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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内一番恳谈后,岑乐和韩青岚第二日一早就从苏州城北门而出,没有北上,而是转道直奔太仓。抵达集贤楼后,韩青岚马都没拴,在门口就拽着旗风问金裘在不在楼里。金裘恰好从后院走了出来。随后二人就进了书房,半天没了动静。岑乐闲来无事,决定去街上溜达溜达。路上人很多,有抬架的货郎担,有提篮卖花的老婆婆,有修刀磨镜的老师傅,有卖酒的麹车。岑乐跑了一天马,饭还没吃上。太仓城里他也不熟,空着肚子走着走着就被一阵香味吸引,原来是前方有个卖豆腐花的小摊。他一拍手,这也是赶巧了。“老板,来一碗,多淋些香油。”他刚在板凳上坐定,老板三两下剜了一碗豆腐花送到他面前。“客官慢用。”岑乐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又香又嫩,他不禁砸吧两下嘴。正吃着呢,忽然觉得头皮一麻。他一抬眼,就见不远处有三个年纪不大的小乞丐蹲在地上,痴痴望着他。他淡淡一笑,眼珠子转了两圈,心里盘算了一个主意。于是他向那三人招了招手。三个小乞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中间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在说,我?岑乐点点头,手势愈加坚定。那乞丐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到岑乐跟前。大概是不敢靠得太近,还隔了两步远。岑乐从钱袋里拿了一锭碎银,递了过去。乞丐两眼发直,不敢上前。平时他们沿门托钵,就算是遇上好心人,最多也是给几文铜钱或是一碗饭,哪有人直接施舍一锭银子的。“大爷,你难道想买我一条命?”岑乐哭笑不得,看来这孩子平日没少蹲在茶馆门口听说书。“你是敢杀人还是能越货,我要你的命有何用?”“那……”小乞丐攥着本就破烂的衣角,踟蹰不前。岑乐板起脸道:“不要就算了。”他作势收回手,后面两个小孩急地叫出了声。小乞丐噌地跳起来,一把拿走了银子。“多谢大爷!”“这就对了,”岑乐笑笑,他话锋一转,忽然道,“那能不能请小兄弟帮我一个忙——小小的忙?”小乞丐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神情,讪讪道:“什么忙?”“你可认得蔡财?”小乞丐一愣,没有应声。那就是认识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他来,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小乞丐打量着岑乐,似乎在揣测他有没有什么坏心眼,又回头征求另外两人的意见。岑乐柔声道:“你放心,我和老五也是朋友。你就跟他说,苏州的岑乐想见他。他若不愿来,你回来知会我一声就行。银子你照样拿去,算是你替我跑腿传话的酬劳。”此人说话诚恳,长相斯文,应该不是什么坏痞子。小乞丐琢磨良久,终于是点了点头。一碗豆腐花下肚,岑乐正用方巾擦嘴,就看见蔡财远远走来。他赶紧问老板再要了一碗。等蔡财走到眼前时,豆腐花也上了桌。太仓城里的人大都认识蔡财,老板放下碗的时候还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岑乐拱手道:“蔡兄弟可还记得在下?”“当然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同先生一起吃面呢。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岑乐指着凳子道:“请。”蔡财瞄了眼桌上的碗,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勺吃了起来。豆腐花嫩滑爽口,一吸溜就进了肚。他边吃边道:“我不是斯文人,先生有话直说。”“蔡兄弟打小就认识玉公子了是吗?”“对,大概七岁吧。”“在下记得你曾说过,他小时候迷迷糊糊的。那他有没有提过自己的来历?”虽然让岑乐有话直说,但是可能太过开门见山了,蔡财面色一凛,许久才道:“先生为何不去问他自己?”“玉公子人在扬州,我们见不着面呐。”“那你还是去扬州问吧。”蔡财放下勺子,碗里还剩了大半。“我跟他是穿一条裤子、吃一个馒头的交情,跟你只有一面之缘,这个道理先生不会不懂。”蔡财不愿多言也在岑乐意料之中,他拍着脑瓜道歉,说是自己唐突了。岑乐在外晃荡了将近一个时辰,等他回到集贤楼,金裘和韩青岚还在屋里恳谈。他只好站在院里发呆。一个冬天过去,集贤楼院子里的鲤鱼好像又肥了几分。岑乐脑子里盘算的是,鲤鱼虽然大,但是有土味,不好吃。若是热油下锅,炸个通透酥脆,再浇上糖醋汁,才能盖掉土味。但还比不上是鲫鱼鲜美,鳜鱼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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