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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回想,但大脑是空白的,多么诡异的感觉。他想不起有关自己的一切,姓甚名谁,多大年岁,更不用说至亲与好友,懵懂得一如初生的婴孩。唯有的记忆,就是那个孩子。
室内没有铜镜,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只知道自己身处一个古怪的地方,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布满了这些古怪的、令人烦闷的红痕,至于身后这布满了白色绸缎白色锦布,连地毯都是白色的房间,他总觉得陌生。
但是这身伤痕,是的,伤痕。我受过伤吗?似乎还是重伤?那个孩子呢?或许——我应该出去看看?他这样想着,抬步走向门口。
但还未走近,那门却是“吱呀”一声,自外被打开了。但不是那个梦中的男孩,而是一名青衣小帽的半大少年,端着一些吃食,正是准备进入的模样。只见他小心翼翼一只脚刚踏入,眨眼便看到了近处的黑色人影。
男子讶异地打量,十四五岁的少年,像是仆从,但是这脸,青白得像是涂了一层面粉。又或者说,这少年身上的死气,让人惊讶——不过,死气?那似乎是……
那少年显然也是惊讶非常,或者说,惊讶之后立马变得极为惊恐。
“夫夫夫……夫人醒啦!”那少年大吼一声,转身便要逃跑的模样。但显然,他忘记自己一只脚已经跨入室内。于是在男子面前,那少年猛虎扑地一般,“咚”的一声被门槛绊倒在地,然后——在砸到地面的瞬间,崩裂成了好几块。
这景象太过诡异,让男子一瞬间头脑空白。他看到一只脚断在了门槛内,剥皮青蛙一般颤动,连着手的手腕高高飞起,几乎到了自己视线的高度,然后缓慢坠落。头颅连着脖颈,滚到走廊边又被弹了回来,正好落在胸膛部分,而那胸膛,恰恰好扎到了破碎的玻璃盏,鲜血淋漓。他看着那胡乱攀爬的、各自为政的四肢,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们是在努力把头安回去。
“好痛好痛好痛!”那头颅哭泣起来,“好痛好痛好痛……”说话间,右手正好摸到了那一地残渣,于是头颅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断脚依旧在男子脚边,他看着它一拱一拱的,像是努力要越过门槛的模样,忍不住道:“我帮你把脚抬出去?”
“要的要的,谢谢,痛死我了。”那头颅哭泣着,正好被自己的胸膛拱了个圈,于是他看到了正要蹲下身体的男子。
头颅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了更为凄厉的惨叫:“不不不不不!住手啊——!”
这一次,连那四散的四肢都停滞了一瞬间。男子只听那头颅哭痛哭出声,两行血泪自眼眶涌出。
“不要碰我,千万别碰到我,要不然这次真的要死绝了。”
“夫人怎么醒了?夫人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城主而是我……”
“我还碎了……碎了,吓到夫人了,我完蛋了完蛋了,我不想被下油锅啊……”
看着门口四散的四肢和蜿蜒的鲜血,男子静默片刻,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半蹲下身道:“你先冷静一下?”
男子眼神太过平静,一人一头对视片刻,那头颅终是停了血泪,吸了吸鼻子道:“是,夫人。”
重回到房内,男子看着少年将四分五裂的身体重聚到一起,再将头颅安上去并扭了扭拧紧的模样,脑海中有许多念头闪过,但最后,他问的是:“你叫什么名字?”至于这少年是人是鬼,其实已不需要问了。
“回夫人,我叫清明。”
是个让身份一目了然的名字。
“……”静默一瞬,男子道,“你叫我……夫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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