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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帙撇下一根树枝,以雪面为纸,图文结合,写了份简略的战场解析,剖析现如今形式,各支队伍的战力情况,推测决战圈的地理位置,再逐条分析他们这支松散联盟的优势与缺陷,结合人性的弱点制定作战计划。阿普顿两腿叉着蹲在旁边,毛绒绒又厚实的老虎耳朵不停地竖起又压下,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耿际舟自知夺冠无望,破罐破摔当起了甩手掌柜,借走终端全程笑嘻嘻地和直播间观众互动,各种胡说八道搬弄是非。艾勒……在反省,反省他在追求向导这方面的觉悟还远远不够,抛却一些无谓的操守之后,又考虑着是否能将他的底线下降到比遂徊还要丧心病狂的地步,以此来让渣都渣得如此有魅力的小应主席回心转意。各怀鬼胎的结果就是,只有楼星赫和应帙一起蹲在地上拿树枝写写划划,正经讨论着和接下来的战局有关的事,直播间留言顿时又起了新的cp节奏:[双马尾cp也好香啊][皮子哥别搁这套公式计算武器中出现枪支的概率了!你后宫着火了!蛇蛇和龟龟钻小树林了!]耿际舟被这声‘皮子哥’逗得差点没笑背过气去,断断续续地唤:“应,应帙,他们说,你,后宫起火了……”“什么?”应帙头也不抬地快速写着算式,一直等得到答案才站起身,扔掉树枝攥了攥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戴上了手套。耿际舟想给他指不断重复刷屏的留言,却恰巧在这个时候受到观看时间限制被逐出了直播间。他哎呀一声,连忙快速刷起直播视角想要重新进入。应帙无奈地看着他:“马上换圈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吗?”“有什么好收拾的?今夜又肯定睡不了,明天中午都回家了,轻装简行懂不懂?除了武器什么都不用带。”耿际舟看上去不务正业,但又很有主意的样子,而且运气还很好,手指快速点击退出,结果竟然刷到了应帙之前怎么刷也刷不出来的大哥队直播间。应帙迅速夺过终端,避免耿际舟为了看八卦故意手快退出还装无辜。虽然是准冠军队,但直播间的观众数量却并不多,零零散散飘过两二条留言,但令应帙万万没想到的是,位于画面中央的大哥队面前也有一面悬浮屏,而屏中屏的直播视角竟然正好就是朱明文。“……”应帙快速扫视了一遍画面中的周围环境,都是雪,分辨不出什么,监控镜头拉得很近,没有给他们过多的信息,唯一能看的就只有朱明文和遂徊的八卦。这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不是很融洽。还不等他们开口,应帙倏然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并且反应迅速地将悬浮屏画面缩小至掌心大,低头挡在身子下方查看。随着他的动作,另外四个脑袋全都挤了过来,把终端屏遮得严严实实。很快,遂徊有些失真的声音便透过两道直播间曲折地传到众人耳朵里——“你到底想说什么?”“……遂徊,我当初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想正式向你道歉。”“嗯。”“你听我说,遂徊,当初你拒绝我以后亚岱尔来找我,说你一门心思只想攀高枝,瞧不起和你一样出身贫苦家庭的插班生,我一时气头上没想清楚,听信了他的鬼话,才赌气再也没理你。和他在一起也是假的,是想看你会不会因为我吃醋,后来我们很快就分手了,或者说根本没有正式在一起过……我行为太幼稚了,还误会你,真对不起。”“嗯。说完了?”“……”朱明文见遂徊仍旧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直白道:“我还是很喜欢你,你别先急着拒绝我,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应帙和我们不是一类人,他不可能和你结合的,就算他对你也有好感,他的父母也不会答应,我才是和你最相配的,我们出身一样,等级一样,即便之前你想要离间安迪和我,也是选择给我食物,这代表着你内心是无意识偏向我的……我希望你好好想想。”说着,他抬起眼,小心翼翼地问:“毕竟我知道你的,根本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是玩笑话,对吧?”应帙听到画面中大哥队里另外两名哨兵的嗤笑,也看到亚岱尔手背上崩起的青筋,本就偏邪气的脸此刻更是气成一副手里沾染过数条人命的模样。屏中屏里,遂徊烦躁地抿了下唇,眼底浮现戾气,说话间因为情绪起伏而变得尖锐的犬齿时隐时现:“不,我就是认真的,我宁愿当应帙聊以慰藉的替代品,也不会考虑你。只要他想要我,我就会选择他,他不想要我,”他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我也会坚定地选择他。”画面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此刻不约而同地投向应帙。虽然应帙早就被遂徊多次告白告到习以为常,但被这么多人盯着瞧,再想到实际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听到了这段话,他还是忍不住垂下眼睫视线回避,耳廓浮上绯红。艾勒看着应帙头顶冒出弯曲的羊角和叶片似的白耳朵,咬牙切齿地抠着掌心:“漂亮话谁不会说?”确实是虚伪的漂亮话,应帙心想,不过大多数都是真话,只是这句‘他不想要我,我也会坚定地选择他’绝对是谎言,遂徊才不会这么乖,这条毒性最强的蛇一定会狠狠咬他一口,但这之后究竟是同他纠缠致死,还是默默离开,应帙倒是吃不准了……遂徊的性格真的很矛盾,既又疯狂糟糕的一面,也有可怜纯情的一面,但诡异的点在于这种复杂也是他的个人魅力所在,吸引好奇心强又傲慢自信的人想要去深入探究,一如应帙这般强势而骄矜的家伙。
