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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恕以为他要翻窗逃走,迅速去拦。不料刺客一个转身,亮出藏在袖间的匕首,猛然又向兰因刺去。
元恕来不及前去营救,果断拔起插在地上的长剑,运足内力,狠狠掷了过去。
兰因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刺客被钉在身边的墙面上,长剑穿心,一招毙命。
兰因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现代人,哪里见过这种真刀真枪的场面,正吓得腿软,哪怕靠着墙都快要站不住。
可还没等她自己倒下,就见元恕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怕是快要倒下了。
兰因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急忙上前扶住元恕。可还没等张口询问,却见元恕对自己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的柜子。
兰因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柜子里还有人!
元恕指了指书案前的椅子,兰因没有犹豫,按他的意思坐下。
元恕又拿起笔递给兰因。兰因无声接过笔,认真看向元恕,等他下一个动作,却见元恕做个了噤声的姿势。
兰因还没想明白这个噤声是什么意思,只见元恕伸手过来,拔掉了自己的发簪。
青丝纷飞,烛影摇红,元恕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回过神来,示意兰因在书案写字,自己则退到兰因身后柜子的侧边,借书架和墙壁隐藏自己的身影。
“写什么呢?”兰因有点紧张,一时还真想不到。
抬头看看书房的墙面,除了几幅山水画和墨竹图,只有一幅《兰亭序》。
“刚好会背。”兰因迅速敲定主意,就写《兰亭集序》。
初衷是美好的,可兰因实在是不太会用毛笔,勉强签名还行,若是正经写字,那是万万不行的!
果然,没写两个字,兰因就感觉肩膀酸痛,手指僵硬,笔画也歪歪斜斜,横七竖八。
可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写。感觉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结果一看,才写了不到二十个字!
兰因松了松肩膀,正准备继续写,身后的柜门乍然裂开,墙面可见一道剑影直刺而来。
好在剑锋未至,执剑之人已滚落在地。
是元恕!用发簪正中眉心!
元恕投出的发簪带着十足的内力,刺客不敌,被力道裹挟着摔倒。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对着兰因扣动了袖口暗箭。
元恕步法迅捷,立刻上前护在兰因身后。暗箭擦着元恕的左肩而过,“铛啷”一声掉在兰因写字的卷轴上,蹭出几丝红线。
兰因提笔的手愣在半空,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喘气。感觉快要憋死的时候,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元恕的声音。
“你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字这么丑?”
“拜托啊大哥!字丑怎么了?我一个现代人不会写毛笔字不是很正常吗?”兰因心里不由吐槽:“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种话?我看你是真的有毒!”
元恕却覆住了自己拿笔的手,引着自己续写了后面的两个字——“兰亭”。
点画之间,行云流水,笔墨横姿。
“确实比我写得好看太多。”兰因在心中“不服不行”,正搜肠刮肚地想如何“恭维”一番,就见卷轴上血色淋漓,宛如生出了成片的妖异之花。
回头看元恕,已然是连吐鲜血,站立不住,几欲倒地。
兰因赶紧起身,用身体撑住他,扶去最近的榻上。
正想询问后续安排,元恕用最后一丝力气说了句“别声张”,便昏迷过去。
“别声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清楚再晕啊!”兰因无奈,感觉自己心里的眼泪都快要流不出来了。
思虑再三,兰因决定先“收拾”元恕。
替他脱了染血的外袍,擦干净皮肤上的血迹,脱了鞋子垫了枕头,至少让他睡得,哦不,应该是晕得舒服些,才又去柜子里找被褥。
被褥没找到,只找到一件厚实的披风。
“凑合用吧,毕竟你不让我声张,我也没法让人给你送被子来。”兰因一边给元恕盖上披风,还仔细掖了边角,一边在心里“控诉”元恕那句不明所以的“别声张”。
突然又想起来,掀开披风一角,扯开元恕的领口,检查了一下刚才被暗器所伤之处。
“还好,小伤,再不上药,都快要愈合了。”兰因见状,便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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