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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白翎感觉自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那条人鱼微微竖直上半身,绷起眼角线条。如同在极地冰盖旁浮窥成功的虎鲸,又如年深饥饿,隔着牢笼舔到食物的野兽,透露出极致的危险与渴望。“感谢喂食。”郁沉调子扬起,嗓音磁性暗哑,擦过白翎发烫的耳廓。白翎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老混蛋居然在以他的忠诚为食。卷曲的金色发梢撩过他的义肢缝隙,人鱼侧转过身,朝着门边的方向做了个手势。ai立即会意,跑去捧来了东西。白翎看着丝料裹起的布包,隐约想起这是昨夜郁沉想送给他,但被他拒绝的东西。郁沉说:“打开看看。”白翎疑惑地剥开,里面的东西滚落在手心,却质地轻巧,一点也不坠手。他挑起眉峰,注视着玫瑰色的刀鞘和丝绸包裹的利刃。白翎对冷兵器小有研究,并且这玩意在上层社会的威名,足以让他瞬间辨认出来:“阿斯刻湖刀?”郁沉微笑着颔首。这是海洋族贵族们钟爱赏玩的手把刀,锋利,削薄,形态优美,以锻造时刀面形成的如湖泊涟漪般的金属拉丝纹路而著名。很多贵族为了彰显身份,会在刀柄镶嵌宝石,这一柄却略有区别,镶的不是美貌的宝石,而是灰扑扑的,常用于切割和生产的砺石钻。白翎主营航母维修,当然知道砺石钻的珍稀和厉害。因为这玩意只要使用角度得当,便能划破市面上几乎一切金属,甚至包括用于制作防弹甲和军用舰船的高耐压材料。简直就是某些热爱回收破烂,拆分部件的维修师,梦寐以求的工具。白翎面无表情动了动喉结。郁沉见他不说话,便问道:“不合心意吗?”“……没有。”应该说是太合心意了。但为防对方太得意,白翎还是决定采用更保守客观的说法:“这把短刀锻造工艺很精妙,看得出来是大师手笔。制作者审美也不错,是兼顾功能的顶尖实用派。”郁沉靠回椅子,呷了口清茶,悠悠道:“多谢夸奖。”白翎:“……?”可恶,让他装到了。白翎抱起手臂,撇撇唇说:“原来您还会做手工。”郁沉笑道:“年轻时偶尔闲暇就会学着做一点,怎么,我看着很像不事生产的贵族吗?”“这倒不是,你的拇指和食指衔接处有茧子,掌腹也比较粗糙,一看就是曾经长期握枪留下的痕迹。走路时手臂摆动幅度控制得也很精准,肯定习惯了随时应对袭击。”白翎流畅尖锐地指出观察结果。人鱼却思索片刻,摸着下颌:“宝贝对我好上心。”白翎:“……”很会找重点嘛你。白翎也懒得否认,在这种资历深厚的老怪物面前,反驳只会激起对方更大的兴致。况且,他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弄到监护人同意书。他用餐布擦了擦嘴角,站起来随口道:“我吃好了,谢谢您的早餐,我得出去弄同意书了。”最后一个字话音未落,便被揽着摁到墙上,人鱼线条有力的手臂撑在他两侧,危险地收缩瞳仁:“你认真的?”真要上街找个劣质品也不要他?白翎哼哼着,嘴角忍不住弧度上扬:“假的。”他只是喜欢看老家伙丢掉冷静的样子,感觉……别有一番风味。郁沉瞬时安心下来,指腹勾了勾小鸟得意的下巴,揶揄着:“满心诡计的小混蛋。”白翎立刻反击:“还得是您教得好,以前听您的国情咨文耳濡目染了不少阴谋诡计。”郁沉静了静,表面温和淡定,实际声音克制缓慢道:“你应该知道,这种话对我而言无异于剖白。”“我知道,”白翎手指漫不经心缠绕他的发丝,忽然凑在他耳畔,微挑起眉尾,“我故意说给您听的,喜欢么?”郁沉愉快地暗笑,诡计多端的小鸟,就是想听他重复那句“喜欢”。但他这次没有让对方如愿,而是吻了吻凑过来的柔软发顶,换了种说法:“不是喜欢,是爱到不行。”离得如此近,郁沉能感觉到紧贴着胸膛的灼热皮肤,听见那颗因他的话语速率跳动,蓬勃鲜活的年轻心脏。那只小鸟抬手不自然地摸了摸滚烫的耳垂,半晌,没好气地挤出一丝声音:“……老混蛋,算你赢了。”·
