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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居功至伟。”安惟翎笑了一阵,又想起之前的事,问道,“你那个‘二’的手势,我没会错意吧?”袁玠莞尔点头,“阿翎很聪明,我的意思是叫你假作与我二心,别站我这边。”安惟翎假作讶异,“那我还真是会错了意,我当你是叫我当堂犯二,瞎说八道就好……”袁玠笑着去抚她头发,但凡不涉及杨敏之类似的事,这人总是宽和无比,任由她胡搅蛮缠。“为何不让我附和你的话?”“劝人有正劝,还有反劝。”安惟翎佯怒,“好哇!你就是说我不会说话,劝人往东他就往西呗!”她伸手去咯吱他,袁玠弄不过她,痒得东倒西歪,闷闷地笑着。二人都未曾注意,车夫察觉到马车里的异动,刻意慢下速度。袁玠止住了笑,自欺欺人地扣住她作怪的双手,“劝人本就不好一个方向劝到底,有时候换个反面立场,指不定哪句话就中了人家的意……皇上思路开阔,你是赞成是反对都无所谓,他只会注意你话里有用的那些字句。”他笑意又深,柔和地看她,“阿翎的话说得极好,山高皇帝远正好是朝廷在江南的痛处,快刀斩乱麻是现下最有用的办法。阿翎虽然不是站我一边,可字里行间都提醒了皇上。”安惟翎满意地点头,“算你明白,不枉费本帅苦心。”袁玠忽而皱眉,“这马车怎么驶了许久还未到?”他掀开前面的帘子询问车夫,车夫有些赧然,支支吾吾道,“小人不知相爷和安将军是否有……要事相谈……不敢打搅……只得绕个远路,好让二位时间充足些。”袁玠一愣,“现下不必了,直接回相府。”他摇着头坐了回去,安惟翎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车身也微微震动。袁玠拉住她的手,“别笑了。”安惟翎用袖子擦擦眼泪,“相爷白日宣淫,车夫也不敢打搅。”袁玠脸热,轻轻捂住她的嘴,“阿翎!”安惟翎知道不能逗狠了,安抚地拍拍他手背,袁玠放下了手。马车终于不再绕路,顺利地回了相府,安惟翎蹭过午饭后,心满意足地地回了自家宅院。午后,安惟翎去了趟郭记武馆,卫渡津去了西北还未回来,只剩张存福看着柳如眉和阿金,一个人没法打牌,张存福竟然拿了本书坐在院子里看。安惟翎无声无息地进了后院,见张存福翘着二郎腿,手里还举了本书细细品读。她觉得张存福听进了自己的话,甚是欣慰。“长进了,不打牌,还知道读书。”张存福一个激灵摔下椅子,第一反应竟是赶紧把书藏入袖袋。有鬼,安惟翎皱眉,上前要去抢。张存福左手攥紧了那本小册子,右手撑地,哗啦一下翻起身要躲开她掌风。安惟翎不慌不忙,猫逮耗子似的,优哉游哉追着他打。张存福满院子乱窜,口里不住大喊“将军饶命”,东边厢房里锁着的柳如眉和阿金听见了,也凑到窗边看。安惟翎陪他玩了有半刻钟,忽而换了方向,捞起椅子向张存福脚边丢去,张存福唬得一个旱地拔葱,安惟翎不知何时手里藏了一颗小石子,用寸劲打在他膝上半寸的鹤顶穴,张存福“嗷”地一声,腿软的不行,落地时直接行了个大礼。“将……军……”张存福还扑在地上,见她捡起了小册子,慌得伸出手连连划拉。安惟翎一哂,站得远了些,翻了几页,双目大睁。春宫图!画得十分细致,甚至连根头发丝都纤毫毕现。画中人物皆是通身赤条条,双腿交缠,唇舌相凑,脸颊的红晕漫至颈侧。除了画工了得,想象也异常丰满,秋千架、灌木丛、水榭、春凳、竹林、马背、浴池,应有尽有。越往后翻越让人啧啧称奇,连牛栏狗舍、山坳田埂这等破烂地方都有……安惟翎不禁赞叹,“能耐啊!”张存福窘然,七手八脚爬起来,苦着脸,“将军……末将有——”“罪什么罪?我没说不让看。”安惟翎又略翻了一下,每页右下角有一个朱砂印鉴,细细辨认,是一句诗,“莫道棋犹乱,只怨杯未满。”“人才。”她合上册子,看了眼封面,书名《阴阳大乐》,她毫不犹豫,假公济私道,“虽没说过不让看,这种糟心玩意儿还是得没收。”张存福口中嗫喏,仍是应下。安惟翎没去见柳如眉,只向张存福问了问情况,这边尚且相安无事,柳如眉有了个盼头,一心想见她王郎,每日除了好好吃饭,甚至还能跳两个时辰的舞。安惟翎带着春宫图回了将军府,将它收起来,正要出房门时,有丫鬟来报,“安将军,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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