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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庆从山上抄过去,摸到一处怀疑有埋伏的树丛后的山石边,果然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旦庆又悄悄潜前了一点,听到有个沙哑声音说:“老大,李青今天又回来了,他说上午刘全已探听清楚,他们明天会出发去平阴,一行总共五个人,穿白衣的是正点子,高手是那个有福。”
老大听了,高兴地说:“好。范有福我听说过这个人,到时交给我来对付他。”
顿了一下,又说道,“从长清骑马过来半个时辰就能到了。你明天一早,天没亮就带人在这下面拉一条绊马索,听到信号就拉索。”
然后又听这洪亮声音说:“你们剩下的人,一半人带弓埋伏在周围山上,其他人在路边埋伏,注意别漏出马脚了,如果出了纰漏就提着头来见我吧!”
“是。”旦庆一听有十几个人的声音回应,心中大吃一惊。
“还有,注意穿白衣的只能活捉,到时听到信号就招呼另外四人。”
“是。”
“明白了。”
这些人应道。
旦庆又听到这些人在进一步做具体的分工,务必一击成功。
旦庆听完,悄悄的潜到长清方向的山上,在一块大石后面隐好身子,就地用小刀削了一节木枝,挖空中间做了两个粗糙的哨子。然后又扯了几条枯草,用手搓了两条草绳,将哨子绑在箭上。
做完准备,吃了一块饼,然后靠着石头打起旽来。从家里出来两天都没有睡过觉,旦庆也觉得有些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寒风呼号起来,旦庆身上阵阵寒气逼上来,抖了抖身子醒了过来。旦庆探头看了一下,天黑黑的,四处是随风摇动的怪影。
在百丈之外的山那头,背风的地方点了几堆火,看来这些人也冷得够呛。
又过了两个时辰,差不多到了寅时,旦庆看到对面的火灭了,然后就看到一些黑影在晃动。旦庆想是这些人开始准备埋伏了。
旦庆悄悄的潜过去,离着那些人还有一百多步,选了一棵大松树,腰里别着枪,爬到树上,坐在一根横枝上,依稀可以看到大路。
旦庆将枪搁在树叉上,又把弓取下也挂在树上的身前,箭都一支支的抽出来插在腰带上。
这时东边的天上开始现出鱼肚白了,旦庆四周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看到下边路边一边一个埋伏了两人,身上用草盖着,如果不是那条绳子还可以看出来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他们。
随后他又看到两边山上都各埋伏了十二个人,靠下都拿着刀或枪,靠上的拿着弓箭。
旦庆看看天色还早,掏出最后一块饼吃了。
等到天已大亮,他看到路上跑过来两个人,正是之前在山神庙里遇到的李青和刘全。
只见这两人飞奔过来,在路中间打了个唿哨,就见山上有个人伸出手招了一下,李青和刘全奔上去,低声和那人说着话。
旦庆寻思:“想必那人就是他们的老大了,只不知哪个是李青,哪个是刘全?”
三人说了几句话,李青和刘全也找了个地方埋伏下来,看来范小姐他们也快到了。
约摸一顿饭的工夫,远处慢慢的走过来几匹马,旦庆看到中间有一个娇小的身影,依然是白色的长袍。等走近了些,旦庆看清楚是五匹马,那白衣人正是酒馆里遇到的范公子。旦庆看到李青和刘全等人都紧张起来,那还有迟疑。
抽出那两支绑了哨子的箭,伸手一摘弓,搭上一支,远远的射向范有福他们,只听“咻…哔哔…”刺耳的哨声一下子打破了山岭的静谧。正当那些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旦庆又射出一支响箭。
范有福勒马迅速拨剑将箭劈开,大声喊:“停马,有埋伏。”然后一跃而下,将范小姐的马扯住,拉到路边的树后。其他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也迅速跳下来,找有利的地形掩护。
同时,那两个埋伏在路边拉索的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好像之前约定的信号不是这个啊!正在一愣的工夫,旦庆射出第三支箭,一箭射中对面路边拉绊马索的,只听那人“啊”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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