白翎再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认,郁沉在处理事情上仍然保持着高度运行的效率。而且半小时内在线上和他办好监护程序,拟好同意书并签署,实在令白翎怀疑,这家伙其实早有准备。“虽然现在系统简化了监护手续,该走的程序还是不能少。”郁沉递来同意书。“还有什么程序?”白翎哗啦翻着同意书,看到最后一页角落签署的名字,不禁心底一漾。虽然不是当年伊苏帕莱索标志性的钢印徽纹。也终究得到了食人鱼的名字。他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傻乎乎把纸剪下来贴在胸口。……不过,拍个照留在相册里,好像也不错?念头一旦起来就按不下去,白翎开始蠢蠢欲动掏终端。不料人鱼一把牵住他的手,像握住他的翅膀尖,轻缓道:“宣誓的程序。”可能但凡那个年代走来的人,都有些繁琐刻板的规矩。伊苏帕莱索时代的监护人手续,确实需要alpha亲自去认证大厅,手掌按在《意定监护法》和《信息素使用防治法》两本沉甸甸的法律大部头上,严肃宣誓。刻意制造仪式感,不是为了给公民添麻烦。而是有意加深印象,培养荣誉感。这样一来,alpha在今后的监护生涯中,一旦有了越轨的念头,回想起冷冰冰的法律书皮和字里行间的刑罚,也会收敛许多。不过,alpha骨子里的傲慢、桀骜和易煽动,注定了这项传统在老帝国崩塌后,难以继续维系下去。不堪驯化的野兽,一旦被放出长久压抑的笼子,只会积蓄成更凶残的反扑……伊苏帕莱索这个“驯兽师”,最成功的驯服的,可能是他自己。白翎神思飘散地想着,不知不觉跟着人鱼穿过走廊,绕过浴池,来到后面水雾朦胧的落地窗门前。人鱼随手推开了门,那一刹那,沁人心脾的草木气息混着带有水汽的暖流,轻柔扑在白翎脸颊。一处水草丰满的鲜绿森林。白翎愣愣地走进去,从脚下柔软的草坪看到周围点缀小花的灌木,再从含苞收敛的夜香花望见繁茂枝叶间透出的点点光芒。在那沉浮的光晕中,金属栏杆划割出整齐纵横的线条。犹如一座放大百倍的鸟笼,将风景绿意尽数圈禁在其中。——这里不是森林,而是一处庞大的,经过精心照料的植物暖房。郁沉走上草坪,站在小坡的正中央。他这个人气势太强,这么走上去看着有点和背景格格不入,反而像是在登基似的。不过下一秒,郁沉挽了挽灿烂的长发,扭拢成一束,单放在胸前一侧。白翎看着那贴着脖颈收起来的金发,莫名有孔雀收起翅膀,兽类藏起爪牙的感觉,一下子便觉得那股疏冷的距离感又消失了。“时间不早了,我们速战速决。”郁沉朝他勾勾手。白翎抿直嘴唇,克制住声音上扬:“这就是你们老一辈人的仪式感吗?草坪宣誓?是不是手里还要拿点东西?”这本是一句调笑,郁沉却看似认真地想了下,走到一旁摸索了会,从灌木丛里拔出一根略显细长的棍子,随手抛给他:“拿着这个。”白翎奇怪地低头看。那只是一根平平无奇沾满泥土的金属杆,很像从哪个坏掉的铁锨直接拔下来的。“用这个来代替规制好了。”郁沉说着,神情掠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傲意,和他共同握紧这根杆子,开始了宣誓。说实话,白翎那会根本没在意去听宣誓的内容。他置身于这座空间广阔的“牢笼”里,被一种奇怪又深刻的感觉深深攫住了。似乎这一幕,这幅场景,并不是监护人手续的终点。而是一本故事的扉页,一篇短小精悍,意味悠长的开端……·临走前,白翎想起自己之前给人鱼寝宫开的维修单还有许多未完的项目,便喊小机器人一起,迅速又过了一遍坏损处。这处寝宫上下有三层,外面的暖房空间高度少说也有普通居民楼的六层高,着实大得奇怪。白翎甚至还在空房间里发现了医疗手术间的门牌。看得出来,它辉煌时也是个五脏俱全的地方。“坏掉的东西,啊……让我找找。”小机器人翻找着,弱小的机体很快被埋进小山般的废弃杂物中,随着一声惊喜,它头顶着破天线从杂物堆里站起来,高高举着一个收音机:“你可以把这个修好吗?”“主人以前常把它放在卧室床头听新闻。不过自从它坏了之后,他就只能到书房里坐着了。”白翎点点头,爽快答应:“拿来吧。”这时,眼角余光一掠,他侧转过头,发现那条人鱼慵懒地靠在了门边。白翎公事公办地朝他摊开手,神情淡淡说:“你这里还有没有修不好的老东西?都一并拿来吧。”那条人鱼朝他走来,摸到了他的手,思索了一会,便弯腰把下巴搭在他手心,歪了歪头:“我。”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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