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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黝黑洞穴里走着,冰冷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沈黎皱皱眉。洞穴似乎有些潮湿,鞋底与泥浆分分合合,发出黏腻的粘连声。沈黎皱着眉,心脏忽然极速跳动几下,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揉了揉有些异样的心口,脚下加快速度。一间昏暗的石室里,一个人影被束缚着,肌肉生理性的颤抖。“唔……”男人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秀眉紧紧蹙起。他的手臂瘙痒无比,似乎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唰——唰——唰——”一顿一顿的磨刀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无比清晰。男人却听不到,他的耳朵已经被滚烫的水银封住,接收不到外界的丁点消息。眼眶里空落落的,眼珠子不知所踪。鼻子被削成平面,嘴巴里的舌头消失不见,喉管也被割开。“花儿你真美……”磨刀的人影嘴里哼着歌,心情愉悦,他用拇指试了试刀锋,起身走到男人面前。男人浑身毛孔炸开,危机感袭上心头。“唔唔唔……”男人开始挣扎,喉管里发出卡痰的声响。人影把刀放在一边,从墙边拉过两条带着钩子的铁链,钩子锋利无比,人影看着被砍掉四肢的男人,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你放心,死不了。”人影狞笑着拿钩子拍了拍男人的脸,男人挣扎着,脸部肌肉抽动。人影拿着锈迹斑斑的铁钩子。从男人的脸颊慢慢往下,停留在锁骨处,轻轻的点着锁骨。一下一下,男人呼吸急促,感受着冰凉的物体触碰肌肤,吓得浑身肌肉抽动。钩子刺破皮肤,从锁骨另一段穿出,鲜血泯泯流出,几抹绿色嗖一下窜出来,像狗一样舔舐着伤口冒出的血珠。男人肌肉疯狂抽动,额间血管凸起,喉咙间发出嘶哑的低吼。痛意掩盖四肢末端的痒意,男人不曾察觉四肢在慢慢生长。慢慢的,喉间的嘶哑声越来越大,男人的鼻尖和眼窝慢慢鼓起,气管的割痕慢慢复原。他就像一个坏不了的玩具,任由人影横搓竖捏,杀不死,也死不了。“呦呵,又长出来啦?”“你小子啊,真是命不好。”人影喃喃自语,双手利落的把男人另一边锁骨穿透,拉动铁链将男人挂起来。压力给在伤口上,男人疼得脑袋一缩一缩的,痛不欲生。无数绿色的藤蔓从黑暗里钻出来,缠绕在男人身上,吮吸着伤口冒出的血,恨不得把自个塞进伤口里大喝特喝。男人的听力慢慢恢复,他疼的白了脸,嘴唇发白,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大口大口喝水吞咽的声音。一条绿色藤蔓看着伤口慢慢凝结愈合,不死心的往伤口里挤,希望能挤出更多的血。人影看着贪心的吸血藤,不耐烦的一刀将那藤蔓斩断。藤蔓搅动着缩回黑暗里,只留下几根斩断的头儿在地上蹦跶,断口处流出暗红色的血液。“吸吸吸,就知道吸,人都快被你们吸干了!”人影骂骂咧咧,擦擦染血的刀别在腰后,拿出一包揉软了的烟,小心的抽出一根点燃了细细品味。沈黎推开尽头石门,就见一排排的石屋。阴风吹过,刺鼻的腥气扑面而来,潮湿、腐臭,像是不知名野兽张大嘴巴,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何铮缩缩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他被绑在半空中,四肢上各扎了一个大口子,四根纤细的藤蔓大口大口的吸血,他垂着脑袋,看着下方的酷刑。男人被吊起来,嘴里发出疼痛的呻吟。剁了四肢,挖了眼睛,扣了鼻子,割了舌头,烫了耳朵,真的硬生生被做成了人彘,勾着锁骨挂起来。何铮对视上那黑黝黝的眼眶浑身一哆嗦,有一种他看得到自己的错觉,冷风吹过,何铮打了打哆嗦。身后阴冷气息盘旋,仿佛被野兽凝视,何铮动了动被束缚得紧紧的手腕,心中毛骨悚然。人影吸完最后一口烟,吐了口唾沫将烟头摁在上面。站起身拔出别在腰后的刀,吹灭蜡烛开门走了,屋子彻底陷入黑暗。“咔”门关上了。绑缚着何铮的藤蔓呲溜一下缩了回去,何铮吧唧一下摔到地面。:()叮咚!您的剁了么订单已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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