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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柏心想他这样一通乱跑就是撞到牛也看不见,摇了摇头,又想起案子:“丫的真让你说中了,徐安梅不是意外死亡。”
孙见智没应声,眉头紧锁着。
竹林沙沙作响,空中飘起雨丝,丁闻易像跑远的小狗一样又跑回来,气喘吁吁说:“你们是不是得找人过来增援?”
孙见智不说话,绕过他往前找。
郭柏安慰他:“您先冷静冷静,现在离发现痕迹不到十分钟呢,啥也没确定,叫一大帮不相干的人过来也是白叫。”
丁闻易去追孙见智:“还是得叫更多人来吧?”
“先看看情况——”孙见智话音刚落,就发现了横亘在眼前的一道水迹,白色手电光打上坡去,照亮草丛后的一个鼓起的人。丁闻易一眼认出来江风夷的护工服,踩着硬底皮鞋在光溜溜的竹叶上一边打滑,一边手脚并用向上爬。
江风夷知道有人来了。
她看见丁闻易流汗的脸,强光下周围景色都清晰地浮动,只有她静止,说不出话,也做不了任何动作,像一个会呼吸的监控探头。送去医院的路上,连监控探头也断电了。
同一家医院,江风夷醒来时成了被看护的人。她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床上,全身只有手指头和脚趾头能动。窗外暴雨如注,槐北的雨连下了几天。
天晴后江风夷能说话了,医院才通知孙见智过来。
“不见棺材不落泪,幸亏你命大。”孙见智开门见山地问,“看清楚是谁了吗?”
她瞪着天花板,能回忆起来的只有被拖行时杂草不断划过耳朵发出的噪音:“没看清脸,我被布袋套住头了……你问过丁闻易吗?他有没有在附近看到凶手遗落的个人物品?”
孙见智说:“凶手很聪明。要不是马路上的水没干,或者雨下得快一点,你这条命估计也捡不回来。”
江风夷想起来:“那人身上应该有电击伤。”
“电击?”
“对……我买了个驱猪棒。”她有些心虚。
孙见智了然,打开手机上的购物软件:“记得型号吗?”
江风夷接过她的手机,从网上搜出了同款。
孙见智看一眼门外:“徐安梅的事情,你是怎么查到的?查到什么程度了?”
“李志远和许予华有过争执。”江风夷迟缓地回忆着,“他们经常去一个农场玩,我找到了那里的老板,去民宿前台拷贝了客人的数据——”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江风夷发起愣来,想得两眼发直。
“怎么了?”孙见智盯着她看。
江风夷说:“李志远根本不知道我在查他,徐安梅就更不用说了,我都还没联系上她。除了你,知道我在打听这件事的只有卢嘉耀,芦塘农场的老板。”
孙见智思忖片刻,反问她:“你怀疑农场老板?还是怀疑李志远?”
“都不是。”江风夷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孙见智,“那种触感……像女的。”
“女的?!”
“女的。她身上还有柠檬香,和李主任用的是同一种洗手液。”
言尽于此。答案除了方如芋就没有别人。
警察从工厂带走方如芋时,李志远也还在几十公里外的医院上班。她手上、脖子上有伤口,贴着肉色的创可贴。见警察来,叫他们等一等,说她准备交接的文件还差十分钟就做完了。
监控里找到了方如芋的身影,那盒面霜上的指纹也是她的。方如芋如实供述,她难以忍受徐安梅多年来的敲诈勒索,以电热水器易老化漏电为由,在帮她维修热水器的时候动了手脚。
“机械工程师……这么好的条件,大不了离婚,怎么想不开去杀人?”孙见智斜眼看方如芋的材料。
她把掉落在前额的碎发拢回耳后,平静道:“你不是我,不理解家庭对我意义。徐安梅是第三者,她破坏我的家庭,所以我恨她。”
“我倒从来不知道‘恨’是这种表情。”孙见智望着她,“那另一个人呢?她怎么你了?”
方如芋冷笑:“江凤仪和徐安梅有区别吗?”
“我说的是江凤仪吗?!”孙见智脸色一沉,呵斥道,“别给我装傻!你为什么要杀许予华?!”
方如芋被吓得一震,抬眸看孙见智:“我这人敢作敢当,许予华的事情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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