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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说话的腔调,秦思狂还有一点跟韩九爷也相像,就是对于不想说、不想面对的事儿,喜欢装聋作哑。又是一阵清风拂面,树枝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岑乐仰首,注视着恼人的柳絮随风飘落。接下来一连三天,济世救人的善徳堂大门紧闭,就连平日歌舞升的凤鸣院也将客人拒之门外,扬州城里不少人都察觉到了异样。所有人都看得出山雨欲来风满楼,个个如临大敌,当然也有两个人例外。一是白日里去钓鱼,傍晚回家掌勺烧鱼的韩九爷,另一个就是岑乐。岑先生发现了新的兴趣。他本来对金石书画颇有心得,在竹西堂待了几天,竟然看起了医书。几天里,他粗略地将《本草经》通读了一遍,开始阅读《伤寒论》。到了第四天下午,感觉天气越来越暖,岑乐去三宝斋找徐掌柜收了把折扇。然后他向南出城门,走到了码头。码头上忙碌不已,船多、货多,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岑乐张望了会儿,听见十步之外的面摊上有人拌嘴。他走近一瞧,原来是一个乞丐想吃面,摊主嫌弃他破衣喽嗖,赶他走。岑乐从怀里摸出十个铜钱,伸手递给摊主,道:“店家,码头上都是干体力活的,凭力气挣钱,都不是体面人。你又何必嫌弃别人呢?”老板瞥了岑乐一眼,讪讪拿过钱,挥挥手说了句“坐吧”。那乞丐一抱拳:“谢谢你啊。”岑乐拱手道:“劳烦蔡兄弟跑一趟,岑某才应该道谢。我还真怕你不肯来。”☆、第五十六回那边人家两碗阳春面下了肚,这边岑乐还坐着一言不发,淡然地摇着手里的扇子。蔡财放下筷子,不忘砸吧两下嘴。“味道不错,就是咸了点。”岑乐笑道:“咸点儿是对的,毕竟码头上来吃面的都是卖力气的人。”蔡财吃饱喝足,开门见山道:“先生找我来,又想问老六的事?”岑乐不语,蔡财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对了。“我跟先生就见过两次,没别的交集了。再说这都好几天了,初二万花楼的事,我多少也听说了一点。”蔡财这番话,乍一听来是说他跟岑乐不熟。既然不熟,那有什么隐情也不会坦诚相告。之前在豆腐摊上,岑乐想问点事,他就守口如瓶。但若真是如此,他也不会大老远从太仓赶来了。“在下是有些事想知道,蔡兄弟若是想说,就说;不想说,我绝不勉强。”岑乐神情严肃,蔡财盯着他的脸瞧了半晌,道:“眼下江湖上流言不断,我听着来气。我认识他都快二十年了,他什么样的人我最是清楚……”岑乐心里觉得好笑,他低下头,没让蔡财看见他的脸色。类似的话,他不久之前就听过。如今,放话的人正伤心苦闷着呢。“先生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能说的,都告诉你。”岑乐收起折扇,沉吟片刻后才道:“上个月在太仓城,我也问过你,我们三人初见时,你曾说过,当年他流落街头,意识混沌,一问三不知。”“不错。十八年前我们一群小叫花子、老叫花子在路边遇见他——面黄肌瘦,胆小,畏畏缩缩,问他叫什么不知道,问他哪儿来的不知道,问他可有家人也不知道。老乞丐觉得反正是讨饭,多他一个不多,于是就带他一起睡大街。后来偶尔有机会洗澡、洗脸,大家发现他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娃娃……”漂不漂亮不是岑乐在乎的事情,他追问:“名字、岁数,都不知道?”“对,什么都不知道。他没名没姓,没有过去。”“你说过你俩一般高,所以你是老五,他是老六。你七岁,他也七岁。”“老叫花子说既然个子一样,应该是差不多的年纪,让他认我做哥哥。”“那有没有可能他其实不是七岁?”岑乐关心的事显然令蔡财十分不解。“先生是什么意思,是六岁、七岁,还是八岁,有什么区别?”岑乐长叹一声,缓缓道:“区别大了。”这就是为什么秦思狂的卷宗上会少掉一页纸。万花楼一役已经过了五天,在韩九爷“按兵不动”的命令下,韩青岚已经忍无可忍。颜芷晴受了伤,此时不攻更待何时!难不成秦思狂的背叛对韩九爷打击太大,击垮了他的心智?集贤楼二十三堂诸位堂主里,有两个人与秦思狂关系最好,一个是徐州九镜堂的钟扬,另一个则是杭州六和堂的钱渭。韩九爷的命令可能都不如他的话好使。尤其徐州乃要害之地,凤鸣院之事一日不了,恐生变数啊。尤其是今天一大早,有件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歇业好几日的江南第一妓馆凤鸣院——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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