耿际舟啧了声:“他是不知道在全网直播吗?这种话都说出来。若是你不要他,他以后可怎么办?哪还会有别的向导肯要这种当着全世界朝别人示过爱的哨兵?”应帙斜觑他一眼:“你是在道德绑架我吗?这就赖上我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哦~”……“你——”朱明文瞳孔收缩,没有想到自己绞尽脑汁构思了一个下午的措辞,居然又一次迎来了如此直白的拒绝。他不说能够靠这几段发言打动遂徊,让他彻底回心转意,但至少也会让他内心产生些许动摇吧?但这名哨兵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的示好,不知好歹。朱明文紧握的手不受控制地发出颤抖,羞愧,嫉妒,愤怒,种种负面情绪充斥他的大脑,令他在恼羞成怒的刺激下破音喊道:“你疯了吗?我到底哪里不好?”他急促地喘息着,眼球充血,“……就因为他是应帙?!”“对啊,”遂徊冷漠而镇定地回答道,语气甚至平静到残忍,“就因为他是应帙。”“好。”朱明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是我看错你了,亚岱尔说得没错,你就是那些上层阶级的舔狗,区区一个塔学生会的主席就能让你如此没有尊严和底线——”“朱明文。”遂徊眉头紧皱,全程忍耐着闭着眼,但等听到他将话题牵扯到应帙头上的时候,他猛地睁开双眸,目光凌厉地盯着朱明文,“你们到底把我想象成了一个怎样的人?驽钝,木讷,缺爱,易骗,一个被打了也不知道还手的缺心眼?”朱明文从未见过这般具有攻击性的遂徊,像一把出鞘的利刃,拂去外表迷惑的锈蚀和藤蔓,展露出无与伦比的锋芒。他呼吸一滞,下颌陡然浮出土灰色的乌龟硬壳,就听见遂徊口吻不耐,一字一句道:“我只是精神域疼,不想过多动脑筋,也不想计较太多的事,但不代表我是个弱智,听不出你话里那点提不上台面的伎俩,”遂徊转了转手腕,“如果不是应帙留下你还有用,你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跟我讲废话,滚吧。”直播有五分钟的延迟,从直播间看另一场直播再加五分钟延迟,所以当应帙看到屏幕里的遂徊还在放狠话的时候,视频的男主人公之一已经回到营地,正一脸困惑地看着围成一个圈,视线紧紧追随着他的五人。“怎么了?”遂徊莫名其妙地走近。直播视角中那个尖锐而冷漠的哨兵消失了,他又回到了寻常一直保持的状态,迟钝、无害,带着点未驯化的野性。有点意思……应帙勾起唇角。他看向遂徊身后,慢条斯理地问:“朱明文呢?他不是追着你过去了吗?”“不知道。”遂徊故作冷淡地回答,“没见到他。”闻言,应帙又低下头,视频进度已经呈现到遂徊绝情离开,朱明文原地罚站,一副不堪受辱的委屈模样,然后突然一把扯下他藏在腰间的淘汰标记,摔到地上恶狠狠地踩了几脚,接着头也不回地朝和营地截然相反的方向离开了。遂徊耳尖听到了什么细微动静,等到他放大听觉听清终端里传来的朱明文愤怒的叫骂声,忽然明白了什么,尴尬随即蔓延全身:“有直播视角?你们还刷到了?”他望向应帙,毫无底气地问:“你都看到了?”应帙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头眼睁睁地看着朱明文生怕自己淘汰得不够彻底,扔完标记一路猛冲到安全区外,嗷的扑进雪堆里寻死觅活,吓得守在附近的考官赶紧冲过来把他架起塞进运输车里做心理疏导。“你不要有负担,”遂徊小声道,“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可以接受……”“遂·徊!”应帙指着终端暴怒,“你做什么那样刺激他?现在他脑抽直接弃赛了,我上哪里再去找人恶心亚岱尔?!马上就换圈了,怎么办!我们一群老弱病残,怎么打5s大哥队?”遂徊:“……”遂徊愤愤不平:“你脑子里就只有你那点破比赛吗?就不能对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做出一些点评吗?”“比赛里就只聊比赛,”应帙面无表情地说,“其他的,等比赛结束之后再说。”遂徊还想辩点什么,却被耿际舟拿胳膊戳了一下。小鸟朝他暗示性地勾了勾手指,示意遂徊附耳过来。“他这是害羞了。”耿际舟低声在遂徊耳畔道,“看不出来吗?”“……”遂徊眨了下眼睛,红褐色的蛇尾在腰后轻盈地一甩,尾巴尖那一小截愉悦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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