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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生终于掀起眼皮瞅了燕秋尔一眼,突然伸手捞过被燕秋尔丢在一旁的斗篷,将燕秋尔一兜一裹,扛起来就走。
“常安燕府可不是谁都能呆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听得燕生这句话,堂屋里的人就知道燕生是应下了。
这一连串的转变可是让燕二姑惊讶极了。那个燕秋尔是什么来头?怎么不仅能讨得阿娘欢心,竟还让阿生如此重视?西苑的人不都是阿生捡来的吗?看样子得派人去好生查查这个燕秋尔的底细。
老太太倒是没什么想法,她的儿子就是那个脾气,自己的玩意自己可以随便摔打,可偏不让别人动一下,这西苑的孩子虽都是他捡的,可也是挂着常安燕府名头的,如今峰儿动了他府里的人,他怎能不生气?阿生是他们燕家唯一的继承人,她除了对阿生的学业严加要求,其他方面都是宠着的,倒是宠出他这歪脾气来!
燕生只留下那么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梁成只能留下打个圆场,向老太太再三保证他们会安排好燕峰入府的事情,而后才带着燕浮生离开,这事儿也才算是了了。
然而也只是在这堂屋的这部分结束了,燕生心里还有账没跟燕秋尔算呢!
燕生照顾人
在燕生得知燕秋尔落水之后不久,燕齐等人也收到了消息,想去堂屋那边看看情况,可又觉得不妥,便都回了他们在本家所住的院子。每年过年的时候他们都是住这里,主屋归燕生,郎君们睡东厢房,娘子们睡西厢房,左右也就凑合那一个晚上,不过这倒是成了他们加深情感交流的最佳契机。
待燕生气呼呼地扛着燕秋尔回来时,就瞧见他们府里的人全都等着门口引颈四望。心情不爽的燕生将一干人等视若无睹,扛着燕秋尔大步流星地越过人群,进了主屋之后就把门关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燕齐等人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好容易才盼到燕生的身影,燕生却迅速从他们眼前消失不见,有关燕秋尔落水的事情竟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一群人盯着主屋紧闭的门,一头雾水。
燕征寻思了一下,对燕齐等人说道:“三娘和梁管事还没回来,我再在这里等等,你们先进屋子里去吧。”
“一起等吧,不差那一会儿了。不知阿爹给五郎找了先生看过没。”燕元有些担忧。看阿爹的样子似是有些生气,五郎又是被斗篷裹着完全看不清样子,究竟怎么样了啊?
“那思仁你带着弟妹们先回屋去吧,天冷,别着了凉。”说着,燕新堂拍了拍燕思仁的脑袋。
燕思仁扭头看了看后边几个冻得手脚发抖的弟妹,看着他们一脸懵懂似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燕思仁暗叹一口气,便听了燕新堂的话,领着这几个小不点儿回了暖呼呼的屋子。
燕齐、燕元、燕新堂和燕征四人一直等到梁成与燕浮生回来,问清了状况,才放了心,回屋去了。
另一边燕生扛着燕秋尔大步进屋,关上门之后就将燕秋尔放了下去。
双脚突然着地,燕秋尔踉跄一下,而后才站稳,解开了将自己裹成蚕蛹一般的斗篷,莫名其妙地看着燕生。
“阿爹?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是与不是,你不清楚?”燕秋尔一开腔,燕生就气呼呼地顶了回去,“算计别人却连自己也赔了进去,你的聪慧呢?做事之前不动动脑子?”
他怎么把自己赔进去了?燕秋尔眨眨眼,仔细想努力想,好容易才想到他把自己一起算计进去的那个地方。想通了,燕秋尔就笑了。燕生这是怪他推了燕峰入水之后自己也沾了一身湿。也不对,看燕生这神情,听燕生这语气,他这也并非责怪,倒更像是担心。燕生在担心他?
燕秋尔走到燕生身边,探身看着燕生的脸,嬉皮笑脸道:“阿爹,我是故意的。我推了燕峰进湖里,若自己是一身干爽,到了祖母面前可讨不到好处,何况我不也用这身水让燕峰百口莫辩了吗?倒是没白沾上水。不过也多亏了有阿爹在,不然我也讨不到好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连燕秋尔自己都没想到今日会得燕生撑腰,若早知有燕生在,他也不会多此一举地投湖了,那湖水当真是冷啊,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燕生的脸色缓和了两分,继续问道:“那你又是为何帮燕峰说话让他入府?你难道不知你祖母用意?今日你让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若入府,你还能消停?”
“放在身边报仇方便啊。”燕秋尔眨着眼,说得十分理所当然,“左右我与燕峰是结了仇了,阿爹又何必因为一个燕峰与祖母交恶?回头惦念着母子隔阂心情郁结的还不是阿爹你?不就是一个燕峰嘛,还能在咱们府里翻天不成?”他本就是要打压欺负燕峰的,今日又得燕生维护,就当是报答燕生的这份维护之心,他也定不会让燕峰在他们常安燕府翻了天!
“燕家上下,敢打断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五郎的心思还不少,堂屋里那样的情况下竟还能想着他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但不得不说,有个人在自己身陷困境的时候还能惦记着他燕生的事情,这少有的情况让燕生心里发暖。
瞧燕生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燕秋尔便大着胆子跟燕生说笑道:“总要有第一个的,待人数多了,阿爹就能习惯了。”
燕生斜燕秋尔一眼。
“主君,属下请了先生来,主君您看要不要让先生给五郎君瞧瞧?”梁成站在门外一脸无奈。为何总是他要在主君发怒的时候来打扰?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被主君一怒之下给杀掉的,不行,他得回去跟唐硕商量看能不能对调一下工作。
先生?燕生扭头看了燕秋尔一眼,见燕秋尔的双唇还在微微颤抖,便沉声问道:“你冷?”
“有点儿。”燕生不问还好,燕生这一问燕秋尔就觉得越发得冷了,似是有凉气源源不断地从骨子里往外钻似的,冻得人发颤。
“真弱。”
会觉得冷怕就是得了风寒。燕生不满又鄙夷地看了燕秋尔一眼,便抬脚去开了门,让先生进屋。虽是鄙视燕秋尔的体弱,燕生还是站在一边看着,直到先生诊断燕秋尔是真的得了伤寒并且开了药方,燕生亲自将药方确认一遍才算完事。
“晚上的家宴不用去了,好生休息,明早回府的时辰不会因你而推后。”用冷硬的声音说着似乎不近人情的话,燕生却是在忙活着安置燕秋尔躺好,帮燕秋尔盖好被子。虽没照顾过别人,可燕生是从小被人照顾着长大的,该怎么做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初次尝试有些笨拙罢了。
燕秋尔原以为燕生不会当父亲,然而此时的燕生还真有几分父亲的样子。燕秋尔忍不住笑意,便一直看着燕生笑。听到燕生的嘱咐,燕秋尔便乖巧地应下,随即想起要送给祖母的东西,便从被子里抽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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