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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弹出一条消息,她划开屏幕一看,是叶松问她起了吗。她回了过去。昨天晚上吃完饭后,他们两个在客厅敞开心扉谈了很久很久。从灯火通明到只留了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缱绻的光,照亮着一对走过弯路最终却还是走向彼此的有情人,他们这一刻终成眷属。在此过程中许佳年耳朵时不时有些许不适,蒙蒙的听声音像隔着一层膜。她不得不手指掏掏耳朵,还是难受得不行。叶松察觉出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耳朵难受。”她给他形容她的感受。“听你说话声音蒙蒙的,像隔着一层东西,听不真切。”“可能是中耳炎。”叶松听她这么一说,蹙着眉给她分析病理,“你感冒了鼻子不通气,再加上坐飞机有气压,人的五官都是相通的,鼻子到耳朵之间有条咽鼓管连接着。感冒之后咽鼓管堵塞,骨室里负压引起的分泌性中耳炎导致的耳鸣。应该问题不大,感冒好了就会改善,到时候带你去做个耳内窥,确诊一下。”许佳年听他条分缕析,有理有据,暖黄色的灯光柔柔罩在他脸上,撒遍他周身,他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光芒。她一直都知道他生得好,可是却从未发觉过他原来生得这般好。这几年医学生生涯,让原本就礼貌温和却生性与人有着淡淡疏离的他,多了些真实可触的温度。她知道是医学改变了他,这个神圣又庄严的职业将他彻彻底底地降落人间,怀着人人生来就有却被后天因素压制的悲天悯人。当初他选择地义无反顾,她还有些不理解。如今看来,再没有比这个更正确的选择了。她无比笃定,他将来会是一个好医生。“松松。”她突然在这一刻福至心灵。所有的以往不甚清楚的点,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无声解答。“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他永远都是这样,从不问为什么。她一经呼唤,他就给出应答。“真好。”她由衷感叹。这一刻她突然打开了新视角,开始以一个女人看男人的眼光看他。来回打量之后,她有了一个结论。比他能成为一个好医生更让她确定的是,他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然后,再晋级为一个好父亲。而他目光柔软,看着她,也不发问。任她直抒胸臆,不做掩藏。“爱你真好。”看她眼神敞亮,清白干净,一尘不染。“被你爱着,更好。”许佳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最后一个记忆就是叶松的脸朝她慢慢压过来。所以最后到底亲没亲上,她是真的没有印象了。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努力回想。“进。”“看你半天没动静。”叶松打开门,眼神宠溺。“早餐好了,起来吃吧。”两个人并肩行走在z大校园里,初夏的风还很温柔,一阵一阵拂过他们。古树,绿草,红砖,青瓦。z大里面的建筑群美得像一幅画,许佳年时不时驻足。它是一座非常具有历史厚重感的学校,承载着一个时期的文化底蕴。红砖砌筑的大门配上医学院的名称复古又显庄严,门口正前方那个以伟人名字命名学校的本尊雕像宏伟肃立。“要进去看看吗?”叶松看她很是喜欢这里,他也觉得内心愉悦。“不了,再走走吧。这里真的好漂亮啊,我都舍不得走了。”许佳年看他停下来,拉了拉他的袖子。“那就不走了。”叶松听她这么说,站在原地没有动,就着她的力气回拉了一下,她于是反弹进他的怀里。许佳年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伸出双手拍了拍他的背。“乖,不要任性。”叶松抱了好一会儿,过往的学生偶尔会往这边看,不舍地松开怀里的人,双手还留恋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叶松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从来没有这么不舍过。人果真是贪心的生物,一旦得到,就想要更多。“讲讲你的日常吧,平时都做什么啊。”许佳年仰头看他。从来他都是关心她,她对他的事情几乎都不怎么过问,因为知道他生活繁忙。“日常,嗯……医学生的日常其实就三个中心词:清苦、枯燥、自律。刚上大一那会儿,三点钟的路灯,六点钟的教室,都是常有的事,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叶松看到她怜惜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好像长高了。”“是吧是吧,我最近也老觉得,我好像长高了点!”许佳年的情绪一下就被转移了,她高兴地踮踮脚,欲跳不跳地搂着叶松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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