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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错揉了揉额角,岔开话题道:“依刘卿的意思,南赵那些贼子,该当如何处置?”
刘非并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意见,毕竟顶头上司问你意见,首先要听听顶头上司的意见,倘或背道而驰,岂不是惹了老板不欢心?
别看刘非情绪稳定,平日里甚至有些清冷,但他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于是道:“臣不敢妄议,还请陛下独断。”
梁错笑了一声,道:“朕叫你说,随便说便是了。”
“是,”刘非拱手道:“那臣便姑且说之,请陛下姑且听之。”
刘非顿了顿,道:“无论错在不在于南赵使者,但是自古以来,斩杀使者,无异于开战。”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其实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古代被砍头的使者,没有五千,也有三千,多如牛毛根本数不清楚。
梁错身为一个暴君,斩不斩来使,对于他的名声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但只要砍下使者的头颅,一定代表开战,无异于下战书。
刘非又道:“南赵虽兵力不强,但有赵河环护,我大梁的军队想要攻打南赵,必须渡河,舟师又不是大梁的强项,因此难免劳民伤财,倘或一口气吞不下南赵,夺下的城池隔着赵河,亦不好管理,迟早会被南赵抢回去。”
梁错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不宜与南赵开战?”
刘非点点头,道:“正是,臣私以为,若无法一口气吞下南赵,只恐后患无穷。”
梁错道:“那些南赵的使者,朕还要放他们回去不成?”
“自然不是。”刘非轻笑了一声,唇角露出一丝狡黠,道:“陛下大可以不开战,派遣使者前去质问南赵,让南赵用大量的财币与牛马来赎人。”
“赎人?”梁错略微有些惊讶。
刘非道:“南赵特使这次反乱,必然是有南赵人主的授意,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大狗胆?如今特使已经暴露,最担忧的便是南赵的人主,生怕特使把他咬出来,如此一来,南赵便成了不仁不义的小人之国,想必陛下提出赎人,南赵人主定不会拒绝……不必开战,还能收到源源不断的财币与牛马,为积攒国力做准备,何乐而不为呢?”
梁错笑起来,道:“好啊,刘卿是懂得精打细算的,即是如此,便按照你的法子,朕让奏本处草拟一份移书,派遣使者送去南赵。”
刘非受了伤,准备回自己的营帐去静养,临走之前,梁错突然叫住刘非,面色略微有些“诡异”,咳嗽了一声,强调道:“朕……与屠怀佳真的没有甚么。”
“陛下?”刘非奇怪的看着梁错,那张清冷的脸面上划过一丝疑惑。
“咳!”梁错摆手道:“下去罢。”
“敬诺……”刘非再次狐疑的瞥了一眼梁错,退出了营帐。
刘非回了自己的营帐,躺下来歇息,为了缓解失血的疲惫,稍微小睡了一会子,等他再睁开眼目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的大天明。
“郎主?郎主?”方思站在榻边上,小心翼翼的轻唤着。
刘非“嗯”了一声,浑身还有些懒洋洋的,道:“何事?”
方思恭敬的回答道:“郎主,牢营传来消息,说是罪贼屠怀佳,想要求见郎主。”
“屠怀佳?”刘非叨念了一声,翻身坐起,道:“洗漱更衣。”
“敬诺,郎主。”
方思手脚麻利,伺候刘非更衣,一切妥当之后,刘非离开了营帐,往牢营的方向而去。
方思轻轻打起帐帘子的边角,眼看着刘非走远,这才悄悄出了营帐,往御营大帐的方向而去。
方思熟门熟路的走入御营大帐,恭敬的跪在地上,叩首道:“启禀陛下,太宰方才独自去见罪贼屠怀佳了。”
梁错正在看奏本处草拟的移书,目光稍微顿了一下,道:“朕知晓了。”
刘非一路往牢营而去,正巧了,需要路过营地最大的空场,今日日头热烈,一只大型犬笼曝露在炙热的阳光之下。
那犬笼里关押着一个人,脖子上架着枷锁,四肢扣着锁链,被晒得满头大汗,嘴唇干裂,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烂泥似的瘫着。
是南赵特使!
士兵们按照昨夜梁错的吩咐,选了一处没有阴凉的空场,从昨日开始,便不给水饮,不给米食,一直放在空场上,夜里吹风,白日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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