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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燕生出言阻止道,“想明白了,他自会回来。”现在追去也无计可施,秋尔的心结只能由他自己来解开。
想明白?梁成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突然一脸诧异地看着燕生问道:“主君,您该不会都对五郎君说了吧?您的……呃……心意?”
“说了。”
“您、您怎么就说了呢?您好歹等五郎君再大一点儿啊。”
“再大一点儿?”燕生轻笑一声,“该懂的他都懂,我何须等他再大一点儿?”
“该懂的都懂了他也未必在感情的事情上开窍啊,五郎君终究还是个孩子,何况,主君您倒是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怎的没见您在感情的事情上早开窍啊?若不是属下提醒您,您不也还是自己把自己蒙在鼓里吗?”
燕生扭头瞪梁成一眼,而后才道:“秋尔与我不同,他若不懂人心、不懂人情,如何能做到八面玲珑?他若不懂感情之事,又何必替浮生担忧?何况他已知晓自己并非是燕家血脉,若非今日点破,我如何能安心前往洛阳?我只是想不通,这燕家究竟有什么逼得他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五郎君已知晓自己的身世了?”梁成微愣,想起年前他与燕秋尔之间曾有过的一段对话,梁成这才意识到那是燕秋尔想借他之口透露给燕生,结果他却没与燕生说过,“主君,属下以为,五郎君既知道自己并非燕家血脉,就必会与燕家保持距离,那五郎君之前的种种拒绝便也都说得通了。”
“何意?”燕生转身,不解地看着梁成。
“主君,燕家是燕姓人的燕家,那生意是姓燕的,这些个府宅也是姓燕的,大郎君、二郎君他们积极经营店铺,为燕家出谋划策,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姓燕,有义务为燕家肝脑涂地。三郎君会为燕家尽心尽力,也是将自己当做了姓燕的。而五郎君那样聪慧的人,既已知晓自己其实并不姓燕,他如何能动燕家的东西?他不姓燕,他随时有可能被赶出燕家,他在燕家没有立身之处。”
“燕家没有他立身之处?”燕生低喃一句,觉得梁成这番话说得着实在理,“原来他在燕家、在我身边的时候竟是从未心安过。……梁成,你说秋尔会不会在另寻可以安身立命之处?”
“主君的意思是……”
“秋尔有没有在外边购宅开府?有没有自己另开店铺?”若是秋尔的话,必不会坐以待毙,既然燕家不能让他安心,那他是定要寻另一处安心之所。
“这个属下倒是没得到消息。”若是五郎君的话,倒还真有可能自立门户去,“主君,要属下去查查吗?”
燕生蹙眉,纠结一阵之后,还是摇了摇头:“不查。那是秋尔的事情,我更希望他能亲口跟我说。”而且燕生突然有一种期待,期待某日棋逢对手。
“那五郎君的去处……”
“找。”想到燕秋尔此时不知是跑到哪里去了,燕生就黑了脸,“找到便回来,无需盯着。”
“是,主君。”无需盯着?呵,他们得先找到五郎君才是啊!这常安城可不小啊,一百多个坊里,谁知道五郎君会往哪个里边钻啊。
就在梁成即将踏出主屋大门时,又听到了燕生一句叮嘱:“先去平康坊找找。”
听着燕生沉下去的声音,梁成暗笑一声,赶忙离开。
而另一边,燕秋尔坐在宅子的院子里,喝着他之前藏到这儿的好酒,哀叹为何此时燕征不在。有关身份一事,他也只能跟燕征商讨。
现在又该如何是好?他是做梦都没想到燕生会跟他表白,燕生会爱上他?那个燕生会爱上他?这一定是燕生搞错了什么吧?可是燕秋尔心知燕生不会弄错,不清不楚的事情,燕生是不会说的。
可是为什么呢?燕生为什么会爱上他?燕生又是何时爱上他的?
那么他对燕生呢?不爱吗?爱吗?这个答案他或许早就已经知晓了。
狡兔第二窟
燕秋尔彻夜未归,梁成也没能在夜禁之前找到燕秋尔,而夜禁之后没有特权的燕家人也不能随意走动,第一次完全失去燕秋尔的消息,燕生寝食难安,可纵使再急,燕生也让梁成撤回了所有在外边走动打探的燕家人,不然犯了夜禁再被巡逻的士兵抓个正着,那估计就是被乱棍打死的下场了。故而燕生只能自己憋在世安苑里寝食难安,哪怕心知燕秋尔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可燕生还是止不住担心。
燕秋尔在燕家之外便就是一个人了,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没个人帮他,燕生怎能不担心?燕生更担心的是燕秋尔会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回。
燕生的焦躁不安一直持续到巳时将至,直到梁成来报说左宁带着皇后登门拜访。
腾远堂中,皇后坐在上首的位置,左宁则像是个随从一般在皇后的身后正襟危坐,燕生向皇后见礼之后,便在一侧坐下,因着皇后的身份特殊,燕生将多余的仆婢尽数遣散,只留下一个女婢伺候茶水,这女婢还是梁成从世安苑中选出的手脚最利落的。
“不知皇后屈尊驾临燕府所为何事?”
皇后的手上一直捧着茶杯,缓缓摇晃着,惬意地嗅着茶香,听了燕生的问题也不立即作答,将那茶吹凉了轻啜一口之后,方才开口道:“燕府这茶竟是比皇宫里的还香。”
燕府的茶比皇宫的香?这话听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像是赞扬啊。燕生依旧半垂着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惶恐,不冷不热地答道:“皇后谬赞。”
皇后的眼神一晃,低头将茶杯放在身边的托盘上。面对当朝皇后却不显局促慌张,更没有丝毫谄媚讨好之态,这燕家家主果如宁儿所说,是个不好应付的人。正直的人总是不好应付的,正直却还有钱有势的人就更不好应付了。
“我今日来,实际上是来向燕家主告罪的。”思量再三,皇后决定对燕生采取怀柔政策。
“草民惶恐,不知皇后所言何意。”燕生微微转身向皇后,弓身俯首,镇定平静的声音与他所说的惶恐完全不相符。
“燕家主不必如此。”皇后宽厚一笑,虚抬右手,示意燕生可以直起身子,“今日我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替我那顽劣的儿子向燕家主谢罪。听宁儿说,前些日子太子与令郎起了争执,一时冲动误伤了令郎。太子是个直性子,太过坦率反倒是容易让人对他产生误解,伤了令郎太子也十分愧疚,只是圣人得知此事之后大发雷霆,太子正被罚闭门思过,实在无法登门道歉,便由我这个做母亲的替他来了,希望燕家主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太子计较,也莫要与左家计较。燕家乃是百年巨商,断不会不给左家这样的小门小户留活路吧?”
“草民不敢。”燕生先将这客套话说了,而后才开始思考皇后所说的话。
皇后所言之事定是在说前日五郎与太子斗殴一事,可那件事怎么会传到皇帝耳朵里去?难道是太子自己抖出去的?不,虽然太子的残暴鲁莽和心高气傲降低了他的精明,可也不至于连什么能跟皇帝说什么不能跟皇帝说都不知道。既然不是太子自己抖出去的,那这事儿是……九皇子捅到皇帝那儿去的?五郎给他出的主意?至于皇后最后一句话暗指燕家近来抢了左家生意一事,燕生只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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