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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玉指握在掌心,这一抓就放不开了。秦思狂在床沿上坐下,将手放在文夫子肩上拍了拍,劝慰道:“老师,这下放心了吧。”作为晚辈,他这个行为实在放肆。但是在场五人,仿佛都被定了身,无人敢动一分一毫。良久,翎儿轻轻笑了,少女笑起来宛若黄莺出谷,声动人间。“三少真的愿意娶奴婢为妻吗?”韩青岚也笑了,只是他扣着翎儿脉门的手又多使了一分劲。“愿意。所以就请姑娘就跟我回集贤楼见我父亲吧。”秦思狂右手仍放在文夫子肩上,另一只手从他手中拿过玉扣。“可惜啊,再好的蓝田玉,用在死人身上,也没法延年益寿。”他快速在“文夫子”脸上一抹,一张□□到了他手中。面具下的人至多三十岁,当然不是文夫子。他现下受制于人,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一动不敢动。而翎儿却依然无辜地笑着道:“奴婢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让公子起了疑心。”秦思狂袖口一抖,那把贝母扇落入掌中。“唰”地一声,扇面展开。他轻摇着扇子笑道:“小丫头,二叔说得不错,你轻功了得,剑法可是一般呐。回想起来,当日赤山之上,我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第二十八回正月里夜凉如水,呼出一口气都会凝成一团白雾,开扇自然不是为了扇风纳凉。秦思狂的意思很明白,若敢妄动,这十几把薄如蝉翼的扇骨,定叫她血溅当场。翎儿咯咯笑道:“公子客气了,您足智多谋,我们两次都上了当。上回要不是郭爷手下留情,奴婢今日也没机会跟您说话了。”当日那名小个子剑客戴着面纱,岂不正是提醒旁人自己乃是相熟之人,所以不便露面。“既然知道集贤楼已手下留情,你为何流连不走?”“翎儿也是听命行事,身不由己。”“秦某明白。但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公子是怕三少与奴婢走得太近,所以今日故意在三少面前拆穿我?”秦思狂一笑:“你几个月都没动作,就怕哪日起了杀心,令我猝不及防啊。”翎儿道:“奴婢知道公子对我一直有所防备,可三少既然从未怀疑过我,方才又是哪里露了馅?”韩青岚看向秦思狂,见他点了下头,于是道:“确实,在进这屋之前,我都没有怀疑你。但是,”他瞥了眼“文夫子”,“夫子是我的先生,却不是二哥的先生。”韩九爷有两个女儿,故请了先生回家教书。后来先生请辞,韩九爷才送韩青岚到明泽书院读书。所以集贤楼除了韩青岚外,其他人都是在家中念的书,秦思狂从来没上过学堂。原本韩青岚也以为秦思狂随自己到明泽书院是要乱点鸳鸯谱,直到他握着“文夫子”的手,唤那人老师之时,自己才明白他真正的来意。翎儿娇笑道:“你们不想知道真正的文夫子,人在何处?”韩青岚忽然道:“庄子源和文惜,不是自尽而亡,而是你动的手?”翎儿假装一惊:“三少好像突然开窍了?可无论我承不承认,你都不会信的吧。”韩青岚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们新仇旧恨一块算!”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瓦片砖块轰然落下,顿时烟尘漫天。原本就站在门口的岑乐一脚踹开门,飞身而出。他回身望向房顶,只见一道长长的银光在眼前掠过,伴随着利刃划破夜幕的声音,好生熟悉!岑乐足尖一点,跃上屋檐,抄起块未掉落的瓦片,手腕一抖直击那道银光。“当”的一声,那道光瞬间颓了下来。岑乐几个起落,跃出几丈远。他出手快如闪电,抓住了那道光。那当然不是一道光,而是月光下的一条五六丈长的锁链。岑乐将锁链从中段攒在手中,一使劲,锁链崩得紧紧的,发出“噔”的一声。锁链两头,一端在翎儿手里,另一端藏在树梢阴影间,看不清来路。见岑乐没有罢手的意思,翎儿朗声道:“‘当铺’与此事毫无关系,先生为何非要插手?”“我想知道你的来历。”“先生为何不去问玉公子?”“当日在茱萸山洞窟中,带走松元的也是这条锁链。你和他是一路人。”“秦思狂早知道我并非书院的丫鬟,为何偏偏选择今日动手,先生难道就不好奇么?”背后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岑乐心中一动。此时,斜里又射出一道寒光。岑乐只好撒手,一个翻身躲了过去。暗中埋伏的人居然还不少。“奴婢奉劝先生莫被酒色财气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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