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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位者对上位者的生活总是充满向往,”季明宗淡淡回应季澜。
车子一路往兰庭别墅开,季澜思及徐影刚刚那通电话。“我明晚不回来。”
“约徐影泡温泉?”他刚刚听见了,但还是问了嘴:“去哪儿泡?”
“安山吧!近,”京港五环有座山,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旅游胜地,以温泉闻名,市区开车过去一个半小时,不远不近。
季明宗侧眸望了眼季澜,语调清浅:“这么近都不回家?”
“晚上去,懒得折腾了。”
“季董看我看这么紧?”季澜笑着贴到他身前,呢喃问:“怕我被人拐跑了吗?”
季明宗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跟前来:“怕你被人卖了。”
“我又不傻。”
十一月的京港,迈入冬季,潮湿阴冷的天气让人浑身骨头刺冷,凛冬肆虐的季节,薄薄的雾给兰庭别墅添上一层朦胧。
兰庭别墅的园林道上,景禾正指挥人打扫院子里的残枝败叶。
季明宗端着一杯热美式站在一楼落地窗前,256蹲在他身侧舔着毛,张应站在一旁同他汇报工作,季澜迈步下楼,听得如此一句话:“那位贾总,这几日在托关系想到您跟前来赔礼道歉。”
“谁找的人?”季明宗浅酌咖啡,漫不经心问。
“赵总那边的裙带关系。”
季明宗抿唇不言,另一只手抬起来,托住杯底缓缓的转着,神色冷沉,泛着让人看不清的怒沉。
“让赵嘉淮自己解决。”
季澜下楼时,张应听闻脚步声,转身喊了声宋小姐、
后者缓缓点头,未曾打扰二人谈事,进了餐室倒了杯水。
没来得及坐下,季明宗进来。
“大雾难行?”
“恩,”雾太大,城区堵的水泄不通,这会儿下山也是苦等。
“去公司?”
“去的,”季澜回应,捧着一杯温水喝了大半杯。
季明宗坐在对面端详着她,这日清晨的季澜穿了身薄款羊绒毛衣,披散着一头长,毛茸茸的,看起来又乖巧又可口。
像是这晨间的大雾给外面的树叶添上了一层薄霜似的,引人伸手触碰。
屋外昏暗不明,屋内暖黄的射灯落下来,昏黄又暖融融。
季明宗很讨厌这样的天气,英国进入冬令时开始,这种天气异常多,潮湿的天气像是带着翅膀似的钻进你的胸腔里,干扰你的情绪,让人万般压抑,无法喘息。
“怎么了?”许是季明宗的视线太赤裸,季澜没忍住抬眸望了他一眼。
“来,”男人语调温柔,朝身侧张开手,示意季澜过来。
“我懒得动,”倒也不是拒绝,是真的懒得动。
季先生这日心情似是不错,撑着桌子起身,笑意不减:“那我动。”
数秒钟的功夫,季澜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男人在身后圈着他,高挺的鼻梁蹭着她洁白的脖颈,痒呼呼的,惹人轻颤。
季澜想躲,却被人摁着无法躲。
餐厅气氛暧昧,季澜被人磋磨的几近沦陷。
二人耳鬓厮磨的程度就差脱衣去物、
玄关处传来景禾的声响时,季澜躲开季明宗的薄唇从他腿上下来,撑着脑袋侧脸躲闪着,生怕让人瞧出端倪。
“先生,季家送来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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