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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想当侍女,可我也不想当妾室啊!”兰因觉得元恕的逻辑真的很有问题。
可元恕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仿佛不太认识兰因,轻笑了一声才问:“那你想当什么?正妻吗?”
兰因心中的白眼真的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为什么在你眼里,我不是想当妾室,就是想当正妻?我不能只当我自己吗?”
元恕不懂她的话,但还是认真地问她:“什么叫‘当你自己’?”
兰因听见元恕问,觉得他还算是“可塑之才”,就认真跟他解释:“当我自己,就是说,我不依附于任何人而活,不管是做买卖也好,做工匠也罢,哪怕是去种地,我都可以只靠自己的能力生存,不需要依靠男人。”
“世道纷乱,无论做什么,你一个女子,若没有依靠,如何存活?”元恕这下真的觉自己搞不懂这个小姑娘。
“世道再乱,如何存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为何要操心?”
兰因急于撇清自己和元恕的关系,不料却听他说:“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吗?”
“我……”兰因一时怔住了,她不是没有察觉元恕的心意,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还是在这种时候。
元恕见兰因不答,又继续道:“只要你愿意,想要什么名分,我都可以给你。”
这种境况,兰因不能、也不愿承接他的感情,只能顺从自己的内心回答他:“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是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名分和富贵,而是平等与自由。你看似对我好,实际上限制我的自由,把我当成你的玩物,高兴了就像今晚一样哄一哄,不高兴了就随意打骂发卖。你和今晚那些龌龊的官员,有什么区别?”
元恕静静地听她说完,又默默地看着她,良久,才笑着摇头说:“原来在你心里,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兰因听他失望的语气,还以为自己话说重了,却见他起身,看着自己沉着声说:“既如此,我就让你看看,他们的手段。”
兰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话的意思,就听元恕对着窗外轻喊了一声:“长生。”
“属下在。”楼长生在窗外立刻回应。
“从现在起,你就看着她,她若是跑了……”兰因见元恕说到这里,又深深地望向自己,才幽幽地说:“或是死了,你就拿命来换。”
他的语气,听着跟平日里没有多大区别,脸色也没什么变化,但兰因却觉得,恐怕这才是真正的他。
而窗外楼长生的影子,明显轻颤了一下,才恭声应道:“是,少主。”
元恕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地清冷的月光。
元恕走后,兰因又僵坐了很久。有点害怕,又有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
心情很差的时候,兰因不想做决定,就点上蜡烛,再打开元恕拿来的木盒,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木盒里是四支玉簪,质地与纹路各不相同。兰因认不太清,大概是白玉祥云纹、黄玉如意纹、青玉水波纹和墨玉忍冬纹。
兰因想了想,还是收下了簪子,毕竟自己手头没有现银,如果能成功逃出府,这些应该能换不少钱。
次日,元恕没去公廨,在书房办公,正准备喝口茶,刚一伸手,就见有人递过茶盏。
元恕还以为是兰因。因为只有她,会在自己伸手的时候,就递上自己想要的东西,无需多言。
没想到一抬眼,却是楚管家。
“怎么是你?”
楚管家听少主语气似有不悦,便赶紧解释:“兰因病了。”
“病了就找大夫,跟我说有什么用?我是大夫吗?”
楚管家心里“目瞪口呆”,正是不知如何应答,又听自家少主说:“既然病了,就不用再安排她当值了。”
“是。”楚管家嘴上应着,心里觉得委屈极了:“不是您先问的兰因吗?”
既然少主下了令,楚管家自然要把差事办好,当天就找到玉露,传达少主的意思:“少主说,兰因病了,就不用再安排她当值了。”
“那什么时候重新安排?”玉露真心疑问。
“我不知道。”楚管家真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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