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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的东西,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三少可以放心,如果日后需要什么,来苏州找我便是。价钱合适,银货两讫。”韩青岚忽然道:“先生可曾用早膳?”岑乐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内心忍不住腹诽一番,用没用你岂能不知?这时,安宁客栈走出两人,一青衣一白衣。青衣是秦思狂,那身着白衣之人,黯淡日光下,依然看得出丰采高雅,想来应是白曲。秦思狂一手握着柄油伞,一手提一红松木画箱——《伯远帖》果然在白曲手中!岑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江湖传言不虚,玉公子果真无所不能,三两下就把《伯远帖》拿了回来。他的笑声引起了二人注意,白曲迅速转身回了客栈,秦思狂则慢悠悠朝他走来。岑乐转头才发现,韩青岚竟然已经溜了。这言而无信的小少爷,不是刚刚才说到早膳吗?秦思狂看起来精神不错,发梢带着水珠。他笑吟吟问问岑乐:“先生用早点了么?”“哎,正想着此事呢,公子请我吃个包子尽尽地主之谊如何?”秦思狂噗嗤一笑,显然对地主之谊的排场有些异议。“小事一桩。”岑乐牵着马,二人踱步走向不远处的包子摊。秦思狂将油伞递给岑乐,道:“先生拿着,也不知路上会不会再下雨。要债这一路,您辛苦了。”岑乐握住伞,调笑道:“我要的是钱债,好要;人家要的是风流债,难要啊。”秦思狂一怔,旋即也大笑起来。天色,终是亮了。☆、间章“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简直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算了算了……”“算了?刚才他砸的那块可是端砚!”“他也不是故意的,拂袖间无意碰到了。再说,砚台是我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就不明白了,说媒而已,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他都二十岁了,还不该娶妻?”“近来确实北边也不太平……”“他不是素来最敬重你吗?你二十岁时,彤枫都能去油铺打油了。”“说他就说他,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平日里吊儿郎当,还自命风流。”“这可不是学我……”“还说我是集贤楼吃白饭的!”“江湖上都这么说你……”“你十八岁时已经跟嫂子成婚。他十八岁那年……哼!邹家姑娘德才兼备,哪里配不上他。他倒好,在淮安一待就是两个月,怎么传令都不回来,硬生生回了这门亲事。”“那时北方形势危急,也是情有可原。”“你这老匹夫……”“郭爷,您马厩里那匹白蹄乌不见了……”“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快去查!”“是……是玉公子骑走了。”“那个混账小子,传令二十三分堂,立刻给我抓他回来!”“二弟,别生气,我赔我赔……”秦思狂发现自己犯了二十年来最大的错误。他一时冲动,负气偷马出走,竟然忘了带钱。白蹄乌正在河边吃草,膘肥体壮,毛色鲜亮。秦思狂琢磨,既然这匹是郭北辰最喜欢的马,那就——卖了吧!离开集贤楼的第五日,在用完了身上仅有的碎银后,秦思狂到了余杭。他在驿站卖了马,换了十八两银子,装作不经意留下一句去绍兴买酒喝,误导集贤楼的探子,转头就进了钱塘。他在成衣铺买了条四角方巾戴在头上,换了件蓝袍,打扮得像个书生,悄悄去到西湖边的云槿茶楼。一个时辰后,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随后到清河坊找了家酒楼,吃了二两醉虾,喝了一壶女儿红。酒足饭饱,心情很是畅快。正在凭栏远眺时,他忽然想起走时不小心砸了九爷一块端砚。九爷素爱文玩,而古董铺子博雅轩就在附近,他当即决定去挥霍下兜里所揣的不义之财。在掌柜拿出的宝贝之中,他一眼就看中了一件葵口洗。唇口清晰,开片自然,釉色雅致柔和,是上好的宋朝官窑物件儿。掌柜见他爱不释手,直夸识货,开价也不含糊,直接要十六两。他不禁后悔自己贱卖了良驹,如今再花这十六两,岂不是又要陷入穷困潦倒的境地?掌柜见他为难,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说就他这身形相貌,要挣钱还不容易。说完拿手指了指街对面斜对门。秦思狂了然,笑着嘱咐掌柜把东西收好,高高兴兴迈出了门。掌柜有些疑惑,他明明指的是画坊,那小子怎么走进了隔壁青楼?桂花楼是钱塘最负盛名的青楼楚馆,秦思狂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成为了这里的头牌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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