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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钱铺的万掌柜跟温时崖是连襟,正是由于这层关系,江南人多少要给他一分面子。区区一枚唐朝铜镜,竟然让济南温家小公子脱离山水之乐,守在小小的句容来候他。“上回公子造访济南,来去仓促,无缘见上一面,着实可惜。”“没想到今日你我在此处遇上了。”温询询笑着点头,道:“姑父说钱铺里丢了东西,在下正巧人在宁国,作为侄儿替他追贼自是义不容辞。算算句容是进应天府的必经之路,小镇上又没有烟花之地……”他看了眼秦思狂的脸色,接着道,“公子想休息只能去客栈,故在下备齐人马招待。没想到你宁可宿在山中,也不愿给我个面子。”“新塘客栈内出手,秦某也是迫不得已……松元大师可安好?”“无碍。今日上山之前,大师还点拨在下,尽管公子受了伤,但万万不可小觑了你,否则可要吃大亏啊。”秦思狂苦笑:“现下这番境地,我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温兄就别调侃我了。”“玉公子就算没了内力,暗器功夫依然是出神入化,若还拿得出第二把奇扇,在下未必是你的对手。只是就算胜得我一人,山下人马众多,你也走不出去,不如即刻跟在下走吧。看你的脸色,伤势必定不轻,速速找人医治才是。”“温兄说笑了,贝母扇乃稀世奇珍,哪里还有第二把?不过嘛……”他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闻得此言,温询询不禁警觉起来,难不成到了如此境地,这人还留有后手?“玉公子怕不是想唱空城计?”秦思狂摆摆手,他胸口气闷,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扶着竹子稳住身形,过了许久才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哑声道:“我确实还有另一把宝扇。”四九寒天,这人随身带好几把扇子是要作甚?温询询脸上浮现戒备之色,注视着他动作迟缓地从包袱拿出一物——竟然真的是把九尺折扇!他又想耍什么花样?秦思狂仿佛没有注意到对面人冷下来的面色,虚弱但起劲地摆弄着折扇。他朝着温询询展开扇面,开口道:“公子请看。”那是一柄普普通通的乌骨泥金扇,白色扇面上,没有作画,只是提了两句诗。而这诗,刚好他方才吟过。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诗句出自《诗经·凤求凰》,七岁小儿都读过,并无奇特之处。但是寥寥数字,洒脱利落,笔力深厚。温询询一向酷爱书画,自是认得出自何人手笔。天下谁人不知白曲大名,谁人不想得到他的墨宝?再说了,白曲书画双绝,鲜少替人扇面题字。果真是柄宝扇!温询询是识货之人,那事情就好办了。秦思狂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两声,道:“公子不妨过来,仔细瞧瞧。”温询询想走近细看,可是想起松元的劝告,又怕有诈。秦思狂叹道:“秦某已经这般模样了,温兄要拿捏我还不是易如反掌。”温询询笑笑,此刻再推辞,反倒显得自己没有胆色。他来到秦思狂身边,接过折扇仔细端详,愈发觉得扇面题字笔酣墨饱、行云流水。即使在白曲本人的书画中,都称得上佳作。秦思狂见他爱不释手,问道:“温兄可喜欢?”“喜欢,喜欢!”“今日你若放我离去,我就将这柄折扇赠与你,可好?”温询询微微皱眉,不禁笑道:“玉公子这是要贿赂在下啊。你为何会认为一件玩物能比得过万方钱铺的名声?”秦思狂幽幽道:“名声才最虚无缥缈。凡人认为摆弄琴棋书画、金石玉器是玩物丧志,难道温兄也如此庸俗?”温询询怔了怔,没有说话。“以温兄的聪明才智,不难看出诗中玄机。笔墨话胸臆,白曲写的扇面本就少有,天下可还能找出第二幅相同意味的字?这可是真正的孤品呀。”温询询思考了许久,收起折扇,缓缓道:“公子以此扇脱身,会不会……辜负了白曲先生的深情厚意。”秦思狂叹了口气,面上难掩失望之色。“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若还想不明白,我继续多费口舌也无用。”他伸手握住排口,想把扇子取回来,但是温询询右手拿着扇头,没有松手,显然还在犹豫。两人就如此这般各执一端,僵持不下。阳光照进竹林,竹叶上的霜,已开始慢慢融化。温询询几乎与秦思狂一般高,正巧可以直视他的眼睛。仔细瞧他的面庞,绯红的眼尾在苍白脸色的映衬下,如血一般浓艳。温询询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地变幻了好几番,终于笑叹一声:“我到底还是上了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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