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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你这做姐姐的多关心关心,让二叔别成天盯着我。我看王至府上那个叫翎儿的丫头就不错,比他小两岁,冰雪聪明,又懂轻功能自保。济南一路,他俩貌似处得不错。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还算相配。你费费心,去跟九爷提一嘴?”韩碧筳掩唇一笑:“二哥说笑了,谁看不出青岚他喜欢年纪大的,不喜欢黄毛丫头。”秦思狂听到这话脑袋都疼,他连忙道:“你先考虑着,九爷命我即刻启程,我就不耽搁了。”韩碧筳摇了摇头,可怜,可惜啊……☆、第二十二回雪狮驮着秦思狂追风赶月,第四天日落时分到了句容县赤山脚下一个小镇,应天府南织染局已近在咫尺。镇上有三间客栈,东风客栈在东街,香梅客栈和新塘客栈在西街。秦思狂牵着马,经过东风客栈,一路走到西街。周家米铺隔壁就是香梅客栈,他瞧了几眼,最后还是进了新塘客栈。他把包袱从雪狮身上取下,拍了三下马背,然后把缰绳交给门口店小二。他进了大堂,眼见店里人还不少,于是找了张空桌坐下,叫了一壶茶,点了几个小菜。奔波了一路,终于可以歇歇脚。毕竟已是寒冬时节,太阳很快完全落下山头,天幕黑了。秦思狂埋着头吃饭,四周气氛,渐渐地变了。一碗米饭下肚,他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肚里有货,人也暖和了起来。他捧着茶杯摩挲半天,感受热水透过瓷杯传来的暖意。腊月初二,峨眉月凄凄惨惨地挂在天上,夜色愈加深沉。镇上人并不多,街上已没了行人。客栈里点着灯,宾客觥筹交错,反倒是显得热闹非凡。特别是自打他进来后,在场之人竟然没有一个离席。秦思狂回头望向右后方的一桌,背对着他的男子头戴大帽,身披大氅,身形端庄。“老朋友,坐了这么久,也不过来打个招呼?”那人轻轻笑了笑,站起来转过身,摘下帽子,解开大氅,露出了黄褐色方袍。“阿弥陀佛,施主还记得在下?”秦思狂叹道:“每次见着大师都没什么好事,秦某想忘都难。松元大师请坐。”松元还是那样客客气气的样子,他施礼后旋即落座。“月余未见,施主别来无恙。”“好说好说,长久不见,您打扮都变了。”“那公子如何认出贫僧的?”“镇子不大,竟然每家客栈都高朋满座,岂能不令人生疑?”“施主果真聪明绝顶。”“不敢当。秦某别的能耐没有,打杂的人嘛也就会个察言观色。”“既然生疑,公子为何还要走进来?”秦思狂叹了口气:“我一路奔波,饥肠辘辘,总不能饿着肚子吧。不知大师今日劳师动众,所为何事?”松元凑近秦思狂,轻声道:“实不相瞒,贫僧此次叨扰,是想借一样东西。”“哦?”“听闻施主前日从宣州获得一枚宝镜,贫僧望能归还。”秦思狂也不隐瞒,笑笑道:“大师真是消息灵通,”他顿了顿,“只是秦某若不肯呢?”“玉公子应该明白,钱铺有钱铺的规矩。万方钱铺虽然规模不大,但是从来无人敢造次,只因万掌柜和济南温家的关系。不问自取,是谓贼也。你这行径,不妥。”松元直言正色,语重心长地讲述其中利害,句句在理。可惜,他碰上的是秦思狂。“大师,我集贤楼开门做生意,迎八方客,乐意结交朋友,与人方便。此物关系一位朋友的身家性命,就算背上做贼的名声,秦某也断然不能交还于你。”松元沉默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公子既然如此固执,那就别无他法了。此乃应天府辖地,集贤楼不敢轻举妄动,贫僧却敢。只是客栈里的无辜百姓,怕是要受牵连了。”“大师说笑了,既然能在三间客栈都做了埋伏,足见在场每一位都是你的人,那他们的生死又与我何干?”此言一出,原本还在说笑喝酒的“宾客们”也不再演戏,纷纷放下了手里筷子、酒杯,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整间客栈鸦雀无声。“此地离应天府不过几十里,秦某就算打不过诸位,跑还是跑得掉的。”秦思狂右手抓着一支筷子,左手执壶,茶水从壶嘴流入杯中,水流声在一片静谧中,听得人战战兢兢。一杯倒满,水声乍停,客栈里的气氛陡然冷峻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等他出手,然而他却没有动作。不是不做,而是不能。他体内真气竟全然无法凝聚!秦思狂盯着松元真诚的双眸,忽然道:“秦某不才,大师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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