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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季明达轻飘飘的目光落在季宏义身上,在季柔柔即将开口之前,继续道:“陈家那边我去解决,会给大哥一个交代。”
“想捧自家人,无可厚非,自古以来,臣子小贪,不危及江山社稷,上位者皆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但若是太过猖狂且目无王法,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老太太那边你去解释清楚,”季宏义心情不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想维持了:“闹出这种丑闻,我多说一句都唯恐担心你觉得我在挑拨离间。”
季家大房跟二房关系素来上尚可。
但现如今,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关系不睦,三子夺嫡,而老太太,从小便对他们耳提面命,一个家族若想长远,谦卑低调是必须品,无论内在如何,但对外,不可高调猖狂半分。
翌日晚间,季澜“悠悠”转醒,醒来时,外界新闻已被处理,但人们口头的风言风语却还在飘荡。
七月二日,迈入夏日高温,艳阳高照落在皮肤上灼热难耐。
季澜穿着病服站在床边接电话,徐影在那侧同她汇报进度。
事儿办完了,人在酒店,修养几天回京港。
季澜嗯了声:“注意安全,安抚好她的情绪。”
“放心,”徐影宽慰她:“我有数。”
季澜捏着手机想说说什么,目光看见玻璃窗里的倒影,说了句挂了,便收了电话。
季显风尘仆仆站在门口,一身黑色西装在身上揉的皱巴巴的。
“怎么回事?”季显急切走过来抓住季澜的胳膊将她左右看了看:“明芳干的?”
“恩,”季澜点头,宽慰他:“我没事。”
四目相对,季澜眼中的神色不像是为了让他安心说出来的安慰之言。
季显了然,提在嗓子眼的心狠狠落了下去,他最近掌管旗下公司,正在开拓市场,每日天南海北的跑。
待在京港的时间不算多。
远在外省听见家里的事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飞机倒高铁,高铁倒汽车,一路折腾回来。
“你有事儿,你还有大事儿,”季显纠正她的话。
眼神示意季澜稍等,临了走到病房门口关上门,压低嗓音道:“爸最近正在物色星凡的掌管者,有意让自家人上高位,你考不考虑?”
“我的传媒公司怎么办?”
季显回:“兼管。”
“坐上星凡药业的副总之位,利用季家的资源打开澜影的市场,一举两得。”
季显继续劝:“左右爸都不会让你掌实权,无非是挂名将军,用来遏制那帮子老总,但只要你进了季家产业,对外,你还是季家长女,可以利用季家的身份达到自己的目的,总好过你自己摸索来的强。”
季澜听闻,默了默。
她很心动。
但这不是能轻而易举做决定的事:“我需要时间考虑。”
“不急,在星凡上市晚宴之前决定,还有几天时间。”
翌日,季宏义跟邓宜亲自过来接她出院,乍见二人时,季澜便知晓,楼下必然有重头戏。
三人其乐融融的下楼,门口记者蜂拥而至,季宏义身旁的保镖瞬间围上来阻挡住记者的长枪短炮。簇拥着他们上车。
黑色的保姆车驶离医院门口时,邓宜僵硬的背脊微微松了几分,侧眸望向季澜,眼神里的不满压不住:“回季家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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