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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乏主流媒体参与,或同情或嗤笑地讨论着:十八岁一经出道就掀起乐坛巨浪的天才唱作人,是否也到了才思枯竭、自暴自弃的时候……
但一切又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上一秒还困在滚烫的火焰中,下一秒睁眼,席望江已经睡在了陌生的床上。
第一感受是疼,仿佛全身筋骨被一寸寸打碎再拼合,相互摩擦的骨骼火辣辣的灼刺着。
然后才是茫然。
他这是在哪儿?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很快,伴随着尖锐的耳鸣,大脑被扯开一道口子,陌生的记忆洪水般狂涌进来。
席望江飞快起身,准确无误地奔向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
显然,这副身体已经饿了很久,没有吐出多少东西。
他站在洗手台前,鞠了一捧凉水泼在脸上,用长了厚茧的指腹用力捏了捏眼角,才缓缓抬起头,沉默地看向镜子里陌生的脸。
他这是……穿越了?
他很快从混乱的记忆中推断,这里应当与他原本生活的地方类似平行世界,这副身体的原主和他同名,甚至是同行。
但与要颜值有颜值、要才华有才华,一路攀至乐坛顶流的天才唱作人有着天差地别,这个世界的席望江是个空有一腔热情的穷光蛋,为了所谓的音乐梦,年近三十仍身无分文,窝在脏乱的小出租房里,饥一顿饱一顿。
脑子里的确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原创歌曲,席望江试着回溯了一下,很快便下定结论:不过分地说,这个人实在毫无天赋,压根不是搞音乐的料。
他试着清了清嗓子,唱了一句常用来开嗓的调子。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被这糟糕的嗓音震惊到——气息不稳,声音嘶哑,稍微拔高调子就劈缝。
透过布满污渍的梳妆镜,他看着里面一头长发纠缠在脑后的邋遢男人嗤笑一声。
音乐,有什么好追求的呢?
什么天赋,才华,最后都不过一场空罢了。
好在这副身体什么都差,睡眠质量却一流,席望江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好觉,好不容易要长眠了,还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还好没有被安排什么奇怪的系统任务,便索性埋在被子里睡个天昏地暗。
很快他就睡不着了。
一个烫着标准包租婆卷发的阿姨来踹门,勒令他再不交房租就得在三天内滚出去。
席望江在脑海里把记忆搜刮个遍,从怀疑到震惊,最后认命地发现,自己只剩下不到三千的存款。
送走阿姨之后,这个数字下降为三百,放在之前,还不够他一顿饭钱。
肚皮适时发出咕咕的声响,再一次提醒他目前的凄惨境况。
破房子里连口水都不剩了,他不得不去外面弄点吃的。出门前,他下意识寻找墨镜跟口罩,一抬眼只望见逼仄的房间里挤着邋遢的木床,回过神后,烦闷地踹了门框一脚。
当他大手大脚在便利店花掉一百多后,这股烦闷很快往上又攀升了一大截。
他提着胡乱塞进口袋的食物,阴沉沉地往回走。
小破房子挤在老城区,条条道道错杂,随处堆积臭气熏天的垃圾,偶尔还有一些垃圾一样的人,比如不远处那几个嬉笑叫闹的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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