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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手环能隔绝来自外界的一切信息素味道。沈疏言和陆境川在一起后,闻到谁的味道都觉得鼻子被玷污了,于是就买了它。只要出门他都会随身带着,但一旦步入有陆境川的领域,他都会解开。他刚把手腕微抬起来,就被陆境川轻轻握住了。手心的温热攀附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陆境川的手指在手环上摩挲了一会儿,明明没被碰到,沈疏言却无端起了一阵酥麻。于是他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陆境川。“先别摘。”陆境川迎着他的目光,然后在沈疏言的注视下,用右手扶住了他的后脑,闭上眼,吻了上去。他没有深吻,只是轻轻吮了吮那薄红的唇瓣,又移到了耳后,亲了亲沈疏言有些发热的白玉耳垂,将吻终止在了沈疏言后颈的腺体上。沈疏言戴着手环,闻不到陆境川的味道,却能想象得出来。陆境川又露出了那种很温柔的笑,似乎三个轻吻已足够将他刚刚眼神里的暗色重新填上光辉:“等会儿再摘吧。饿了吗?去吃饭吧。今晚做了你爱吃的龙井虾仁。”陆境川牵着沈疏言的手,将他往餐桌上带。沈疏言看着陆境川牵着他的手,又将目光移到自己手上被衣服袖子遮住了的手环,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陆境川刚刚的异常。大抵是那个姓许的alpha碰他头发时在他身上留下了味道。沈疏言在车上的时候开了窗,照理说,味道已经散尽了,换成普通级别的alpha,应该闻不出来。不过对于陆境川这种级别的alpha过分机敏的嗅觉来说,也许还是有些太过于刺鼻了。此刻的空气里一定布满了陆境川信息素的味道。他的alpha在宣示主权。沈疏言有些晃神地想。真想把手环摘掉啊。好想被他的味道环绕。第四年这是陆境川和沈疏言同居的第四年。沈疏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陆境川倚靠在床头,正在专心致志地翻看一本财经杂志。床头灯的光柔和地铺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那样一张脸没有表情的时候总是很有压迫感,但沈疏言几乎没怎么见过他正儿八经面无表情的时候。陆境川似乎总是温和的。哪怕是面无表情,可望向他时的眼睛,总是盛满了带着笑意与爱意交缠的水波,那汪水漾得他心头发热。沈疏言在他身旁躺了下来。于是陆境川放好了书,也躺了下来,然后将沈疏言结实地搂进了怀里。沈疏言比一般的oga要高些,可被陆境川拥在怀里时还是显得很小一只。沈疏言沉溺在陆境川汹涌翻腾的信息素里,不知不觉地有了些迷离的眩晕。今晚陆境川的信息素浓重得不对劲,让沈疏言情动得有些招架不住。他仰头看了一眼陆境川,却又什么都没说。陆境川的信息素主调是茶的香气。却又说不出是什么茶。像是浓郁醇厚的红茶香,又像是清甜冷冽的绿茶香,偶尔似乎还夹杂些许隐约的木香,他辨不清,只知自己总忍不住想要一嗅再嗅。他非常喜欢陆境川信息素的味道。喜欢到,若是陆境川的信息素不是这个气味,他们压根不可能走到一起。沈疏言的嘴唇在陆境川的脖颈间游移,最终停在他的腺体上,然后,他伸出了鲜红的舌尖,湿漉漉地舔了一下。他像只涉世不深断奶不久的小猫,软爪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大老虎的尾巴上,不怕生死地打探面前大老虎的底线。陆境川放在沈疏言腰上的手紧了紧。他知道,这是沈疏言求欢的信号。陆境川捧起沈疏言埋在自己颈侧的脸,看着红晕缓慢地爬上他的眼尾,与沐浴时惹上的淡粉交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色欲。像是一颗熟得恰到好处又甜腻多汁的蜜桃,多一分太软,少一分太涩。又像是坐在樱花林里看那座遥遥而立覆满白雪的富士山,似冷,却是无边际的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好景色。“想要?”陆境川和沈疏言说起话来总是带着不自知的宠,他用手指蹭了蹭沈疏言的颊面,心满意足地看到沈疏言在他的触碰下微眯起了双眼,“嗯?”沈疏言平时淡色平澜的双眼如今潋滟若初春化融之水,他也不答话,微张着红润的唇,就这么直勾勾又赤裸裸地看着他。他或许不是冷淡,陆境川想,他的言言,只是有点懒。冷淡的人不爱表达情感,言语也好,神情也好。可是沈疏言的回答总是很好猜,他的神情那么炽热,又那么明朗。他就是仗着陆境川懂他,懒得开口罢了。那又怎好负了他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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