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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于是停下来休息。

正当这时，便听房门&lso;吱嘎&rso;一声被拉开了。

急促的脚步声混着一阵寒风扫来。

不消片刻，一道儒雅且略带焦急的声音在房中响起，&ldo;昭儿如何了？&rdo;

是林如海回来了。

&ldo;还没醒过来。&rdo;赵姨娘凄凄开口。

&ldo;怎麽就会失足落了水？你们是怎麽伺候的？&rdo;

这话一出口，房中的丫头婆子立刻跪了一地。

赵姨娘掩面失声，&ldo;不关她们的事，是我没能好好守着昭儿。&rdo;

&ldo;跟姨娘有什麽干系？&rdo;

老嬷嬷跪地说：&ldo;老爷，也不是我们不尽心，实在是少爷出事的时候，奴婢们都被太太房里的雪娟丫头支走了。&rdo;

赵姨娘脸色白了几许，斥道：&ldo;孔嬷嬷不许胡说。&rdo;

林如海听了这话，疑心道：&ldo;支走？什麽叫支走了？你给我讲清楚。&rdo;

&ldo;雪姑娘说，小少爷不过是个孩子，用不着那麽多人伺候。&rdo;

孔嬷嬷默默看了赵姨娘一眼，对着林如海如实说道：&ldo;因此小少爷出事的时候，奴婢们都不在身边。&rdo;

孔嬷嬷说完这话，对着林如海便是几个响头，&ldo;还请老爷替我们姨娘做主，往日您不常在院里走动，实不知我们姨娘过得究竟是什麽日子。自从小少爷被挪到太太院里将养后，太太便不让我们姨娘去见小少爷，日前我们姨娘听说小少爷晚间睡不踏实又染了风寒，便熬夜做了枚平安符，结果也被主院那边的人给扔了出来。&rdo;

&ldo;老爷，姨娘好歹是小少爷的亲娘，孩子病了岂能不急？&rdo;

&ldo;好了嬷嬷，快别说了。&rdo;

赵姨娘抹了把泪，露出那一脸的委屈，却一个字不多说。

林如海往日政务繁忙，哪里会知道自家后院的情况。

只是他跟贾敏相敬如宾多年，断不相信这会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但若不是贾敏指使，一个丫头断不会有那麽大的胆子。

&ldo;去请太太过来一趟。&rdo;他沉声说道。

赵姨娘闻言，立刻屈膝跪下了，&ldo;老爷，太太教导昭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当真因为婆子的几句话便要问责太太，那该多令人寒心。&rdo;

&ldo;何况，太太知不知情还另两说，莫不要因着此事坏了老爷与太太之间的情分。&rdo;

这话听着像是在为贾敏解释，实则却是坐实了他虐待庶子的名。

林昭将这些话句句听进了耳朵里，不免暗自&lso;啧&rso;了一声。

这位赵姨娘，是想做哪样？

就听赵姨娘接着说：&ldo;还望老爷垂怜，允我多看顾昭儿几日，待他病好，再交给太太可好？&rdo;

林如海本就疼惜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侧室，闻言更是自心底升起一股子怜惜。

他将人扶起来，&ldo;你是他娘，自无不可。&rdo;

说完，又好言宽慰了几句，这才离开。

待林如海离去不久，赵姨娘吩咐一旁的人，&ldo;孔嬷嬷，叫人将那炭盆撤掉几个。&rdo;

做什麽要撤炭盆？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