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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周围的人都走光了,牧安歌示意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说话:“你既然能越过同期诸多师兄弟先行筑基,想必冥冥中还是有些运道,千万不要因修行缓慢而自暴自弃。”虽然唐昱对修行什么的并没有太大野心,可眼前这位却是宗门里的大佬级别人物,这般没有架子的对他谆谆善诱,倒是令人敬佩。故而他是感激又感动的。再加上牧安歌此人容姿实在是……综上,落后半步于牧安歌的唐昱偷偷打量微侧头说话的牧安歌,此刻对他的好感简直要突破天际,脸上眼里自然是带出了几分,虽然不如沈子瑾那般迷弟,却也扎眼。扎了候在外头的申屠坤的眼。小白脸!仗着一副臭皮囊哄骗小家伙?!这一刻,申屠坤早忘了他往日里对牧安歌的欣赏,只看到唐昱对牧安歌的那种……让人牙酸的孺慕眼神……申屠坤的手指蠢蠢欲动——不行!还不到时候。看向专心听牧安歌说话的唐昱,申屠坤深吸一口气,生生把自己的脾气压了下去。他这边差点憋出内伤,那厢走出内坛的牧安歌就看到他,接着就是一脸错愕。老祖,可以出停云峰阵法?后头的唐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祖?!坏了!!他貌似是说过要过来接自己的……唐昱瞬间心虚。这不赖他吧?是牧长老拖堂,跟他应该关系不大吧?胡思乱想间,牧安歌已快走向前,两三步到达申屠坤跟前行礼。唐昱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跟在牧安歌后面,有些气弱地俯身问好。这前后强烈对比,让申屠坤更是胸闷,只面无表情嗯了一声。牧安歌直起腰,言语间丝毫不掩诧异:“老祖找我可是有何要事?怎么不用传讯符呢?”堂堂老祖过来坐忘峰,断不会是来视察筑基期弟子的讲学情况,那想必是来找自己的罢?可老祖不是在停云峰养伤吗?到处跑不怕出问题吗?申屠坤的视线从心虚低头的唐昱头上滑过,落到牧安歌那丰神俊逸的白脸上,压根不理会他的问题,只不悦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当然,牧安歌是听不到他的内心。对此发问他也就不觉有异,遂只是微笑:“不过是闲暇之余,来给小弟子们讲学罢了。”“来的好像挺勤快的啊?”言下之意,怎么这么闲?牧安歌好脾气地解释:“我上月刚回来,接下来都较为清闲,多来坐忘峰几次也无妨。”申屠坤登时被噎住。他意思是让这家伙别总过来,怎么这牧安歌倒像是特地拿话堵他?他僵着脸扯出一抹笑:“倒是辛苦你了,回头让怀致好好褒奖你一番。”牧安歌不疑有他,还很是谦逊地失笑婉拒:“不过是分内之事,哪至于要去找掌门邀功。我过来也就是打发打发时间,若是能让宗门在宗门大比前多几名金丹弟子,就更好了。”这番话确实让人无可指摘。不,应该是牧安歌此人也让人无可指摘。唐昱还没开窍,申屠坤不好做得太出格。现在倒好,也不知道这牧安歌是没听懂还是跟他打机锋,几句话下来,轻松堵住话题不说,还把他噎得不行。他本就是暴脾气,此刻看牧安歌言笑晏晏的样子,忍不住浑身肌肉开始紧绷:“闲得慌的话,不如跟本尊练练。”说话的同时,他还把指节捏得咯哒作响。牧安歌一愣,收起脸上笑意看他:“老祖,您这是要……”话未说完,他想到什么,立马神情凝重地伸手挡在唐昱身前,让他后退,“退下,躲远了。”唐昱原本有些心虚地半躲在牧安歌侧后方听俩人说话,突然间就变成这样发展,顿时懵了——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就要开打了?再一想申屠坤的灵魂,他顾不上牧安歌的推攘,格住牧安歌的手臂就想往前冲:“老祖,您是不是……”这般紧张的举动,让原本因牧安歌保护性的举动而怒火冲天的申屠坤霎时冷静不少。看来小家伙还是关心自己的。他安抚般朝唐昱点头:“放心,无事。”继而一挥袖,灵力直接冲向唐昱,柔和地推着他退后数丈,远远离开牧安歌不说,还把他送离俩人打架可能波及的范围,直到内坛入口处才停下。完了他捏着拳头走向牧安歌——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护着了?竟敢动手动脚……俩人的互动实在是熟稔。故而申屠坤动用灵力推向唐昱的时候,牧安歌就慢了半拍,等他反应过来,唐昱已经完好无损地被推到后方。想到老祖魂魄受伤的传闻,牧安歌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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