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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被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这破房子毫不隔音,他又住一楼,薄薄的木板门正对小巷,哪怕只是有人路过,脚步声听着也跟挨着他的床在走似的。
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往被子里一缩,盖住耳朵继续睡。
将将要睡着,门板突然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响。
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头蒙住了。
很快,相同的敲击声开始重复地响,隔一会儿响一下,催命一样。
他彻底睡不着,怒火直蹿天灵盖,被子一掀就开门出去,刚要开口骂谁这么神经病,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
倒是地上多了点垃圾,一个吃剩的筒子骨,半个发黑的馒头,两颗烂葡萄,一小截火腿肠。
席望江站在门口往巷子两边望了望,没看见什么奇怪的人,一脚把这些晦气的东西踢散了。
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这里的垃圾随处可见,可能是被风吹过来的。
可接下来的几天,他的门口每天都会出现新的垃圾,更诡异的是,它们总被排得整整齐齐,上供似地摆在他的房门口。
他不得不再次探索原主的记忆,思考是不是有得罪过什么人。
结论是没有。
原主不但没得罪过谁,还因为常年窝在破房子里搞音乐,在这座城市都没什么认识的人。
席望江再一次从镜子里打量这个陌生的男人。
从车祸到穿越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周,他躺在床上睡睡醒醒,总觉得没什么实感。明明马上就吃不起饭了,也没有感到担心或焦虑。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对他来说,人生从超跑爆炸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结束了。现在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不过别人的人生。
甚至是已经被使用了一半的残次品。
从保留的记忆中,他不难得知原主苦苦追求但几乎没有进展的“音乐梦”,但对于现在的席望江来说,那更像是一个笑话。
他不想,也不觉得有任何意义去替他完成。
镜子里的人用沉重的目光与他对视,他分不清这种死水般的绝望,到底是原主在日复一日的贫瘠生活里磨出来的,还是他从另一个世界里带来的。
心情陡然变得烦闷,逼仄的出租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需要出去透透气。
说是透气,这附近也没什么甜美的空气可供他呼吸。他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道里瞎蹿,目光滑过周围灰扑扑的风景,只觉得堵在胸口的东西变得更沉重。
拐角处突然传来哐当一响,席望江下意识望过去,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飞蹿而去。
紧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探头撵了两步,见人已经没了影,恼火地停下来,踹了地上的垃圾桶一脚,嘴里骂骂咧咧:“死叫花子天天来翻垃圾!”
席望江从旁走过,发现这是一家小面馆,门口安着铁皮灶,案板凝结着不知多少年的陈垢,上面摆着一堆剁得堪比头屑的肉碎,和一根被刮得一丝肉也不剩的大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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