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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生这一觉是睡到下午才醒,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怀里抱了个什么,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怀里抱着的竟是燕秋尔。
这里是他的卧房没错,可为何他会抱着五郎?而且五郎为何衣衫不整?难道是他醉酒做了什么?不对,他若当真对五郎做了些什么,五郎不可能还安稳地熟睡在他怀里。
燕生正一个人陷入混乱无法自拔,燕秋尔就也从睡梦中醒转。
“唔……阿爹醒了?”燕秋尔揉揉眼睛,转头迷迷糊糊地看着燕生。
“嗯。”燕生答话的声音有些僵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五郎虽有大半时间都是住在世安苑,与他同床,可因着五郎那叫不醒的特殊情况,他其实从未见过五郎刚睡醒的样子,通常在五郎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他便已经在书房了,而偶尔有事用湿布叫醒五郎的时候,五郎的表现又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
睡到自然醒的燕秋尔的眼神是朦胧的,声音是软软的,未完全清晰的意识让他整个人都呆呆的,又懒懒的,毫无防备的样子看得燕生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的爱意之后第一见到的少年躯体更是让燕生心生动摇。
燕生赶忙伸手,合上燕秋尔大开的衣襟。
“睡觉怎么不盖被子?连衣服都没扣好,就不怕着凉?”
“唔……没觉得冷。”燕秋尔打了个哈欠,自己将衣服整理好,才转身下床,出去找梁成要了醒酒汤,而后才转向跟出来的燕生问道,“阿爹平日里不都很节制吗?昨夜怎的在喝了那么多酒?”
“下次带你去你就知道了。伤口怎么样?”说着,燕生便撸起了燕秋尔的衣袖,然而衣袖才撸到一半,燕生就黑了脸,待衣袖完全被撸上去的时候,燕生就毫无阻碍地看到了燕秋尔胳膊上的伤口,而他之前缠好的绷带已不知去向。燕生抬眼,责备地看着燕秋尔。
“呃……”燕秋尔摸摸鼻子,干笑两声,解释道,“昨夜沐浴的时候沾湿了,我就给拆了下来,见伤口没什么大碍,便没再包扎,不是愈合得很好吗?”
好什么好?虽未伤及筋骨,可那伤口也是不浅,不包扎的话难保不再裂开,哪里好了?
燕生瞪燕秋尔一眼,道:“不是说了让你别沾水?”
有这么严重吗?不理解燕生为何生气,燕秋尔嗫喏道:“沐浴还能不沾水啊。”
“那就禁止沐浴!”燕生理所当然地说道。
燕秋尔默然。燕生还能更不讲理一些吗?
“主君。”梁成从门口探进头来,看着正在对峙的二人,笑道,“主君,可以沐浴了。五郎君跟主君呆了一个上午,身上想必也染了酒气,可要与主君一同沐浴?”看他是个多么善解人意的管事,连这样的机会都为主君准备好了。
“不必。”
燕生和燕秋尔异口同声地拒绝,而后有些诧异地看了彼此一眼。
“梁成,看住他,我去去就回。”说着,燕生便大步前往浴室沐浴。
看住他?看住谁?五郎君吗?莫非五郎君又要做什么坏事了?梁成莫名其妙地看向燕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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