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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庆掏了一下衣服,说:“我身上还有一点,还好你爹出门时给了一点,要不然都没有路费了,等下我把银子分给他一点。”
两人商议已定,盆子洗锅回来,旦庆就给盆子分银子,盆子死活不要,最后拗不过旦庆和晓绾,收了一点在怀里。
然后旦庆将晓绾的提纵术教给盆子,因为不知道风伯对御风术有没有什么禁忌,不敢轻易的教给盆子,不过他把乘风诀和阴阳鱼练气法结合起来,教给盆子一门轻身术,让盆子先记下,慢慢学去。
盆子背下要诀之后,旦庆让他到外边去慢慢练习。
转眼快到傍晚了,夏天的傍晚天还是非常的明亮,不过山中已经变得开始燥动起来,很多山兽都开始出来活动了。
旦庆和晓绾在洞中没事就练习打坐,忽然旦庆睁开眼对晓绾说:“绾儿,有人来了。”
晓绾仔细一听,好像有一队人从远处走过来,晓绾听到有拔开树枝的声音,还有一人嘴中骂骂咧咧的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么难找。”
另一人说:“长官,快到了,快到了。”一会儿,这人说:“真的到了,长官,你看,那就是盆子。”说着那人喝道:“盆子,快点过来,你肯定范了什么大事,上头派人来抓你了。”
旦庆和晓绾跑出来一看,从小溪的另一头走出七八个人,前面一个牛倌打扮,三十来岁,其他都是染着赤眉的大汉。
那些染着赤眉的人一看到盆子,突然跪倒在地上,其中一人大声说:“盆子将军,我等奉樊将军的命令来接将军回大营。”
盆子吓了一跳,摆着手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将军,我只是一个牛倌。”
那个牛倌听了也吓一跳,这人之前没少欺负过盆子,现在一听说盆子是将军,急忙对那领头的说:“长官,你搞错了吧!他一直是我们这里的放牛小倌,怎么可能是将军?”
那个领头的跳起来,拍的给了他一巴掌:“放肆,见了将军还不下跪。我弄错了,徐将军会错吗?”
那个牛倌一哆嗦,扑的一声跪在地上,朝盆子磕头道:“将军,请您大人有大量,以前有所冒犯,那是小人瞎了眼,请您放过我。”
盆子对那个赤眉说:“长官,你定是弄错了。”
那个领头的又跪下说道:“盆子将军,徐将交代了,您是城阳王刘景之后,是式候刘宪之孙,刘景之子,是侍中刘恭之弟。”
盆子奇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个领头之人说:“这是徐将军多年来多方打听,才知道将军您被遗落在这里当牛倌,徐将军上禀樊将军,樊将军听后非常自责,责令我等务必要将您接回大营,洗清您的冤屈。”
旦庆和晓绾两人眼对眼,不知所云,怎么忽然盆子要变成赤眉的将军了。
盆子还是摇头道:“长官,我是一个粗野之人,不懂得什么礼数,即使说的是对的,我也不会去大营当将军的,请长官回去禀报徐将军。”
那个领头人磕头泣道:“将军,您务必要和我等回去,否则,我们这些人都要被杀头,连带我们的父母孩子都要一起被杀,请将军可怜可怜我们。”
盆子左右为难的回头看了旦庆一眼,旦庆看了下晓绾,晓绾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旦庆对盆子说:“盆子,我也不知道。”
盆子抱头对那个领头的说:“长官,你们还是回去吧!我真的没有这个能耐做将军。”
那个领头人哭得更大声了,说:“将军,您不回,我们真的全族都会被杀了啊!”
盆子心中也悲凄,只好对他们说:“你们先起来,我去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说完盆子低头走过来,旦庆和晓绾跟着他走进洞。
盆子说:“旦庆,你说我要不要去?”
旦庆说:“我也不知道,但如果这个人说的没错,你不去就会害得这些人都灭族。”
晓绾也说:“盆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盆子说:“那我还有办法吗?我真的不想去当什么将军,我也不会做啊!”
旦庆说:“盆子,下午我教你的学会了没有?”
盆子说:“我都背下来了,不过还不太熟悉,我估计几个月可以学会。”
旦庆说:“那好,你跟着去也不怕,到时你学好了,就自己溜回来。”
盆子笑道:“嗯,到时有机会你们来看我啊!”
旦庆看了晓绾一眼说:“可能不太方便。”
盆子奇道:“为什么?到时我都成将军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晓绾笑道:“你不知道,我们和徐将军有点过节,到时别被他给捉住了。”
盆子说:“没关系,有机会偷偷来。”
旦庆和晓绾一齐点头说:“好!我们一定去。”
盆子出来对那个领头的人说:“好吧!我随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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