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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喜欢睡死尸。”古兰时眼中难得闪过几分玩味,“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硬得像块冰砖吗?”
贺裕眨了两下眼,喉中的酸楚还没咽下去,像是被猎人捕获的小白兔,由内而外散发着可怜的味道。
“那你这是……”贺裕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扫了一眼古兰时裸露的上半身,“想要焐暖我?”
古兰时腹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很难看出原来紧致漂亮的肌肉,几缕蜷发垂落,萎靡不振的模样,像是拼命想要遮住这破碎而又难堪的美。
一点儿也不可怖,是漂亮的,和他那张极具攻击性的俊脸相得益彰。
古兰时见对方在盯着自己沟壑纵横的小腹,扯过被褥叠在身上:“大巫想的办法,用暖炉焐你又受不了,你以为孤想要这样?”
贺裕收回了眼神,吞咽口水道:“哦……谢,谢谢……”
虽然他变成冰砖也是拜这人所赐。
把自己弄得不像样,又费尽力气修补,一切都结束后又要对自己冷眼相待。
贺裕不懂古兰时怎么想的。
“今天启程回郾城,”古兰时冷哼一声,“你和孤同乘一辆马车。”
他身上的伤太重,若是一路颠簸骑马回去,怕是会得炎症。伤势严重不要紧,可他害怕回郾城之后,驻扎东边的谢庭川会忽然出手。
他不得不做好万全的打算。
军营里本来没有正常的马车,还得叫几个兵把粮车改造一下。
贺裕沉默一瞬,不知是该为不用坐囚车而感到庆幸,还是为接下来几日都得和古兰时朝夕相处感到忧愁。
他打了个寒颤,才想起来自己是裸着的,于是慌乱着将身边散落的衣裳套好。
“古兰时,”他一边穿衣,一边有些胆怯问道,“你以后会强迫我吗?”
他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古兰时也在穿衣,正扣着腰带,“咔嚓”一声,他头也没有抬:“你对和男人亲近这件事很抵触?”
贺裕当然抵触!
他在京城的时候,虽然没有偷吃过,但是府上都是一些昳丽活泼的姑娘,搂搂抱抱什么的,自然是那些温香软玉更舒服。
他现在是阶下囚,事实就是古兰时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贺裕看不出古兰时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情愫,他王宫中有那么多漂亮女奴,何必要折磨他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呢?
“你没得选。”古兰时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他现在的处境,“瑾王殿下之前甚至可以献身于那个老巫师,怎么,孤比那个巫师看起来还要倒人胃口吗?”
贺裕打了个喷嚏,他觉得如果自己说是的话,对方就会立刻恰死自己。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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