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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拒绝了三少找刘家小姐当面对质的提议,他们又不能私闯人家姑娘闺阁,否则这婚事不成也得成了。韩青岚尚显稚嫩的脸庞之上,露出了些许委屈之色。“我爹跟二叔定会派人来抓我。希望先生能在他们绑我回去之前,与我一同查明事情缘由。”“在下听闻十八学士武艺高强,通晓奇门遁甲,个个难缠……”此事听起来的确有些蹊跷,但以他一人之力似乎难以抵挡整个江南集贤楼。“除非二哥亲自前来,我想其他人不足为惧。”“那你估计来的会是谁?”“自然是我二哥。十八学士又带不走我。”“……”夏末夜晚,真是沉闷得叫人心烦呐。☆、第五回福祥当的刘掌柜是徽州人氏,二十年前来苏州开了当铺,安家落户。他家底雄厚,老实诚信,又与江南的其他徽商互通有无,相互帮助,所以在苏州城颇有声望。岑乐自然也认识刘掌柜。他走进福祥当的时候,刘掌柜正在柜台后跟一孩童说着话,约莫十三四岁,瘦瘦小小。寒暄一番后,岑乐从袖中拿出一支簪子放在柜台上。“正巧您在,劳烦替我瞧瞧,估个价。”这是一支金簪,簪首上有六角台,中间立一圆形伞盖,盖顶镶珍珠,伞盖下有一只翠鸟,可谓巧夺天工。刘掌柜拿在手上,细细端详了半天。等了一会儿,岑乐忍不住问道:“掌柜可是有什么顾虑?”“岑先生死当还是活当?”“活当。”“不瞒您说,这簪子我看着特别欢喜,先生卖给我如何,价钱好商量。”“这……”“小女也到了婚配之年,这金簪精巧雅致,我想给她压个箱底。”“哟,这可是喜事,令嫒有……有十五六岁了?”“十六。”“可有许了人家?”“唉,也是她不懂轻重……不提也罢。先生考虑一下,怎么样?”“倒不是岑某不愿意,只是此物不是我的。”岑乐只说一位朋友手头紧,想暂时把金簪换些银子,特意请他拿来典当,希望当铺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个好价钱。见刘掌柜着实喜欢,岑乐应承回去问问朋友。临出门前,岑乐交代韩青岚在春泰布庄老实待着,别给张府家丁或刘掌柜的伙计逮了去。可是当他回到家中,里外找了两圈,竟然没有看见三少人影。既然人家自己都不害怕,旁人又何须担心?他可是忙了半天没吃没喝呢。岑先生想得通透,当即决定去茶楼,今儿的戏估摸唱到勾践卧薪尝胆。申时刚过,茶楼里已坐得满满当当。岑乐好不容易找了个空座,还是跟人拼桌的。他要了一壶龙井,二两豆干,一碟胡豆,过了一会儿又让小二添了个茶杯,再加一碟熏青豆。他将空的茶杯放在自己的左手边,斟满茶水。屁股则往右挪了挪,坐在了春凳一头。不一会儿,另一头坐下一人。那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开扇轻摇,嘴角噙着笑转头看向他。岑乐首先瞧见的,便是他眼尾的那一抹淡红。将那碟熏青豆朝来人面前推了推,岑乐道:“玉公子一路辛苦了。集贤楼消息传得真快,前日传书回去,今日你就到了。”秦思狂吃了颗青豆,嘎嘣嚼着,细品起来真是鲜甜有味。“我原本与朋友相约喝茶听戏,谁知灰背林鸽从天而降,打乱了安排。我说事情不紧急不紧急,二妹非要我亲自来瞧瞧。”“哦,那如何才算紧急?”秦思狂没有回答,又往嘴里丢了颗豆子。岑乐自觉问了不该问的话,眼珠一转,道:“三少人在何处呀?”秦思狂拧眉,嗔怪道:“这话明明应该秦某来问,先生怎还先发制人起来?”“实不相瞒,三少昨日确实来寻我相助,可今天我却没见着他人。”“先生为何要答应相助?”岑乐不由想起自己开了光的嘴。“只因当日在苏州,在下应承他有难帮之。”秦思狂将目光移回戏台之上,敛了笑意。“以后就不该让他待在苏州,次次生出事来,还得给他善后。”“所以玉公子此行不是来抓他,而是为了帮他?”“帮?九爷的意思,让他自己去查。查得清还则罢了,查不清就让他娶了人家姑娘吧。这门亲事,还是我们高攀了呢。”岑乐失笑,韩九爷为人豁达,胸襟坦荡,传言不虚。不过说来也是,这桩婚事若成了,怎么看都是韩家沾光。难怪刘、韩家都不信韩青岚。“今日我去了趟福祥当……”话说了一半,他又为秦思狂斟茶倒水,“哎,三少也未允诺我任何好处呀,我这忙来忙去的,也不知道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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