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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子脱离世俗的感觉就没了。“现在才刚刚开始。”老头对眼镜男说:“孩子,想要离开这里,方法有两种。”大家都蜂拥的靠近老头,七嘴八舌的询问。“要么完成任务,要么……”老头只跟眼镜男说话,他拖长了音调,苍老的笑容忽然变冷:“死!”对于众人集中过来的目光,老头抖抖报纸叠起来,松垮的脸上十分寡淡。“那个小青年说的是真的,你们如果理解不了,可以这样想,我们这个火车站,是从原来那个火车站分裂出来的平行空间。”“也就是说,那些人,包括城市,其实没有消失,还在这里。”“只是我们这个空间看不见而已。”面对这样的真相,大家的反应不一,有愤怒,有怀疑,还有崩溃。只有少数几个表现的是情况不算坏。因为他们知道家人并没有出事,都还好好的活着,而且一定在想方设法的找自己,说不定还报了警。现在,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务,回去跟家人团聚。老头让眼镜男检查自己身上每个口袋。很快惊呼声就此起彼伏。这些人发现了一张从来没见过的,上面有自己的脸,被称为“身份号”的白卡。还有,他们的车票信息也都变了。老头看眼镜男抖得如同筛糠,他有心想安慰,却又大概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要靠自己,太无能是不行的,否则只会死得更快,最后就只说了句。“记住自己的车票信息,准点上车,这是任务,上去了就能回去,没有上车或者错过班次的人,会被抹杀。”周围人听见了老头的话,候车室里的窒息感登时退散大半。准点上车就是完成任务?这么简单啊。一伙打扮很潮的男女不屑的吐槽,说什么还以为是大逃杀,敢情就这样,这也太不刺激了,无聊,没意思。大家本来是不同候车室过来的,现在又散了。哭闹声也都没了,各自找地儿打发时间。陈仰目前知道长发男,乖乖仔,白胡子老头都是老人,经验看起来比张延跟林月要多。剩下的那十四人还没确认。“哥们!”陈仰背后的座椅一个震动,他转头差点跟一张脸贴上。那脸他认识,给他带过心理阴影。向东,a区的疯狗。陈仰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口罩,戴好了,他垂下眼,藏起眼底涌动的情绪,刻意压低声线:“有事吗?”向东龇出一口白牙:“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陈仰心里咯噔一下,他又是口罩又是帽子,这疯狗是怎么看出来的?“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噢……”向东懒洋洋的笑了声,突然去拉陈仰的衣领。一根拐杖挥过来,砸在他手骨上面。“操你妈!”向东捂住那只手吃痛得骂了声,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下,森冷卷着嗜血澎湃而来,他怒气横生的脸顿时一扭,凶神恶煞的撂下一句狠话就撤了。陈仰把衣领往上拉拉,遮好左耳后那道疤,不放心的又在背包里翻出创口贴,将疤痕贴上,还把棒球帽压紧。康复院里剪的圆寸头也不能暴露出来。“没想到他也进来了……”陈仰喃喃。小腿被拐杖敲了下,陈仰回过神来:“刚才那个人叫向东,是康复院a区病人里比较混的一个,他在我前一个礼拜出院的,我一时不确定他是任务世界的新人还是老人,回头再找机会查探。”朝见把他的棒球帽朝后一扯,逼近些,低头看他的眼睛:“打过你?”陈仰的脸色瞬间一变,口罩给挡住了,他飘开眼左顾右盼。“没有。”没打过,就是想搞他,他差一点也被搞了,侥幸在出院前没把自己交代在里面。火车站的超市都没营业员,监控也都是关着的,乘客们随便逛,兜装满了有包,包塞不下了,还有行李箱。行李箱满了,就找超市塑料袋。反正没人看着。餐厅也是进进出出,吃吃喝喝。虽然不是现实世界,是另一个空间,但是任务不危险。他们就不害怕了,有功夫琢磨别的。原本一开始没那心思的,看别人都那么干,自己好像不干就是丢了钱,亏大发了,于是也挤了进去。陈仰还看见有乘客在偷收银台抽屉里的钱,他的脸抽了抽。现在他要是跟新人们说有鬼,会被骂一顿神经病。非得亲眼看了才信。陈仰舔舔唇:“我想去打探车都有什么班次。”朝简道:“不急。”陈仰闻言,不跟他深讨问为什么:“那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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