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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完了吗,我也有点不会的地方,能再教教我吗?”我喜欢他近乎吃醋的表现,不吝啬地扬起笑脸:“没问题。”盈冷没办法继续刚才的话题,但仍是不甘心地叫住我,目光灼灼地望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摆摆手:“信不信由你。”箍在肩膀上的手紧了紧,穆皓炎问:“什么是真的?”我捏他的指腹玩:“我说她挺敬业的。”至少目标明确。“哦,”穆皓炎略一扬眉,“其实我也挺敬业的。”我视线扫过他的领口:“麦关了吗?”穆皓炎道:“关了。”关了就好。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口,迫使他低下头来。“晚上到我房间来,试试你的敬业程度。”穆皓炎喉口发出一声轻响,眸光幽深:“一不留神,你就学坏了。”我挑起嘴角:“那你得盯紧点。”穆皓炎轻叹:“就该把你装进口袋里。”我举起手晃了晃:“手冷。”穆皓炎脚步一顿。我坏笑着问:“能放你口袋里吗?”这一次,他总算不是解开外套披到我身上了,而是塞给我了一个暖宝宝。穆皓炎:“凑活用吧。”我:“……”感到生气。话剧正式演出当天,节目组邀请了整个山村小学的57名学生,就差把“煽情”两个字打到脑门上。道理我都懂,可是当我亲眼看到一个个孩童穿着洗得褪了色的暗红色校服,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上来,如同一条流动的红河,那瞬间带来的感触是言语难以描述的。为首的老师是支教的大学生,脸颊已经染上了山原地区特有的红晕,唯有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残留着城里人的脉络。他代表村镇讲话,先感谢节目组,再感谢嘉宾,非常格式化。突然有一个小男孩伸手去揪蕊蕊的头花,蕊蕊头上一紧,再看着他脏兮兮的小手,委屈地一头闷进了穆皓炎的怀里。童星三人组里的老大良骏立刻张开手挡在蕊蕊前面,老神在在地说:“蕊蕊是妹妹,你不可以欺负妹妹。”虎头虎脑的山区男孩挠了挠寸头,说:“妹妹头上有东西,我帮她拿下来。”蕊蕊扬起小脸说:“我头上才没东西。”然后又飞快地扑了回去。良骏告诉他那是头花。男孩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问:“头花是什么花?”良骏噎住了。我放眼望去,山村里的女孩子们要么剪着参差不齐的短发,要么只用一根黄色的橡皮筋绑着头发,身上唯一特别的物品就是胸前的红领巾。此刻,听到小男孩的声音,有几个女孩子手牵着手,好奇又羡慕地看了过来。跟组的蕊蕊妈妈当时就受不了了,红着鼻头把随身携带的发饰全部翻了出来,问问蕊蕊愿不愿意分给其他小朋友。由于正在录制途中,有工作人员想拦,被侯导用眼神制止了。蕊蕊拉着穆皓炎的衣角,分外不舍地望着她色彩缤纷的发饰,嘴上没有说什么,可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充分表达了拒绝之情。蕊蕊妈妈温和地说:“你是快五岁的大孩子了,你看那些小妹妹都没有用过漂亮的发带,我们照顾照顾她们,回家妈妈再给你买新的好吗。”蕊蕊点点头又摇摇头,而后看向我和穆皓炎。她说:“我快五岁了。”穆皓炎摸了摸她的头:“对,你是五岁的大孩子了。”说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一并望着我。我能说什么,我只好瘪瘪嘴:“快五岁。”蕊蕊听到我的话,咧嘴一笑,然后下定决心般用两只小手推了推妈妈。“我是大孩子了,这些送给妹妹们。”其实那些女孩子瞧着都比她大。可这会儿没有一个人会去纠正她。我听到侯导低声吩咐场记,后期给蕊蕊妈打上马赛克。我忍不住想到我的母亲,这么多年来,我的正面照都没有曝光过,她是否也曾一次又一次地买下狗仔的照片,压下我的新闻,直到我长大成人。我愿意相信她是爱我的,只是她的爱不曾传达给我。母亲说我和父亲是一类人,其实不然,若是一类人我就该游戏人间,恣意放纵,而不是站在山腰嫉妒一个不满五岁的女童。穆皓炎走到我的身旁,说:“小恩,你很棒。”我迷惑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在我面前摊开手:“送你的。”什么玩意儿?我捻起来,竟然是一朵纸质的小红花。穆皓炎笑着解释道:“节目组给每个小朋友都发了一朵小红花,等会儿看完演出,喜欢谁就送给谁,看我们谁最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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