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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燕秋尔偏头想了想,而后笑道,“大抵是情之所至吧。”
情、情之所至?青玦惊呆了,傻愣愣地站在燕秋尔身后,茫然地看着燕秋尔带笑的侧脸,尽管那侧脸被一张半面面具挡住了,青玦还是能从燕秋尔的嘴角分辨出那淡淡的、平和的笑意,这笑意让青玦在一瞬间浮想联翩。
“我该回了,交代你的事情你看着处理即可。待花月阁重新装潢结束之后我再来。”说完,燕秋尔依旧是利落地翻窗离开。
青玦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盯着手上的那封情书看了半晌,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主君喜欢男人吗?纵使主君喜欢男人又为何会看上林姓的那个浪荡子?那样只懂得寻花问柳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主君?这封信他可以不送去吗?
冲着那封信咬牙切齿一番,青玦还是将信收好,琢摸着明日该如何将这信交到林谦手上。
为燕征送行
正月二十这天天刚破晓之时,燕秋尔便被一块冷布巾给叫醒了。今日是燕征带领燕家商队北去回纥的出发之日,燕家虽没有相送的传统,可燕秋尔想亲自送燕征出发。
燕秋尔一边扯掉脸上的布巾,一边伸手摸向身边,却发现外侧的半边床冰凉冰凉的。燕秋尔一愣,立刻张开双眼,转头看向身侧。
“梁管事,阿爹昨夜未归?”这种情况着实少见,至少燕秋尔住在世安苑的这一个月里,燕生还从未夜不归家,昨夜……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梁成替燕秋尔撩开床纱,将准备好的衣物放在床边,而后才笑着回答道:“五郎君不必心忧,主君每次去与那两位家主见面皆是如此。”
“那就好。”燕秋尔松了口气,“那肖管事呢?可回来了?”肖何今日可是要跟着商队一起走的。若是寻常,这商队走得早些或者晚些都是可以的,可此行却是有皇帝监督,不好怠慢。
“五郎君放心,肖管事昨夜就赶在夜禁前回来了。”
“肖管事都回来了阿爹怎么不回来?”燕秋尔不满地嘟囔一句,而后翻身下床。
耳朵尖的梁成自然是没漏听燕秋尔的这句抱怨,心知燕秋尔只是抱怨一句而并非索求答案,梁成便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的笑意加深。五郎君抱怨主君的夜不归宿了呢,这对主君来说算是个好消息吧?
“四哥和肖管事都准备好了?”很快就将自己收拾妥当,燕秋尔拒绝了梁成先吃早饭的提议,径直出了世安苑,向腾远堂走去。
梁成笑眯眯地跟在燕秋尔的身后,瞅着燕秋尔这副小家主的样子心中暗喜。最近五郎君已经不会像腊月里那样强烈地拒绝与燕家利益相关的事情了,虽然由几位郎君负责的部分他是绝对不碰的,可若是主君直接负责的一些事情,五郎君都会帮衬着些,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主君对他的好故而想要回报一二。尤其是与皇室合作一事,五郎君似是觉得自己当初多言对主君的决策产生了影响,故而一直担着一部分责任四处奔走。
主君不是没看出五郎君的心思,也不是赞同五郎君的想法,只是与之前相较,对燕家,或者说是对主君有责任感的五郎君更容易被留在燕家。放不下的,都是在意的。虽无自觉,可五郎君这种种表现不就是放不下主君吗?不然深知主君能力的五郎君何故整日为主君担心?主君相中的人是个不关心燕家只关心主君的人,这一点比什么都让梁成欣慰。
“都准备好了,此刻应是在腾远堂里等着最后的清点检查结束。”心里想着燕秋尔对燕生的好,梁成对燕秋尔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加了两分敬意。
“嗯。”正在想事情的燕秋尔没能注意到梁成语气上的细微转变,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在腾远堂门口带上早已候在那里的金豆,便进了腾远堂,一进门就瞧见燕家人几乎都到齐了。
燕新堂一见到燕秋尔,就轻笑一声,戏谑道:“呵,我们方才还在说五郎你今日能不能早起赶上为四郎送行,没想到你还真起来了啊。”
燕秋尔微窘,答道:“今日四哥远行,此去少说也要一年半载,且路途凶险,我如何能不来?”
燕秋尔的话音一落,坐在燕秋尔对面的燕峰就忍不住呛声道:“岂止是四哥要欲险阻?就连我们这些个待在常安城里的人都是生死未卜呢!四哥这一走,说不定还是保命之举!”
燕秋尔眼睛一眯,正欲出言辩驳,却被燕齐抢了先。
“峰弟这话的意思是要阿爹放着堂哥不管吗?”燕齐放下茶杯,转头直视燕峰,脸上虽然带笑,可眼神里全无往日的温和。
燕峰一听这话心中便是一凛。他这要是敢点头称是,舅舅知道了还不弄死他?于是燕峰谄笑着替自己辩解道:“瞧大堂哥这话说的,都是一家人,我怎会想要舅舅对燕寻堂哥的生死置之不理?只是大堂哥也知此中凶险,若是毁了燕家,这责任谁担得起?”
“你是说阿爹的决定有欠考虑?”燕新堂冷笑一声。
作为被燕生指派去教导燕峰的燕新堂在这短短半个月里可是彻底厌恶了燕峰这个人。燕峰是聪明没错,可也只有点儿小聪明,用个一次两次还觉得他机灵,可总是耍那些小伎俩便让人觉得这个人愚不可及。胸无点墨,目光短浅,偏生还总要卖弄自己的智慧。
这下罪名更大了,燕峰抽了抽嘴角,干笑道:“那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怕舅舅被人骗了嘛!”说着,燕峰的视线还意有所指地飘向燕秋尔。
燕新堂冲天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理他了。燕峰是认准了这事儿于燕家不利,也不管如今事已成定局,整天就知道瞎嚷嚷。
燕峰还要张口说什么的时候,门人就慌慌张张地跑进了腾远堂,瞧见空着的主位之后茫然的视线就在梁成与燕齐之间来来回回,不知该向谁禀报。在燕家仆婢心中,梁成的地位与大郎君几乎等同,且微妙地要稍微高出一些。
看出门人的犹豫,燕齐先瞄了燕秋尔一眼,而后才开口问道:“何事?”
终于有人开口了,门人心怀感激地开口答道:“回大郎君的话,太、太子殿下来了。”
门人话音刚落,腾远堂里的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太子楚豫就已经领着左宁和另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踏进腾远堂了。
“燕家的门人腿脚怎么这么慢?竟敢让本太子在大门口站着等,你们还真是没把本太子放在眼里啊!”
众人一愣,便赶忙起身,而后跪拜在楚豫面前。
“草民等拜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大驾光临,未能相迎,请太子恕罪!”跪在燕家人的最前面,燕齐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哼!起吧。”楚豫冷着脸走到主位,毫不客气地坐下,阴鹜的视线在燕家人中间扫来扫去,寻找燕秋尔的身影。他今日是替父皇来办差,父皇还特地派了人来监视,不然他定要燕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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