白’,是个很有意思的点,而这片留白之所以存在,也是为了给乌萨斯的上层人士带去一些便利。毕竟,那些占有矿场的贵族和老板们,很多都会将感染者视为他们的私人财产。他们虽然不在乎感染者的性命,但也不会允许他人随意‘侵害’自己的财产。同时,矿石病也从来不是只流行在乌萨斯底层贫民中的疾病。这片法律的留白,便是为了给一些特殊案例以‘变通’的余地。被安德森这么一说,那名贵族子弟有些语塞,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些‘特殊案例’。但想到对方只是两个军人,自己欺辱的又是两个没有任何身份和地位的感染者。底气又变得足了起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那又怎么样?我老爹可是贵族,乌萨斯的男爵!我就算杀了这两个感染者,你们又能奈我何?你们不过两个臭军汉,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我想杀他们,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因为我是贵族!”此言一出,爱国者有点被激怒,手中的战戟却是被他突然握紧。似乎这个贵族子弟只要有任何妄动的行为,他就会悍然出手。不过,爱国者没想到,安德森的行为,却比他还要激进。安德森抽出腰间的战刃,直接将利刃搭到那名贵族自己的脖子上,甚至在对方颈部抹出一丝血痕。接着拽起他的衣领,淡淡地说道:“那我也告诉你,我是乌萨斯第八集团军,德雷克少将麾下的高级军官。作为镇守一方的乌萨斯少将麾下亲信,我想杀你这样完全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贵族子弟,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别说你父亲了。你甚至可以让你老爹去问问鲍里斯侯爵,如果我今天真的杀了你,鲍里斯侯爵会不会为了你一个小角色,来找一个手握重兵的乌萨斯将军的麻烦。”“你以为男爵之子的身份很值钱吗?整个切尔诺伯格,像你这样没有任何实权功勋的男爵儿子,恐怕也有近百之数了。”那名贵族子弟只是被刀抵在脖子上,整个人的双腿就直接软了下去,瘫在那里。说话都有些哆哆嗦嗦的。安德森说的是实话,在现今的乌萨斯,爵位早就不是勋贵们的专属了。像男爵这种低等级的爵位,甚至被作为商品出售。除非是在圣骏堡这样的地方,才有可能碰到几个货真价实的功勋世袭男爵。在切尔诺伯格,根本一个世袭男爵都找不到。“快滚吧,小子。当然,你回去之后,可以尝试着向你父亲告一状。你的父亲要是脑子灵光点,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如果脑子不太灵光,也可以去找鲍里斯侯爵告状,看看他会不会理你们就行了。”安德森一脚踢在那名贵族子弟的屁股上,示意他们赶紧离开。那名贵族子弟慌不迭地起身跑路,带着他的‘狗腿子’们,离开了这里。爱国者安抚着那个受伤的少女,同时伸手去拉那名在角落里的少年。少年的眼神中依然带着恐惧,在犹豫了几分钟后,他才伸出手,接受爱国者的搀扶。“你们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刚才一路上看见的,基本都是被军警撵着在暗巷中躲避的成年感染者。而目前他们所处的街区,已经算是第九区的‘富人区’了。这里的安保和军警警力都远大于其他地区,感染者在这里活动是有些风险的。所以爱国者想知道,他们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什么原因。安德森从他的腰间解下一个小的医疗包,交到爱国者手里。身穿机甲的笨重身躯小心翼翼地解开医疗包,替这两位少年包扎伤口。少年少女的身上有不少伤口,似乎是被那些学生的鞋子踢裂的。瘀伤更是无法计数,基本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爱国者露出不忍的神色,他是真的无法想象,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居然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谢谢先生···我们也不想来这个危险的地方。但家里有人受了伤,需要药物来治疗。我们走投无路,也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很抱歉···先生,我们···是来当小偷的···”危险的地方···这里又不是什么军事重地,更不是什么野兽丛生的荒地,而是一片繁华的城区。却被这两个感染者少年,称作‘危险的地方’···爱国者的心中叹息一声,问道:“你们,需要什么样的药物?”