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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桥和不去,办公室一片哀嚎,沈桥和笑着说:“别演,我真有事。下去请你们吃烤肉。”他们工作室大多是年轻人,一听有烤肉吃忙欢呼成一片:“好哎好哎!老大再见!”进电梯的时候,沈桥和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才五点半不到,秦洛宁那里应该还没下班。他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辆火红的兰博基尼停在公司楼外,十分吸睛。高大英俊的男人正靠在车外,无视周身无数或是羡艳或是虎视眈眈的目光。上一秒,秦洛宁刚给了一个大胆上前搭讪的女人一个冷眼,在看见沈桥和走出来的是,冰霜筑成的脸孔顿时冰雪消融,春风初绽。他绕过那个碍事的女人,大步向沈桥和走去,步伐看似沉稳,却又急切。“下班了。”他狗腿似的给人开了车门,还提醒沈桥和记得系安全带,和刚刚冷酷拒绝搭讪者的脸孔天上地上。女人看得目瞪口呆。车子扬长而去。沈桥和打量了一下车的内部,随即给了秦洛宁一个来自中产阶级对资本家的凝视。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偷看沈桥和的秦洛宁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他解释说:“这不是我的车,临时借来的。”沈桥和就像是个没感情的冰冷机器,“哦”了一声。秦洛宁看沈桥和打量它打量了很久:“你要是喜欢——”沈桥和忙说:“我不喜欢,太亮了。”被打断的秦洛宁也不生气:“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我看你们公司不是五点半才下班吗?”现在才五点过十分。秦洛宁说:“这次的任务主要是来分部视察,查一下账,听取一下报告,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沈桥和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突然,秦洛宁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笑:“你怎么知道我们公司几点下班?叔叔,你是不是调查过我啊。”嫉妒心对上沈桥和眼神。秦洛宁猛地刹车停靠在路边,他看着男人的眼睛,喉头不自觉耸动一下。只要和男人同处一个空间,就好像身处一个封闭的熔岩,嗓子干燥,体温升高,呼吸也紧跟着急促起来。秦洛宁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他的身子不自觉向沈桥和倾倒,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喧闹叫嚣。从很早之前开始,沈桥和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即便男人一次次伤害他,欺骗他,背叛他。这种吸引力依旧有增无减。如今秦洛宁的身高虽然已经压倒了沈桥和,可是他的内心在面对沈桥和的时候,却依然像一个卑微的信徒。只求他信奉的神祗垂怜,能够多看他一眼。镜片下,沈桥和的目光透着洞穿一切的冷静与漠然。那一刻,秦洛宁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猜想。这些年他早就学会了完美的伪装,重逢以来也只有过片刻的失控。可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和心情是藏不住的。呼吸随着混乱的心跳时轻时重,空气里像是紧绷了一根随时拉断的弦。秦洛宁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浮出青筋,一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沈桥和。沈桥和被他看的头皮发麻,车里的空气都好像被人用针管抽空了。他的呼吸突然急促,心脏也开始加速跳动。突然,一触即发的氛围被铃声打断。沈桥和接了一个电话。片刻后,他扭过头去秦洛宁说:“送我去祥云小区。”接完电话后,沈桥和的脸色一直不大好。刚刚的一切像是翻了篇,谁也没再提起。秦洛宁心里像是有人在隔靴搔痒,可是他告诉自己,要再沉着一点,耐心一点。在对待掌握主动权的倨傲猎物时,猎人必须学会伪装,用匍匐的低姿态缓缓靠近。然后一鼓作气咬住对方的命脉,让其再也没有挣脱的机会。沈桥和要去的地方,秦洛宁也来过。是贺清住的小区。沈桥和让他先回去,秦洛宁却不肯,死缠烂打非要和他一起上去看看。就在两人在楼下纠缠不休的时候,电话又进来了。“喂,贺姐我到了,我马上就上去。”沈桥和妥协道,“待会上去别乱说话。”秦洛宁笑盈盈道:“叔叔是担心我乱说什么?”沈桥和白了秦洛宁一眼:“跟上。”两人并肩立在门前时,秦洛宁还在看他。沈桥和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干嘛?”秦洛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发笑,看惯了对方在各大杂志和新闻采访里冷着脸的样子,沈桥和被他笑的有点头皮发麻。秦洛宁伸手去握沈桥和的手,现在他的手比沈桥和的还要大一点,轻而易举就能把男人的手掌裹住:“我看着你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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