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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夙琴最理想的生活一直是:儿子儿媳财力相当,住在一所大房子里,内环的房子,面积要180平以上。生个漂亮的孩子,再给丈母娘去照顾,自己做甩手掌柜。她也不太会照顾小孩,平常只负责逗乐玩闹,什么屎尿呀哭闹什么的,最好还是由别人代劳。但孩子又不能总在丈母娘家,怕和自己不亲近。当然也不用过度担心,反正孩子都姓萧。
谈夙琴用余光打量米尔德,把她和心中的美好蓝图做对比:米尔德离大房子的愿望似乎远了些,不过凑和凑和也行了;这小姑娘看着还有些能力,否则怎么能负担起房贷?二十几岁还能存到二十万以上的存款,了不起了;她第一次见米尔德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为了几百块钱日夜写稿的小兼职。
这样想着,她脸上的线条又柔和了几分。她为自己态度的转变而吓一跳,本来,她还计划着像以前一样咄咄逼人的挖挖米尔德一家的底呢!
这种轻松反而使谈夙琴不习惯,不自在,毕竟冷冰冰的语言她比较习惯。
她这时想起儿子曾说过她,希望她改变一下与相处的方式,不要总把对方当敌人,这样或许会轻松快乐很多。于是她又生拉硬拽出一个笑——
“多吃点这个。”
谈夙琴在练习微笑,尽管依然生硬。可笑再难看也是笑,笑就是比哭要好看,比板着脸也好看。桌上其他人都感受到了,回报给她更多的热情。她这才知道儿子说那番话的真正含义。
结束的时候,萧父默默结了账,再次为谈夙琴挣足了面子。
“早知道这么愉快,就早点请你们出来了。我这个人不太擅长礼尚往来。”谈夙琴竟自嘲起来,并叹了一口气,“咳,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去吧。我现在也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而且也都是大人了。时代不一样啦,我的经验也不太管用啦,所以,随他们吧。”
这场春节的团圆饭就圆满结束了。虽然谈夙琴从始致终都没有说过“亲家”两个字,也没有将米尔德称为“未来的儿媳妇”,更不会提什么定婚结婚,可对米尔德来说,这已是他们关系史上的诺门坎之战了。
事实上,这场家长见面宴之后,谈夙琴并没有因此而真正接受米尔德,她仍在观察。
米尔德都明白,但她已不像以前那么胆怯。她知道,谈夙琴是在玩一个成王败寇的游戏,这场游戏里人情味没那么浓,自己也被界定了规则。规则就是,她只能往高山去攀,不能坠入低谷。
谈夙琴当然不太会在意米尔德是不是有所疲倦,这小姑娘多优秀也是应该的,不努力才不对。她只会认为自己在成全,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在成全。不过,成全也不错,打着什么名义成全都不错,横竖都是“你开心就好”。
元宵节的那一天,谈夙琴托萧乾为杨锦绣母女送了几盒汤圆,几盒从温州买的海鲜干,算是很主动示好了。虽然她还是那么不冷不热,大概内心还在挣扎,只是心里已把米尔德当作是潜在的“人选”,而不是完全敌对了。
可是,米尔德并不会把讨好她作为生活的中心。她努力做人,不怕气喘,在这个城市里追求身份认同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有的人不需要她挖空心思去寻求认同。
你觉得我不太如意,那就不太如意吧。我尊重你作为成年人的情感,但并不认可你的做法,同时,你也没有权利侵犯我素有的情感,也无法用蛮横让我臣服。不愿承认不要紧,我正好可劲儿地享受爱情。
所以,当米尔德又一次在路上偶遇谈夙琴,对方手中挎着她送的包,脖子上围着她送的围巾,却依然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介绍她的时候,米尔德只是轻轻一笑。
“这小姑娘你们见过的,乾乾的同事,很能干的喔!”谈夙琴向边的姐妹们介绍,“人也老好的,她和乾乾……关系很好的。”
那天谈夙琴还意外地关怀了米尔德几句,问她最近忙不忙,杨锦绣好不好。气氛倒不那么尴尬,谈夙琴舒心,米尔德也舒心。
而米尔德和萧乾的爱情,也开始褪下那一层层晃眼的光环,越来越落入地气了。米尔德不再是女神,萧乾也不再是玄而又玄的艺术家,他们在一个又一个平凡又简单的日子里,让生活过得琐碎而热气腾腾。
“喂,老萧,你有没有逃过地铁票?”
“当然没有。”
“我也没有。”米尔德脸上浮现失望,进而是向往神情,“我好想试一下逃票。”
“很丢人的,都有视频监控。当然,就算是没有监控,一个美女弯腰蹲在地上,像个小贼一样钻出闸口,你觉得合适吗?”萧乾忙不迭地阻止,“宝贝!米尔德小姐!你可是堂堂的白领,非著名的网红,还一直自诩名媛,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米尔德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发笑,“不是嘛,我不是真的逃票,我有票。我就是想玩一玩,我听说,艺术都来源于生活中的尴尬。”
萧乾一脸为难,“你这也太……了。”
“我想了解逃票的人的心理嘛!被那么多人看着,那么不体面的动作,想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逃一次票也体会不了的,真的。”
米尔德终究还是没有尝试逃地铁票,因为那动作实在太不优雅了,一不小心带坏小朋友可怎么办?可是,两人却一起谋计着“逃”了两次高铁票,趁检票员不注意的时候,贴着前面的人快速地通过检票机器。被抓住了,又亮出手中的火车票,得意地笑。气得工作人员差点告了他们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罪。
因为米尔德,萧乾知道了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花花绿绿的女性用品:搓死皮的摩脚板、瘦脸神器、软化鼻屎清洗剂、自动睫毛卷翘仪、面膜眼膜颈膜脚膜和手膜……
萧乾看了,说想改行做女性美容工具,感觉这钱应该比较好赚。
米尔德有段时间很热衷于这些小东西,不过很快热情就消退了,那些工具大都躺在某个抽屉的角落睡大觉。她想起某一年女人们为了皮肤白而不惜用含铅的化妆品,为了瘦不惜催吐和抠嗓,总觉得很多女人花钱花得都是智商费。
而萧乾还是一如既往,灰衣蓝裤,清淡的就像他设计的那些家居小物。有时米尔德去找他,见他置身于工作室忙碌或静座,身边环境便与他浑然天成,仿佛一体。米尔德曾忍不住感慨,老萧,你就是Nordie这幅莫兰迪色彩的画里,最灵动的存在。我们站到这幅画里感觉都不对,只有你的感觉是对的。
如果说,米尔德是在成长中把曾丢失的东西一点点重新拾起,那么萧乾是几乎没有遗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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