那名个少年还在迟疑,少女却摇了摇头,拉起那名少年,说道:“感谢先生的帮助,先生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剩下的,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的。”她扯了扯那个男孩,那个男孩却纹丝不动。突然,那个男孩脸上的犹豫消失,他扑地给爱国者跪下,低头说道:“请先生原谅在下的贪婪,可我实在是不得不这么做···我需要强效止血剂,还有矿石病病发时的抑制剂。我知道,这些都是价值高昂的药物,但我真的很需要它们···”“哥哥,叔叔们已经帮助过我们了,我们不能···”“我知道!叶菲姆!但是如果没有药物,妈妈都挺不过今晚!如果放过这个机会,你有把握在今晚之前搞到药物回家吗?只要能偷到药物,把我搭进去都无所谓,但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把我们都搭进去也偷不到了!”“拜托了,先生们···只要能拿到药物救我的母亲,哪怕你们把我带走,带去矿场,待到哪里去工作还钱都可以,我只希望能拿到药物,救救我的母亲···”爱国者微微一怔,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以求助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安德森,巨大的盔甲连他的眼神都遮盖了起来。不过安德森倒是很快会意了爱国者求助的心思,询问道:“你的母亲,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伤?”,!那名少年仔细地描述了一番,安德森听完后点点头,向装甲车跑去。过了一会,安德森拿着一个包袱,又折返了回来,他的身后还带了两名便装士兵。他将包袱交到其中一名士兵手中,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向那个少年说道:“带他们去你家,包袱里有你需要的药物。你母亲的伤很严重,即便药物齐全,靠你们是没法帮到她的。”“我身旁的这位,是我们部队内的军医。有他的帮助,你的母亲也有更大的康复可能。”“谢谢!谢谢叔叔!”那少年面露狂喜之色,拉着自己的妹妹跪下,给安德森连连道谢。“要谢就谢他,他是我的上司,要不是他想,我还真没想着这样帮你们。”安德森拍了拍爱国者的机甲,闷声说道。那少年又向爱国者连连道谢,爱国者轻轻摇了摇头,扶起这对孩子。然后看着那名男孩,严肃地说道:“不过,孩子,我现在要告诉你,这些药物不是白送给你的。你现在,多少岁?”男孩女孩都是微微一愣,女孩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忧虑。而少年却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决然模样,答道:“十五岁了。”“等到你母亲无恙,你们想办法离开切城,去雅尔茨。那里,有生存的空间。”“然后,等你十六岁,去军队报道。我希望我到时候,可以在军队里看到你的身影。”“记住,不准说你有人推荐。三年为限,若是届时你的表现若是能入我的眼,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到我的麾下。”男孩毅然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您,长官。”“好了,你母亲的伤不能耽搁,快回去吧。还有,回去的时候,尽量走一些小道,不要被其他人打扰到。”爱国者这话,也是在提醒那两名士兵。刚才离开的贵族子弟,可能会将此处的事情报告给附近的军警或是纠察队。甚至鲍里斯侯爵的人也可能在暗中监视。他有些担心,这一对少年和德雷克的两名士兵会受伤害。“等下,我让伊万随你们同去。”爱国者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副官也派去了。这样,就算是遇到可能的杀手,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等到伊万带着军医随着孩子们离开,爱国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后,他向安德森低头道了谢。回头看去,德雷克的车队已经离开了原来的路口。只有一辆军用吉普车留在原地,等着接他们离开。“你行事的风格,变了很多,安德森。”“若是过去,此等暴行事发面前,你恐怕会毅然拔刀,痛下杀手。”“杀了他,然后呢?等着他的男爵父亲报复我们?或是报复那两个孱弱的感染者兄妹?”面具遮挡之下,安德森的声音,很是沉闷。“人总是会改变的,博卓卡斯替,我可不像你,还和过去一样,一切问题都想用武力去解决,跟个白痴一样···”“······”“抱歉,是我情绪化了。我知道,你也改变了很多,不然我们现在也不会在一起共事。”回到吉普车上,爱国者和安德森一起坐在车的后仓当中,两位昔日的老战友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最终,还是安德森先开口,操着沉闷压抑的嗓音,和爱国者说起话来。“我们都活了很久,也经历过许多风浪,四皇会战,乌卡战争,甚至我们都一同在北原之上,对抗过那些畸形可怖的邪魔精怪。”“漫长的人生赋予了我们丰富的见识,却也固化了我们的思想。我们都是老顽固了,所以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听不进去,但即便你听不进去,我也要说给你听一听···”“刚才,你也看见了,博卓卡斯替。你说的没错,要是放着过去的我,我可能根本不会采取这种权势压人的做法,逼那个男爵之子停手滚蛋。而是会悍然出手,不计后果,将他格杀当场。”“究其原因,也不仅仅说是过往的经历改变了我为人处世的方式。也有更重要的原因存在。”“想想,博卓卡斯替,倘若现在的我,不是将军手下的高级军官,而是昔日那个一无所有,甚至被帝国通缉的叛国刺客。那我除了通过杀人来解决问题,又还有什么别的手段呢?···”“···嗯···如今的你,手中掌有‘权力’。”爱国者也不迟钝,安德森的言外之意,还是很容易察觉到的。“不错···若是直接杀了那个男爵之子,还不知道未来有多少烂摊子要去处理···说到底,我们的目的,是救下那两个感染者少年,而不是杀一个施暴的罪人。”“而能妥善解决此事的方法,不是我的武力提供的,而是我的权力赋予我的。”“此外,博卓卡斯替。再想想那个少年来到这片繁华城区的理由吧。”“他拿命都不一定换得来的珍贵药品,我只需要几句话,就能提供给他,甚至还能安排一名军医去他家,救治他的母亲,为他的母亲提供活下去的可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仅仅是几句话而已。”“当然,我的权力,说到底也是来自于我这一身武力。但空有武力终归是不够的,博卓卡斯替,我们得学会把这份武力转化成为权力。只有当我们有权力的时候,我才能为感染者谋求未来,你才能为绝望谷争取利益。”听到这里,爱国者轻轻地点了点头,安德森说的这些道理,他其实早就意识到了。他默默地听安德森‘说教’,也只是想尊重一下这位昔日战友的真情吐露而已。“看看过去的我,万事万物,都想着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甚至于不满帝国对感染者采取的政策,而对新帝采取了刺杀行动。”“试想一下,就算当初的我成功了,感染者的境况就一定能改善么?实际却是除了在乌萨斯引发一场大混乱,造成更多人的死亡,我什么也得不到。感染者的未来,也可能随着我的一时冲动,而陷入永劫不复的深渊中去。”“现在的我回头看去,才意识到当初的自己有多么愚蠢,又是多么的可恶。那场刺杀,终究还是在乌萨斯引起了不小的混乱。帝国也因为我的愚行,追查加害了不计其数的感染者。”“你说,那些被我害死的感染者们,会感谢我替他们发声,为他们行搏命之举吗?恐怕在他们被纠察队的走狗处死的时候,他们的口中,还在咒骂着我吧。”安德森的语气中,带着浓浓地自嘲之意。“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我自以为是的鲁莽恶行罢了···我比不上你,你好歹在西部冰原之上还做了不少实事——解放了数以万计的感染者。虽然也造成了不少破坏,但最终算下来,还称得上功过相当。而我···我是真的,一点好事都没做。”“对乌萨斯的感染者们,我毫无功劳可言,甚至可以说是罪恶滔天。”“你和我不一样,博卓卡斯替,我是个罪孽深重的恶人,迟早有一天,我必须将自己的命还给感染者,还给将军。而你是感染者的标杆,是感染者的希望,你比我要高尚得多,不要再和过去的我一样,自恃武力,做些自以为是的傻事。”“武力不是全部,权力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肮脏。相反,正因为权力一旦被掌握在那些丑陋的人手中,会更有杀伤力,所以我们才更要努力地向上爬,为感染者谋求更多利益。”“努力协助将军吧,博卓卡斯替,哪怕不为将军付出,也为了你在绝望谷的那些同胞们,去争取更大的权力。”“我们必须吸取过往的教训,积极地寻求改变,增长自身。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扭转乌萨斯当下的衰败与腐坏,避免乌萨斯,走上和将军故乡一样的,亡国之路。”“将军已经替我们承受了亡国之痛,我们可以站在将军的肩膀上,利用他为我们积累下来的经验,为这个国家开拓一份更加光明的未来···”“同时,我也希望,我们能为后人积累宝贵的经验,为他们提供坚实的肩膀。让他们也不用再经历与我们一样的丧家之痛。”:()明日方舟:我就是要当白兔子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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